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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對他們來說,這地方簡直就像是自助餐廳,直到逆十字的成員們來到時,怪物們的血腥筵席還在持續著。若不是這四人進來檢視,那名evolution的俘虜再過半小時就成怪物們的甜品了。
“你進展得怎麼樣了?”血梟也不敲門,邊說話邊闖進了審訊室。
烽燹回道:“嘴挺硬的,連名字和職位都不說。”
那名俘虜轉過頭,看了眼身後凶神惡煞的壯漢,冷哼一聲:“怎麼?你們反抗組織的人也要玩‘好警察,壞警察’這一套嗎?這倒是挺應景的啊。”
“你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烽燹抬眼看了看血梟,又重新與俘虜兄建立了眼神交流,他很誠懇地說道:“趁我還在這兒,我勸你立即把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否則我也幫不了你了……”
“呵呵呵……”俘虜兄得意地笑著:“你覺得我臉上這些淤青……”他朝地上不屑地吐了口血水,並故意裂開嘴道:“……還有這些被打落的牙齒,都是怎麼來的?哼……別白費力氣了,那幫游擊隊早就玩兒過你們這套了,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好了。”
“哦……沒想到這位階下囚還挺有骨氣的嘛。”血梟走過來,語氣中明顯帶著諷刺的意味;“你覺得自己之前遭遇的那些毆打,真的能被稱為‘折磨’嗎?”他的嘴角泛起輕蔑的冷笑,轉過頭去,對烽燹說了句:“你可以出去了,讓專業的來。”
烽燹嘆了口氣,搖搖頭,向外走去,對那位俘虜拋下一句富有同**彩的評論,“哎……你自找的。”
審訊室的門被重新關上,屋裡,只剩下了兩人……
同一時間,警署二樓,物證倉庫。
“嘿,瞧這個。”左道走到賭蛇身後,展示著手上的一副軟金屬長手套。
賭蛇回過頭去:“這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話音未落,但見那雙手套的背面,沿著指關節的弧度彈出了四支狹長的精鋼刀片,這副手套瞬間就成了兩把爪刃。
“看上去像是一種由死宅研製出來的武器。”從賭蛇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對此感興趣的跡象,他的語氣也依然是冷冰冰的
左道說道:“喂,會在這裡找到,就說明有人用這個行兇了吧,可見還是有實戰價值的吧。”
“那很可能就是研製這玩意兒的死宅穿上一身黃色緊身衣,戴著這手套去襲擊了一家漫畫店。”賭蛇的語氣依舊。
“好吧,也許這玩意兒確實有點設計上的缺陷……”左道聳聳肩,無奈地回道,實際上剛才他說出“實戰價值”這四個字時,就在嘗試著用這手套上的鋼爪去抓牆,結果根本切不進去,而且他的手背感覺被彈出式刀片的根部抵住了。
“這世界上流行的冷兵器,其造型和設計都是有原因的。”賭蛇一邊翻找著眼前的證物架,一邊對左道解釋道:“你手上那玩意兒,只能嚇唬體質孱弱的死宅或者女流之輩,哪怕從冰箱裡找塊硬點的排骨掛起來,它也切不進去,砍在人身上最多就是切出四道並不深的血口,太用力的話,刀片末端反而會弄傷使用者的手。”他說著,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前臂微微一顫,手背那一側的袖口中,甩出了三刃的勾爪,“像這種長度的爪兵器,只能用鉤的,不適合切砍,要砍的話,隨便找個帶柄的東西都能比這個砍得深,包括菜刀或是等長的匕首,這是簡單的槓桿兒原理。”他略一甩手,那勾爪就不見了,一秒不到,賭蛇的右手上又如同變戲法兒一樣冒出個帶尖刺的指虎來:“而這種短一些的爪兵器,則適合刺擊。即便是這種設計,在揮砍時造成的傷害也比你手上的那個垃圾要大,就算切割受阻,也不會傷到自己的手,最多就是指虎上的刺刃斷掉。”
左道還沒聽完賭蛇的教訓,就已經把那手套扔到牆角去了,“行了,別那麼認真嘛,我只是隨便拿個好玩兒的東西出來,又沒說真想帶走當武器用。”
“我知道。”賭蛇說道:“我說這番話也不止是針對那副手套。”他頓了一下,轉頭看著左道:“你的能力——神劋,在實戰中的威力,也和不同距離上的使用方式有關。”
左道心道:原來賭蛇是想提點我戰鬥方面的事情……不過他的解說倒是挺具體形象的,不像老閻,總說些抽象的概念和故弄玄虛的理論。
賭蛇接著說道:“你的神劋還遠未到足以撕碎萬物的境界,遇上兇級能力者的能量防禦時,未必可以突破,不可能每一次遇到強手,都能讓你找到偷襲的空隙。你得多考慮一下在正面交鋒時,力量和速度皆處於下風,或者並不佔優勢的作戰方式。”
左道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