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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走上前問:“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別擔心,只是身體比較虛,沒什麼大礙,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已經轉普外了,現在還在昏迷中,明天醒了就能出院了。”小沫說。
“帶我去看看。”
來到普外病房,不知道誰安排的,這還是個三人的病房,環境也算不錯了,因為時間也挺晚了,病房裡的人都睡著了,我冒冒失失的正想進去被小沫拉住了說:“你別激動,我都告訴你了,沒什麼大礙,裡面的病人已經休息了,你進去別聲音太大。”
我看著小沫說:“你看我像是那種控制不住情緒的人嗎?”
小沫想了想說:“好像不是。”
“我就進去看看,很快出來。”我說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來到寧夏的病床前,看著她正打著點滴,之前凌亂的頭髮也被撫順了,額頭上夾雜著些許的汗珠,泛白的嘴唇也比之前多了一些血色,手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那一刻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輕輕的撫摸著寧夏的面頰,輕吻了下額頭,心裡想著:寧夏,這輩子,能遇到你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賜,我若不死,便會不棄。
出了病房,冬哥跟幾個送我們來的人在外面等著,看我出來,冬瓜跟我示意了一下,我看著小沫說:“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沫點了點頭,我走向冬哥,他趴在我的耳邊說:“豹哥那邊處理好了,等你過去呢。”
我點了點頭,走向小沫說:“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
來到走廊的樓梯口,小沫開口說:“那個女孩是你女朋友?”
我點了點頭說:“恩,這裡我也不認識別人,能見到你也算有緣分,幫我照顧照顧她,有紙筆嗎?”
小沫從大褂的兜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和筆,我在上面寫了寧夏家裡的座機號說:“她叫寧夏,這是他們家的座機號,這麼晚了她都沒回家,家裡肯定很著急,一會兒你幫忙打這個電話,她媽媽來了之後,你就說可能是路上遇到了壞人,是一個男孩送她來的,就說我也受傷了,看著你給她家裡打完電話,我就走了,記住了嗎?”
“我為什麼要幫你。”小沫說了一句挺現實的話。
我微微一笑,從兜裡拿出錢,把零錢放進兜裡,把一百塊放在了小沫的手裡說:“麻煩你了。”
“她媽媽不喜歡你把?”小沫看著手裡的錢突然問。
我皺了皺眉說:“不該知道的最好別知道,我這個人知恩圖報,你幫了我,有機會,我會還你這個人情。”
“人情嗎就不用了,你這不是給我錢了嗎,行了,忙你的去吧,這忙我幫了。”
我咬了咬嘴唇,又拿起了紙筆寫上了我的手機號說:“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寧夏醒了,有什麼需要的話打電話給我,我忙完了就回來,拜託。”
“我印象裡,你不像是那麼囉嗦的人啊,走吧,我都記住了,我還得值班,不能跟你這耗著。”小沫說著大步離開了。
我跟著冬哥離開了醫院,回到了西郊,大魁所在的那個廢舊的倉庫。
我看到雷叔在門口等著我,我走了過去說:“雷叔。”
“胳膊怎麼樣了?”
“沒事,大魁呢?”我憤怒地說。
“先消消氣,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報警,趙魁這小子綁架鐵的事實,最少得蹲十年以上,被捅了一下的那個人已經被我送走了,車上有我的醫生會給他處理傷口,傷口不深死不了,我都安排好了,報警之後他就會消失,至於其他人我已經扣住了,那些人拿錢辦事,肯定會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趙魁。”
“你的意思是不讓我報仇了?”我問。
“你想報仇,我也不攔著你,你現在進去可以廢了他,挑斷他的腳筋手筋,他就是個廢人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大魁剛剛出來,就佈置了這次的計劃,你覺得如果他消失的太久,他的家裡會不找嗎?我想用不了多久,警察就開始出動找人了。”
我攥著拳頭,咬著牙說:“那我還有的選嗎?”
“小輝,大丈夫能屈能伸,大魁是一個莽撞自傲的人,你不是,好在有驚無險,大魁在裡面且不說蹲十年,就算是五年,人也廢了,總好過你現在進去廢了他然後跑路強吧?沒錯,你可以廢了他,我安排人給你頂罪,你去外面呆個一兩個月在回來,但是你覺得是讓他蹲個十年划算,還是你廢了他划算?”
我聽著,腦子裡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