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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他的想法裡只有錢哥會跪下,而我倆會選擇上來跟他拼命。
他就冷笑了一聲,從後面人的手裡拿過來把砍刀,然後一臉暴躁的用刀背依次的砍在了我們的肩膀上,每砍一個人就罵一聲:“都特媽的想活是吧?”
而我們仨卻誰都沒有吱聲,只是咬著牙直挺挺的跪在那裡,但是我們仨的表現似乎更加的激怒了光頭,光頭就叫了後面的十幾個人上來,給我們仨這頓暴打,最後給我打的趴在地上,耳朵裡只有嗡嗡聲,而眼睛被血侵的也睜不開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就恍惚的聽見光頭男的聲音:“我特媽的上次看見你,老子就不爽了,剛才本以為弄不著你了,你還自己送上門了,那就別怪老子了!”
我費力的轉過頭循著那聲音望去,然後就看見光頭男手裡的刀朝著趴在地上的錢哥砍了過去!
我就拼了命的想掙扎過去,可是我剛一起來,腦袋上就捱了一下子,然後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人已經在醫院了,而我的左胳膊一點都不能動,一動就鑽心的疼,我費力的把頭轉了過去才發現,原來我的左胳膊上已經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而這個時候,我就看見冉冉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然後她一看見我醒了,就放下了水盆,趕緊朝我走了過來,然後問我還疼不疼了,都哪裡難受。
我卻沒有回答她這些,而是問她鬼子呢,錢哥呢,他倆有沒有事兒。冉冉卻只是睜著那雙有些紅腫的眼睛告訴我,鬼子是輕傷沒有這麼嚴重,雖然被打的挺慘,但是卻沒骨折啥的,所以在醫院處理完就回家休養去了,而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個被砍的人,聽說被砍了十多刀,現在已經被轉到別的醫院去了。
聽到這些訊息的我愕然在了那裡,再一次傻傻的躺在了床上,不知所措。
那之後的幾天,都是冉冉在醫院一刻不離的照顧著我,而我除了給寧夏打電話,騙她我現在正在上班,一切都挺好,再就是給鬼子打電話,問他錢哥的情況,然後鬼子就告訴我,錢哥雖然捱了不少刀,但所幸的是都砍在了後背上,也都不是很深沒有傷到要害。
我聽完了鬼子告訴我的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鬼子還跟我說,他再歇兩天能動彈了就去看看錢哥,然後再過來看我,我就跟他說行,也讓他好好養病。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鬼子就過來看我了,我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錢哥咋樣了,他去看了麼。
鬼子看我急的那樣就笑著說,他昨天就去了,錢哥沒啥事兒了,現在家裡人正在醫院照顧著呢,我就點點頭,說等我好點了我就也過去看看他。
然後我就忍不住又問鬼子迪吧那邊咋樣了,鬼子就也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別看姓李的那個孫子挺裝貨,但他現在也沒好了,自從上次他給了那光頭十五萬之後,去咱們那迪吧挑事兒敲錢的黑社會那是越來越多了,別的我不知道,反正再這麼下去,這迪吧賺的錢都快不夠給這幫黑社會上供的了。”
我聽到這兒才忍不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因為當時李總說給光頭十五萬就擺平這事兒的時候,我還很不解光頭為什麼會同意,看來光頭根本就不是奔著那錢來的,而是就是想搞我們的迪吧。
因為只要他們這些人從我們的迪吧敲出過一次錢,那讓其他的道兒上的人知道了,就都會覺得我們這個迪吧好弄錢,然後過來想法設法的敲錢,這種事情就怕開了個口子,一旦開始了就停不住了。
想到這兒我就把這些都跟鬼子說了,然後還跟他說,那個光頭男之所以能這麼幹,估計背後也是有個大老闆給他撐腰,這也是他開始為啥那麼廢物,還能讓咱們給揍一頓。
後來還能叫來那麼多人,看來他完全是被幕後的老闆給當槍使,而那幕後的老闆之所以會選上他,估計也就是因為他在道兒上沒名,來了之後咱們也不會防備,最關鍵的是查不到背後是誰指使的他。
因為肯定也不是那老闆直接聯絡的他,他當時能叫來那麼多人,估計也全是背後的老闆給他的錢,這也是為啥他那天說他的命賤,他一個人換咱們三個人賺了。
我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通話之後,鬼子卻只是哼了一聲跟我說:“那不管咋說人家背後的老闆還是有實力,人家現在也沒咋的,砍完人了也沒被警察抓起來,我也找人打聽過了,那小子就是個剛蹲完監獄放出來的,屁都不是。”
我聽完後不禁也哼了一聲,然後也從鬼子的話裡聽出來了,鬼子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肯定是尋思怎麼弄那小子呢。
雖然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但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