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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別吵了,驁政,我與少白只是許久不曾見面了,所以……”
驁政在她腰間掐了一下,意思是讓她閉嘴,給了她一記呆會兒再給你算債的冷咧眼神。
“徐少白,論資格,你永遠沒我老!”
驁政想甩男人幾拳,可是,終究還是忍住了,他不想在她面前動手,那樣會顯得自己很沒有風度,只是,老婆都快被人家搶走了,要風度來幹嘛啊,驁參謀長。
不想再在這裡多呆,剛才那一幕太扎傷他眼了,他拽著她手臂拉著往外走。
由於他的蠻力,櫻諾不自禁就叫出來了。
“哎喲!”
“你輕一點!”
徐少白聽不得心愛的女人叫嚷,谷櫻諾是他捧在掌心裡怎麼疼都不夠的女人,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她,那麼那個人是總統,是國王,還是陰曹地府的閻王,撒旦!
他狂烈地吼著,見驁政根本不理,他的火氣也滋滋地往上冒,只不過是與你領了結婚證,那結婚證就那麼桌酒席,只有那麼幾個觀禮的人,就像過家家一樣,能算麼?
要不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怎麼可能允許櫻諾被驁政帶走。
明明捨不得欺負她,身後男人厲聲的冷喝讓驁政心裡非常不爽。
手上的勁兒不自禁地加大,櫻諾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嘴裡叫喊著:“驁政,你弄疼我了,驁政,你輕一點。”
“他媽的,你耳朵聾了,沒聽到她喊疼嗎?”
徐少白怒氣衝衝衝上前,剛抓住他的手臂,沒想某人積壓在心底的怒氣如活火山一樣瞬間焊發。
甩開了櫻諾的手,扯住了徐少白一支手臂,一個過肩摔,徐少白被狼狽撂倒在地。
“少白。”
櫻諾聽到‘叭啥’聲,猜測徐少白傷勢定不輕,急切地撲上來想檢視他的傷勢,沒想驁政左手摟住她腰桿兒,右腳踩在了徐少白胸膛上,居高臨下地斜睨著他。
“警告你,今後,離她遠一點,否則,碎屍萬段就是你應有的下場。”
狂妄語畢,昂首闊步抱走了櫻諾,而徐少白從地上翻起身,擦了一下嘴角滲出的血絲,迅速跑出去,只來得及看到那輛綠色的吉普車絕塵而去的車影。
車尾排氣管排出的兩排霧氣不斷繚繞,如天邊閃爍的雲宵。
徐少白站在原地,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十根手指緊緊地攫成拳頭,仰起頭,他絕望地看著漆黑星空閃爍的星辰。
櫻諾,你之於我,就是天邊飄浮的那縷浮雲,你我之間,沒有隔著死別,卻隔著生離,你我之間隔著的不是驁政,而是那一段不為人知的陳年往事。
櫻諾,這個永遠出現在他夢裡的名字,如今,他只能偷偷地呼喚,卻不敢象以往一樣,對她表白,向訴說衷場,自由表達著我愛你。
原來,他活著是如此辛苦,想向心愛的女人說一聲‘我愛你’都不可以,上蒼待他實在是太殘忍了。
“你為什麼打他,他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朋友,再說,我與他並沒有做什麼,我們一直都只是聊聊天,更何況,我與你,也是假結婚,驁政,你有必要大發雷霆這樣跑過去將我抓回來麼?”
上車後,光火抓狂的人變成了櫻諾,她不明白為什麼驁政要發這麼大的火,以前的他,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在她心目中,驁政就應該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男人,她只不過是與徐少白小聚一會兒,難道說,她與他領了結婚證,連起碼的人生自由都沒有了。
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炯炯的雙眼注視著前方,但表情是陰沉冷酷的,櫻諾並不怕他,因為這個沒有君子風度的男人打了徐少白。
徐少白與她根本沒做什麼,只不過是摟著跳一曲舞,現在交際應酬,男人與女人摟著跳一曲舞怎麼了?
犯不得他大爺興師動眾,讓方冀將他載過來打人嗎?
這個沒教養的臭男人。
見他不說一句話,她的火氣就更大了,她一直衝著他嘶吼,甚至抓扯著他的軍裝,抓亂了他的頭髮。
前面的方冀當然聽到了少奶奶的嘶吼尖叫聲,心裡咯噔咯噔的,想,這個世間上,也只有少奶奶敢這樣子對參謀長,其實,他並是一個脾氣特別好的人,他就親自看到過,為了一個案子失手,他轉入健身房,脫了軍大衣,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纏在右手上,赤手空拳去打沙包,每一拳都擊得那麼狠,像是狠狠打在了對方的命門上,直止打到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為止。
驁政是那種做事為達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