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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楠帶著學生們走了,幸好明天是週末不用上課,否則這麼一鬧騰。這幾個學生家長就都要找上門來了。
“媽,這個楊楠老師很不錯。很負責任,真不錯的。”安在濤笑了笑。瞥了一眼熟睡的竹子,將房門輕輕關上,“媽,明天我和曉雪說好了去山裡玩兩天,你和竹子一起去吧。”
安雅芝搖了搖頭,“算了,媽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們去玩吧
我在家裡好好陪陪竹子,免得她孤單。再說了,我還想趁這兩天給她補補課
安在濤點了點頭,也沒再堅持。
第二天一早,安在濤給報社打了個電話,跟張綱打了個招呼。適逢週末加上國慶節當天晨報要休版,這兩天也沒啥太重要的事情,所以張綱也允了他的請假,只是再三囑咐他外出要注意安全。
他打電話的功夫,安雅芝已經為他準備好了行禮,一些洗漱用品,還帶了一身換洗衣服。她從口袋裡掏出塊錢遞了過來,小濤,媽媽網剛發了工資,你帶上,窮家富路,你們出門在外,多帶些錢,免的有急用抓瞎。”
安在濤笑了笑,沒有接,“媽,我已經準備好錢了,足夠用了。”
他瞥過頭去,見竹子正在小心翼翼地伏在餐桌上吃著油條豆漿,忍不住笑著問道,“竹子,你願不願意跟哥哥一起出去玩玩?”
竹子抬起漸漸變得豐潤的臉來,難得展顏笑了笑,低低道,“哥聳。我不去,我要留在家裡學習補課。”
樓下響起了嘟嘟的汽車汽笛聲,安在濤提起揹包來,跟母親和竹子打了個招呼就出門而去。曉雪穿著一身奶白色帶黑邊的運動服,腳上穿一雙黑色的登山鞋,正站在夏天農的紅旗轎車前,笑吟吟地向他招手。
兩人上了車,紅旗車一路疾馳出了濱海市區,沿著某國道向位於濱海南部民峰縣的老虎山風景區奔去。從濱海市中城區到老虎山風景區。有一百多公里,大部分的路都很好走。只是在出了民峰縣城之後,就是一段十幾公里的三級公路。因為通往山區的緣故,這條年久失修的公路,早已坑坑窪窪,很是難行。
夏天農的司機放慢車速,跟在一輛旅遊中巴車的後面慢慢前行。
突然,前面的大巴車猛然一個抖顫,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而緊接著,車身飛速扭擺,就衝下了道路一旁的山坡。
中巴車翻滾了下去,沿著平緩的山坡一路下滑,轟然一聲墜入山坡下一個不大的水潭。
夏夭農的司機倒吸一口涼氣猛踩剎車,紅旗車嘎然而止。安在濤和夏曉雪立即推開車門下車一看,前面一段數十米的水泥路上被當地村民晾曬了很多包穀骨頭和一些豆子,前面的中巴車司機措手不及急剎車之下,車身打滑翻落山坡。
安在濤和夏曉雪邊向下望去,見那輛中巴車在水潭中慢慢向下沉去,車上的一些行禮包漂浮在水面上,而水中隱隱傳出驚慌的呼救聲。
水潭的四周都是農田,現在正當下午一點多,農田裡倒是有不少勞作的農民。見一輛車突然從公路上翻落下來,不由都紛紛奔到了水潭邊上,向裡圍觀著。不過,看熱鬧的人多,救人的卻沒有。
夏曉雪扯了扯安在濤的胳膊。急急道,“老公,我們下去看看。”
兩人從側面的一條小徑上下到了水潭邊上,這個時候正有一個刃多歲的壯漢向水潭邊奔跑而來。他一邊跑動,一邊脫去了草綠色的舊軍上衣。然後分開圍觀的人群,就一個猛子扎進了水潭中。
時下已經是國慶節,山區的氣溫比較低,水潭的水冰涼刺骨。漢子水性很好,他在水中像一條魚般靈活地遊動著,接過岸上農民遞過來的鐵鏟不斷砸開車窗,在水潭邊上圍觀群眾的幫助下,將車內引名乘客一一救出。除了司機之外,引名遊客全部倖免於難。而當這些外地遊客戰戰兢兢地坐在水潭邊上或哽咽或茫然的時候,漢子從水潭裡爬了上來,站在堤壩上脫下腳上的黃膠鞋擰了擰,又穿上,然後又俯身擰乾了褲管,赤著膀子跟周遭的人群打了幾聲招呼,瞥了那些獲救乘客一眼,就待離去。
個獲救的老者一把扯住漢子的褲管,顫聲道,“恩人,謝謝您哪!”
漢子嘆了口氣,俯身拍了拍老者溼漉漉的肩膀,和聲道,“老人家,你們暫且在這裡等等,一會鎮上的人來了,會安排你們的。”
漢子大步離去。正好跟安在濤和夏曉雪擦肩而過。
夏曉雪向身旁一個農婦問了一聲,“大嫂,這位救人的大哥是附近村莊裡的人嗎?”
農婦憨憨地笑了笑,“是咧,我們都是一個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