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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關。安在濤淡淡一笑。平靜的眼神從眾人身上滑過,一直落在了有方筷的身上。
他知道東方筏現在有些舉棋不定。或者說,她還沒有能想好,該採取一種什麼方式即支援了安在濤又不至於引起她和宋迎春之間的激烈衝突。她倒也不是害怕宋迎春。反正她早已有了去意,不久之後這市長的位子就是安在濤的了,她還有啥顧忌的?只不過,如果跟宋迎春發生了衝突,給上面留下一個市長書記不團結的印象,對於她的將來也不利。
見安在濤那玩味而不可捉摸的淡淡笑容,東方筷嫵媚的臉上微微一凝。心裡就有些不太高興。安在濤想要做什麼,她比誰都清楚,無非是想要將她這個市長牢牢地捆綁在他的戰車上,挾持她一起向宋迎春發起進攻,讓她在臨走之前,為他充當先鋒。
“臭小子,你的權威重要,老孃的前途就不重要了?想拿老孃當駁殼槍使喚,沒門兒!老孃才不上你的當呢!”東方筷白了安在濤一眼。兩人雙目相對,雖然沒有說話,但東方筷的不滿甚至是某種嬌嗔薄怒的情緒,卻是清晰無誤地傳遞了過去。安在濤下意識地笑笑,扭過頭去。
兩人的這些小動作和微妙心態,旁人自然無法捉摸。
突然,吳國錦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應急辦雖然不是一個要害部門。但事關一個,正處級幹部的處理。也不能這樣草率兒我看暫時井擱置下,再討論下吧六”吳國錦在這個時候的這個表態很關鍵。如果他持堅定的反對意見。那麼,他加上趙建國三人就有4比2的絕對優勢,安在濤要將朱勝科的免職建議就基本上通不過了,或者直接被“廢棄”。縱然是市長東方筏,也不能不給四個副市長一點面子。
按理,安在濤的建議被“駁斥”。是吳國錦樂於看到的事情。但他更希望看到的是,安在濤能跟宋迎春正面“爭鬥”起來,他好從中漁利。所謂的暫時先擱置起來,無非就是為安宋之間的戰鬥提供時間和空間罷了。
安在濤要借宋迎春的手收拾吳國錦,但反過來,吳國錦又何牛不是在借勢、充分借用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包括宋迎春的力量,去打壓安在濤呢?
這樣的勾心鬥角無處不在,至於誰是最後的勝利者,那就只能看誰的手段更高明、更果決了。不在於誰算計誰,再在於誰能算計過誰。
站在安在濤的角度來看,吳國錦又貪婪又愚蠢,不堪一擊;但站在吳國錦的角度看,他眼裡的安在濤卻也是年輕、衝動、稚嫩,固然有小聰明,但卻無大智慧。安在濤的衝動和驕傲浮躁是一種表象,但其實,吳國錦表現出來的貪婪和愚蠢又何嘗不是一種表象呢?
吳國錦恰如其分地這一番話。讓安在濤刮目相看。他靜靜地望著吳國錦,面帶微笑,心裡卻是暗暗凜然生出了幾分警惕:看起來,這吳胖子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愚著,
安在濤背上立即浮起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暗暗汗顏暗暗警醒,知道自己因為這幾年仕途之道過於平坦。儘管心裡時常自省自警,但還是生出了驕傲之心了,在有些時候,過於輕視吳國錦這樣的官場老油子了。
他們能有今天。能混到一個副廳級的權力高度,哪一個是吃素的?吳國錦尚且如此,遑論是宋迎春了。
但警醒歸警醒,這並不代表著安在濤肝定的人生方向會有所改變。他仍然還是按照自我設計的方向堅定不移地繼續前進。具體到處理朱勝科這樣的小事情上,他仍然還是要堅持自己的態度。
換言之,與宋迎春終歸還是要“刀鋒相見”的,但”怎麼個博弈。方式方法卻要做細微的調整。對於現在的安在濤來說,他收斂了任何對於宋迎秦的輕視之心,開始重新思量和完善自己的計劃。接下來。他的腳步會更穩健,手腕會更細膩和豐滿。
望著眾人,安在濤神色平靜地擺了擺手,“朱勝科翫忽職守,醉酒上崗,影響惡劣,必須要加以處理。否則制度和紀律的威懾力就蕩然無存了。我堅持認為,朱勝科的行為是一種嚴重違紀行為,作風素質敗壞。應當進行免職處理,調離應急辦主任崗位。”
“我保留我的個人意見。”安在濤輕輕地堅定地淡淡道,“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想。我這個分管應急辦的常務副市長,應當對下屬部門負起責任。如果市長辦公會通不過我的建議,我會以市委副書記的身份,向市委和組織部門建議,對朱勝科予以黨內處分
安在濤的話非常嚴肅,也直截了當地表達出自己堅定而堅決的態度。說實話。這話說得有些重。如果安在濤真要這麼做了。捏住朱勝科的小辮子不放,不要說其他人。縱然是宋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