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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因為這光頭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是我們的李總。
當時光頭還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兒往家走,而我們幾個就已經拎著傢伙,悄悄的跟了上去,因為我怕出現什麼不測,被光頭認出我們的樣子,所以我就學著當年的小於也弄了幾個面具,戴在我們的臉上。
而那白森森的面具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而這種恐怖的樣子似乎更給了我們信心。
當光頭意識到身後有人的時候,我旁邊的那個保安就已經一鋼管輪在了他的腦袋上,血立刻就從他那油光鋥亮的腦門上流了下來,他一看就慌了,轉身就要跑,但是他怎麼可能跑的了。
我揚起手裡的刀照著他後背就是兩刀砍下去,光頭不愧是蹲過監獄的,確實有點剛,被我砍了兩刀還能往前跑,不過我身邊的人立刻就追了上去,沒一會兒光頭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雖然光頭在那兒一直不停的罵著:“你們特媽是誰,你們別讓老子知道,等老子知道了看我不廢了你們的!”
不過卻沒有人回應他,只有手裡的鋼管,更兇狠的抽在他的嘴上,鼻樑上,手上,躺在地上的他終於罵不出來了,這時在一邊看了半天的我,終於走了過去。
我讓他們把他翻了過來,然後抬起他的一條腿,接著我就猛的抬起腳一腳踹了下去,骨頭的斷裂聲,和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混在一起,在那漆黑而又空曠的小路上,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膽戰心驚,而我只是帶著他們三個迅速的撤離了那裡。
當回到我們那個出租屋的時候,他們三個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而我只是坐在那裡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李總。
但是這時候這三個人中年紀最小的小田,就忍不住上來拍拍我的肩膀問我:“輝哥,咱們今天晚上把那光頭弄那麼慘,那個道兒上又沒啥人走,他不會真出點啥事兒吧?”
我就只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不管他出不出事兒,你覺得咱們現在還有退路麼?”
他看著我微張著嘴愣住了,而另外的倆個小子就把他拽了回去坐在床上看電視,不讓他再來煩我,我抽了下鼻子,繼續想我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天我去二手車市收了輛車況還不錯的松花江,因為我知道想對付李總可比光頭難的多,沒有輛車實在是不方便,但是我卻忘了,李總雖然不會去找樓鳳,但是他會去找希希。
所以我們第一次蹲坑的地點就變成了鬼子和希希一起租住的那棟樓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發現距離我們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老款的藍鳥,雖然這種老轎車很不起眼,但是我在這兒住了這麼久,卻從來都沒在樓下見過這輛車。
不知道是不是我因為現在要做的事兒變得有些疑神疑鬼,反正當時我看到那輛車停在那裡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當李總從他的賓士上下來之後,我就忘記了那輛奇怪的藍鳥。
因為看著李總走進了那棟單元門,我的心裡就有一把無名的業火燒了起來,因為我想到李總會在鬼子和希希一起躺過的那張床上,壓在希希身上進行著那種讓人作嘔的動作,而此刻的鬼子還在拘留所裡受罪,或許我永遠都不能體會鬼子的痛苦,但是我知道,在此刻我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我轉過頭對他們三個說:“計劃有變,咱們不等了,等一會兒他出來要上車的時候,咱們就直接過去把他砍了,小齊你在車裡等著,如果他想跑,你就直接用車撞他。”
小齊聽完我的話,一臉緊張的點了點頭。不過小田卻又忍不住跟我說:“輝哥,咱一會兒要是在這兒動手,他要是一喊,這整個居民樓都能聽著啊,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啊?”
我就看著小田冷哼了一聲說:“你怕了?”
小田就面露苦色的搖搖頭說不是,就是覺得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夠謹慎。
我就笑了下跟他說:“小田要不這樣,你現在就下車走,一會兒的事兒你不用參與了,錢我也不會差了你的,雖然你只做了一半,但是等我們辦完這件事兒之後,我就給你的卡里打兩萬五過去,只是你現在走了,一會兒我們下車砍的人就剩倆個了,結果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好預測了,那警察能抓住我們的可能性也就……”
沒等我再說下去,小田的腦門上就已經淌冷汗了,他就打斷了我說:“輝哥,你不用說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麼,你說咋幹就咋幹。”
我就點點頭笑笑,心裡不禁有些苦澀的想道,其實我這不光是威脅他,而是我們現在真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少了他一個,或許就真說不準會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