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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有很重的風溼,每天陰雨天,她全都都發麻,連路都走了,關她的那一間,是牢裡寒氣最重的。”
薛曼楨也許是真心疼母親,眼淚撲簌簌地直淌,在她眼角滾出兩條亮痕來。
櫻諾的心口猛然一緊,薛曼楨的母親雖說有錯,毀了她母親的容,可是,至少,她的母親谷雪雁如今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相比較而言,人家卻在地獄裡正著痛苦的折磨。
再說,現在母親已經移情別戀,對薛薄俊沒任何感情了,這一場,誰輸,誰羸,早就勝敗已定。
“妹妹,請允許我這樣叫你,我們都是受害者,可是,事情已經造成了,我真的不能讓媽媽死在牢裡,你沒看到她,兩鬢白髮全成了銀髮,日子苦一點沒關係,可是,我希望一家人能夠在一起,尤其是我的媽媽,你幫幫我,好嗎?妹妹。”
薛曼偵一口一個妹妹,把她的心都叫軟了。
驁政說這女人腦子不太靈光,很單純,為什麼她感覺這個薛曼楨根本不簡單,是一個極有頭腦的人,只是外表給人太清純,不諳世事的感覺。
有時候外表是看清楚一個人的。
“與我無關,我不想淌你們家的渾水。”
她冷漠地拒絕,是真心不想去淌薛家的渾水,就算是她救那個女人出來了,她也未必會領情。
畢竟,她們的母親有那麼深的仇恨與淵源。
“再說,我也沒那個能力。”
“你有的,你嫁得那麼好,我早就聽說了,妹夫是京都裡的官兒,我也見過一次,他人很好,只是怕你不同意,可能有些顧忌,妹妹,你就回去給他說說,讓他搭一把手,幫忙說個情,我媽在牢裡是真心悔過,這幾年表現特別好,現在,只差一個為她說情的人。”
“再說吧!”
不想與她再說下去,櫻諾付了錢走出咖啡館。
薛曼楨也沒有再追過來,她只是站在蛋糕店門口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滿臉惆悵,然後,就鑽入了蛋糕店上班。
人世間,不可能沒人犯錯,即然知道錯了,只要她真心悔過,是可能饒恕的。
外婆的話在耳邊縈繞,這是外婆從小就教誨她的話。
那個女人與她母親有仇,雖說,凌雲宵對她很薄情,甚至苛責,但,畢竟,她是從凌雲宵肚子裡生出來的。
她不可能搬石頭去砸凌雲宵的腳,那不也等於是砸了自個兒的腳嗎?
天不知何時下起了濛濛細雨,地面很快就溼了,她也沒帶雨傘,拿了包頂在頭上,在人群中穿梭,電話響了,掏出一看,螢幕上閃爍著‘驁政’兩個字。
“喂。”
“你在哪兒?”
“在大街上。”
“哪條街?”
“中心路商業街。”
“站在那兒別動,我開車來接你。”
她剛想說不用了,耳朵裡已經有一片嘟嘟的忙音在不斷地擴大。
驁政要來接她,又不容她拒絕,她只得站在一家商鋪門口,等待著他。
雨勢漸漸轉大了,不一會兒,剛才還擁擠的街頭已經行人寥幾,大家都忙著往家趕,沒車的打的,街上連一輛計程車都沒有,這種天氣,計程車司機應該是最忙碌賺錢的。
雨水落到地面,匯成了個個小水坑,水坑裡不斷濺起,溼了她的褲管。
小水坑裡映著雨中的美景,滴滴水花濺落,又將映襯的美景劃碎,一圈圈盪漾開去。
‘嘎止’一聲,清脆的剎車聲襲上耳膜,一輛綠色的吉普車駛來停在她腳邊,濺起一路水花。
車門無聲開啟。
坐在車後座的男人衝著她明朗一笑:“上車。”
“好勒!”
她正跨步走入車廂,就像電影放慢鏡頭一樣,不知身後怎麼就竄出一個女人,女人頭髮剪著短髮,兩鬢染了銀絲,她的臉白得似鬼,好似從來沒吃飯似的,面孔扭曲時,她摸了一把尖刀,刀子狠狠地向櫻諾的後背捅過來。
櫻諾根本不測這一切,驁政抬眼就看到了兩鬢白髮的女人,心跳到了嗓子尖口。
電光火石間,握住了櫻諾的肩膀,猛地一扯,一個旋轉,空氣裡傳來了清脆的刀子捅進血肉裡的咔嚓聲。
那聲音好清脆,卻不動聽,讓櫻諾驚若寒暗蟬。
婦人一愣,將刀子拔出,血從他後背濺出,繼續想再捅,沒想男人伸手一腳踢向了她的肚子,準確無語,尖刀從她手中滑落咣噹掉地,身姿狼狽倒地。
“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