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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地上,稚嫩的臉上佈滿駭然之色,他根本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的爺爺,世上唯一的親人,就在剛才,被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殺死了。小查爾斯正巧看到了槍響的那一瞬間,甚至都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他是誰?難道是父親的仇家?他們是怎麼找到這深山中來的?
十一歲的槍匠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他匍匐到地上,隱藏好自己,喉中發出哽咽之聲,視線也有些模糊起來,但他很快抹掉那些眼淚,淚水要是順著臉頰流到一半就會結冰,扯掉時會非常疼。
槍匠穿的皮襖是白色的,能夠在雪地中很好地隱藏自己,他逐漸靠近小木屋,視線死死盯著那群人,伯爵很快獨自進了屋子,其餘七人則仍然留在外面。兩名士兵把老羅爾的屍體拖進了附近的林子裡,隨手淺埋,那種深度不出一天就會被食腐動物刨出來吃掉,另外幾人聚在一起,貌似這樣能暖和些。肩膀受傷計程車兵很快得到了治療,帝國的醫療技術是非常優秀的,伯爵外出打獵,自然也準備了萬全的外傷處理措施。
槍匠在雪地上緩緩移動前進,他自小耳聰目明,大約來到百餘米距離時,他已依稀可以聽到那些士兵們的談話了。
“濫殺無辜的豬,呃……該死,萬一貫透了骨頭,我可就殘了。”受傷計程車兵捂著肩膀,他的血已經止住了,但對剛才那瞬間的恐懼,仍是心有餘悸。
“別抱怨了,你要是再往左邊站一步,他會毫不猶豫地打穿你的脖子。”一個年長些的老兵抽著煙道:“以前有幾個傢伙就是被伯爵本人打死的,到時我還得打份報告,編個謊話,說是走火什麼的,伯爵再賠一筆錢,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另一個士兵道:“那這個老頭的報告怎麼寫?他頭上插了兩根樹枝,伯爵還以為他是頭鹿?”
“哼……怎麼寫?”老兵回道:“根本不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