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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倆聽說我車子被做手腳之後的事,順子就擔心的問我:“輝哥,這樣不會打草驚蛇嗎?”
我就笑了笑說:“不會,因為那個想要殺我的人,只會更快的想要把我解決掉,越是時間長久,他就越容易暴露,我現在倒是希望他快點兒動手!”
在澳門已經呆了差不多半個月了,無論哪件事情都進展很慢,我心裡還是很著急的。
陰雨連綿的澳門幾日也不見陽光,沉悶的天氣也好像給了我們預示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我還在賭場裡因為如何查詢這些事情的線索而煩心的時候,就接到了家裡傭人的電話。
電話裡傭人焦急的說:“輝少爺,大奶奶病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的心裡就特別的不安,王家終是要變天了!大奶奶活著的時候,王家人或多或少都有所忌憚,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爭權奪勢,但是大奶奶要是真的去了,恐怕這些蠢蠢欲動的心就會一下子全部蹦出來吧!
叫上順子,我們匆忙的往醫院趕了過去,等到我過去的時候,王震鈴,阿貝,還有幾位王家的幾位大股東都已經在了,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平時對大奶奶的“關心”是十分密切啊!
所有人都在看著搶救室門口亮著的紅燈,心裡各有打算,不過我敢確定的就是,他們心裡希望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當手術室的燈熄滅的時候,也希望有一個人的氣也熄滅了,這就是人心,表面看上去都是對生命的惋惜,可是實際上呢?
搶救了近兩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是熄滅了,當醫生穿著一身隔離服出來的時候,只對我們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走開了,然後就看見裡面推出了一張蓋著白被單的病床,此刻很多人都面露傷心,一個顯得比一個難過,就好像死的那個人是他們的至親一樣。
我在心裡冷笑,突然想起了曾經聽過的一件事,就是有一位大官領著外遇出門旅遊,可是因為高原反應突然猝死,正室來了之後不哭不鬧,就是淡定的讓人處理後事,可是那個外遇卻哭的死去活來,悲嘆她的金主沒了,她該怎麼尋找下一位。
這些人就跟那個外遇一樣,只是他們不是金主沒了,是希望自己能把金主的金奪過來,自己做那個主子!
大奶奶的葬禮在大家的各種意見聲中終是舉辦了,出殯的那一天,綿綿的細雨,卻也澆溼了整座城市。
在最後的道別儀式裡,我們全部站在大奶奶的那口紅漆的棺木後面,但是透過棺木上面的玻璃罩,我仍然能清晰的看見大奶奶的容貌。
入殮師為大奶奶畫上了她此生最後一次精緻的妝容,大奶奶身穿著一套黑色的壽服,四肢併攏,眼睛緊緊地閉著,儘管有些浮腫,但是仍然能看出大奶奶死前因憔悴而塌陷了的雙頰。
此時的這位老人,無論活著的時候在王家有多麼的厲害,都隨著她那一口氣煙消雲散了。
前來送行的人一一的圍著棺木轉了一圈,每次深鞠躬後,我們都要同樣的彎腰謝禮,雖然大奶奶生前我們並沒有過多的來往,但是死者為大,我懷揣著一顆虔誠的心,祝她一路走好。
大奶奶的葬禮辦得倉促但也不失隆重,畢竟是王家最大的家長,所以前來弔唁的人很多,無論是不是跟大奶奶有過照面,但是都衝著王家的聲望聞聲而來。
儘管是葬禮,但同時也是一個讓人拉攏人脈的好場所,葬禮剛剛結束,我就看見王震鈴和阿貝這兩個人都在這些前來弔唁的人群當中竄梭起來,不用我親耳去聽他們說了些什麼,就能知道他們一定是開始拉攏自己的勢力。
王震鈴見到每個人都表現的十分的哀痛,但是那眼眸中的哀痛裡面還藏有著濃烈的私慾,而此時的阿貝都少了往日的高冷姿態,我在心裡暗暗的想,最好他們倆的鬥爭能快點結束,我可不想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被當做棋子來回爭奪,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我自己的勢力發展就受到了很大的束縛。
前來弔唁的一些大股東還有老一輩被請到了王家別墅,本來平時看上去豪華而又空曠的飯廳裡瞬間就感覺擁擠了不少,三兩個人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談論著,大奶奶去世了,他們此刻更關心的應該是王家大權的歸屬吧!
飯局才剛剛開始,每個人都蠢蠢欲動,終是有些人不能沉得住氣,打破了這看似和諧的環境,我剛拿起筷子要吃一些東西,就聽見有人突然輕咳了兩聲,然後沉沉的出聲說:“大奶奶走的匆忙,也沒留下什麼遺言,作為公司的股東,我覺得有必要找一個能接替大奶奶位置的人,領著我們大家一起奮鬥!”
此話一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