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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小安,通知下完了?”
“嗯,宋主任,我來問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沒有?”安在蜂問了一句,宋亮正要說什麼,突然杜庚出現在門口,低低道,“小安你過來!”
“小安,這是房山市推行的一份關於禁酒令的紅標頭檔案,你拿回去好好看看,按照這個模式,趕緊給我草擬出一份草案提綱來,明天的務虛會上,我要用!”杜庚從抽屜裡取出一份蓋有房山市委鮮紅大印的紅標頭檔案來,遞給了安在濤。
安在濤心頭一震,杜庚在濱海開展的禁酒令終於也是提前出臺了!
後世各地政府出臺的禁酒令並不稀罕,但在這1999年初的國內官場,禁酒令絕對是一個新生事物。安在淖幾乎可以預見到,一旦杜庚的禁酒令能夠推行下去,哪怕是走走形式主義,在一段時間之後再次反彈,也合在國內引起強烈的反響。而這,又必將是杜庚的一大政績吧,安在濤心裡暗暗一笑,心道自己將來如果要是能主政一方,可能也少不了也要做做這方面的表面文章。
安在濤看完了房山市的禁酒令,很快就草擬出了一份草案和發言提綱表。寫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輕車熟路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市委市政府兩套班子成員都陸陸續續地走進了常委樓上的大會議室。會議室裡,懸掛著一條鮮紅的橫幅,上面大書著:“1999年度工作務虛會議”
所有的常委包括軍分割槽的林政委在內,所有的市政府班子成員,都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自己該坐的位置上。
還在任的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孫福利,因在醫院養病沒有到場。他離職休養,不僅向濱海市委提了申請,還向省紀委打了報告。
每年的年初,按照濱海的慣例,年度務虛會是市委市府兩套班子合併一起舉行的。黨委是黨的機構,政腐二才是管理機構,但黨管政府,黨委和政府本就是一家人,務虛會合在一起開也屬於正常。
很多媒體的記者都趕來,悄悄地坐在了一旁的列席上。能夠採訪這種級別的務虛會,這還是他們從業生涯的第一次。
安在濤跟濱海晨報派來的兩個記者寒暄著一起走進了會議室,暗示他們趕緊悄悄找地方坐好,又跟日報的張偉和晚報的王雅麗打了個招呼,這才坐在了一側,在自己面前放好了筆記本和鋼筆。
他瞥了一眼會場上的諸多領導,眼前一亮,心道:會場上的那些煙鬼們沒有一個抽菸的了,這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杜庚臉上的笑容很是濃郁,而與之相比,坐在他身邊的蒙虎則顯得有些陰沉,儘管他臉上分明就是掛著笑容,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陰沉。
按照慣例,務虛會是由市委秘書長馮希坤主持的。馮希坤向杜庚看了一眼,見杜庚點了點頭,便拿過話儔來,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同志們,現在我們開會。按照會議的程式和杜書記會前的指示精神,本次兩套班子的務虛會開放給媒體的同志們……在場的記者同志,你們要如實報道這次務虛會。
“下面,請市委副書記劉克同志發言。
劉克面無表情地對著稿子就唸了起來,他一個馬上要退居二線的黨群書記,對於這種務虛會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將去年一年來的工作總結了一下,然後慣例性地提了提建議,就阜草結束。
劉克發言結束之後,兒個常委就按照排名順序依次發言,之後是幾個副市長。這些發言其實沒有什麼新意,都是照本宣科,宣讀翻了一個版本的年度述職報告。
等所有人都發言完畢,那些來採訪的記者都有些昏昏欲睡。他們還以為能從濱海最高層次的務虛會上聽到什麼政治的新動向以及濱海建設的新舉措,但誰知道卻是這麼無趣,都是一些官話和套話,有什麼報道的價值?
因而很多人看起來都在認真的記錄,其實多是在採訪本上畫著圈圈打發時間。
安在濤掃了他們一眼,心裡暗暗搖頭,心連,真正的重頭戲還在後面。
領導們的發言每人基本上都是控制在十分鐘左右,對於這些習慣了在臺上講話的頭頭腦腦們來說,拿捏時間恰到好處。別看他們本來洋洋灑灑,但約莫時間快到了,就會立即話鋒一轉,再次說上幾句套話就此結束。
市委秘書長馮希坤乾咳了兩聲,“下面,請市委副書記、市長蒙虎同志就濱海的全域性工作進行發言。
索虎面無表情地對準自己面前的話筒,會議室的音箱裡頓時響起他陰沉的聲音。與眾人不同的是,他沒有準備稿子,完全是臨場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