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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您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去結賬。我們倆就該跳下這路邊的水溝也沒臉見人了
杜庚笑罵了一聲,“你這個小安一算了,就是幾個塊錢嘛,也吃不窮你。說好了,下回還是我請哦。”
市裡的工作組正在會同高覽縣的領導及有關部門無休止地開會,商討救災和善後事宜。從這種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機關拖拉扯皮的工作作風了。先是縣上有關部門彙報,然後是縣上領導彙報,然後是工作組的市裡有關部門領導發言,最後才是副市長孫軍勝做指示,這麼一套程式下來。這場會議從早上口點開始開,一直到中午也沒有結束。中間休息了兩個小時,縣上的領導陪著市裡的領導吃了一頓酒,下午繼續開。
這邊開會的時候,杜庚他們三人已經趕到高覽縣馬橋鎮一處菜農倒塌了的大棚處。土路上非常泥濘不堪。杜庚下了車,讓老趙將車開到路口等著,便帶著安在濤踩著鬆軟泥濘的田地向到拐的蔬菜大棚處走去。
菜農一家人正在心急如焚的整修大棚,大棚坍塌已經壓壞了很多蔬菜,如果再不將大棚修好,剩下的那些蔬菜都會在天寒地凍中被凍死。這全家人辛苦了好幾個月的勞動成果,就全泡湯了。
這一片,排排一眼望不到邊的蔬菜大棚,放眼望去,出現了坍塌的蔬菜大棚比比皆是。每一個大棚跟前,都有幾個忙碌的身影。菜農們早已自發地出動了,雖然鎮裡說縣上市裡都要組織統一救災,還會有補償款,但是天知道這種統一的救災啥時候才能展開,但大棚裡裸露在寒風中的蔬菜卻等不得。
杜庚腳下一滑,他的黑色皮鞋全部陷進了泥巴里,安在濤趕緊扶了他一把,杜庚一邊往外抽腳,一邊苦笑道,小安哪,可憐我這雙鞋嘍。早知道,該換上雙鞋的
安在濤呵呵一笑,“杜書記,回去讓婉子給您用溼布子擦擦,泥巴就掉了。”
兩人剛網走到這座大棚跟前,杜痺正要跟忙碌幹活的菜農問上幾句。突然見地頭那邊開來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從車上跳下一個鄉鎮幹部模樣的人,接著又從車上下來幾個村幹部。
這幾個人頭上大聲喊著,“你們都先把手裡的活放放,市裡領導還要看受災的情況,你們先別幹!等著市裡組織的統一救災”小
喊聲在空曠的田幕間迴盪著,一抹烏雲又漸漸漂浮了過來。北風呼嘯,天氣越加的寒冷。杜庚和安在濤旁,這廂的一個菜農將手裡的土坯玳,掃了那幾個人眼,口中嘟囔了聲”懷要等到啥憂”革你們組織好了,我們的菜早就凍死了。”
箇中年婦女低聲罵了一句。“,難道為了讓你們看,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菜被凍死?”
杜庚眉頭皺了一下,向安在濤使了個眼色。
安在濤會意地向身前的菜農個三十出頭的漢子打了個招呼,“大哥,你們的大棚到塌這麼嚴重,我看一時半會也修不完呢。”
漢子一家人其實早就注意到兩人了,見他們穿得齊整,又見他們從一輛高階黑色轎車上下來,還以為是縣上的幹部,就忍不住衝安在濤發起了牢騷,“你們是縣上的幹部吧?你們倒,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不讓我們幹活,說是要等市裡領導視察完了再統一救災鬼知道喲。什麼統一救災啊,還不是我們自己幹?。
安在濤笑了笑。也沒否認什麼,“大哥,你們幹是對的,遇到自然災害,當然是首先要開始自救,不能老是等著政府”
杜庚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卻沒有說什麼,竟然就這麼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隨意扔在一旁的稻草垛子上,穿著裡面的毛衣,挽起了褲子的腳。俯身下去跟那漢子一起搬起土坯來。
安在濤苦笑一聲,也只得跟著俯身下去。
那漢子一家人正忙得不可開交,見兩人幫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頭上的鄉鎮幹部和村幹部,都在腳上套上了一個塑膠袋子,跑了進來。
個村幹部手裡捏著菸頭,手指著那漢子怒道,“張喜旺,我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而另外一個村幹部則跑去另外幾家的大棚跟前,吆喝道,“你們,都停手,停手,市裡領導一會要來視察,你們都住手!”
張喜旺手裡全是冰冷刺骨的泥巴。他站起身來掃了那村幹部一眼,不滿地大聲道,“要等到啥時候?天都這個時候了,如果不趕緊修好大棚。我們的菜到夜裡不得全部被凍死?要是凍死了,你們管賠償不?”
那村幹部惱火地推搡了張喜旺一把,“你哪裡這麼多屁話,趕緊停手”。
張喜旺也急了,上前去就要跟那村幹部爭執。旁看著的杜庚眼中閃出一抹冷意,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