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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嘴唇顫了顫,半晌,對著凌鴿低聲道:“你還差點跟人打架?就你這小身板,你還想跟人打架?!”
凌鴿“啊”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也沒有,那人身上的香味兒太嗆了,她還說我是個斷袖。”
白彩心下鄙夷道,你難道不是嗎?凌鴿自顧自地說道:“誠然我本來就是個斷袖。”
白彩嘴唇張張合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凌鴿想起來在街上時秦澤遇說的話,再接再厲道:“斷的是秦澤遇的袖。”語罷,突然想起來秦澤遇還欠她一個白玉墜子,一拍腦門,跟了上去。
留下立在原地的紅衣老爺爺,手裡捏著一根白玉簪子,無數話淒涼。
是日傍晚,用完晚膳,凌鴿溜溜達達地在後院東瞧瞧、西看看。才跨過水榭,便見一個紅彤彤的身影在迴廊邊上左右徘徊。
是了,白彩確然糾結了到了現在。
一方面,他實在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手帶大的娃走上斷袖的不歸路。另一方面,他真實的情感又是對凌鴿喜歡得緊。
他想不明白了,出門前好好的秦澤遇,雖然沒跟哪個女子親近過,卻也沒跟哪個男子如此親近。怎麼就在受了個傷之後活活被掰彎了呢?
怎麼也想不明白,於是他也不準備想明白了。
畢竟,小輩兒們的幸福最重要嘛。
當然,他死都不會承認,他最後的防線是被一根白玉簪子擊破的。
咬了咬牙,閉了閉眼,白彩猛地回身,正撞上鬼鬼祟祟剛剛溜到他身後的凌鴿。
錦衣的小公子被拎著衣領子回了房間。
側身站在書桌邊上,凌鴿眨巴了眨巴眼,見白彩拎著《香嫗集》放到了她的面前。白彩把書翻到第一頁,上面兩個人影抱在一起親得火熱。
凌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書,道:“書不比我結實,以後還是莫要拎著拿了。”
白彩翻了翻白眼,深呼一口氣,語重心長道:“這十八式說來複雜,其實要是練好了,也是頂銷魂的一件事。”
“哎?”凌鴿歪了歪頭,道:“這不是一門功夫嗎?”沒等白彩回答,自顧自道:“原來功夫練好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