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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表現,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所以,歸根結底……忍耐。”
時shi道:“忍耐?你知道時間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在我們說話的這一刻,本該有一批神霧被運送到地獄島,以防備在不久的將來即將爆發的恐怖事件嗎?事情已經向著最惡劣的狀況發展,逆十字的計劃眼見就要實現,而我還在這兒耗去了毫無意義的三天……”
“好吧好吧……”醉爵打斷了時shi:“看來你想聽聽第二種對策。”
時shi道:“願聞其詳。”
“你就跑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我想以你的能耐,帝國真要追蹤並逮捕你也是很困難的。”醉爵道:“待一切完了以後,你再回來,我可以為你作證。”
時shi想都不想:“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他站起身:“要演一出苦
ou計嗎?比如打昏你之類的?”
“不必,我假裝醉倒就行了吧。”醉爵道:“我可得提醒你,這是一步險招,你將失去你的身份、許可權,沒有任何支援,還得同時面臨你口中的‘逆十字’組織以及帝國的雙重威脅。
這是徹底的孤軍奮戰,當你歸來時,我也未必能幫你解釋清楚,到了那種局面,無論你要阻止的那幫人是否成功,對你個人來講,最好的結果是被扔進cháo汐監獄,而最壞的結果……”
時shi打斷了他:“一個人既已死去,還需要向這個世界解釋什麼嗎?被追捧為英雄頌揚,被當做是惡徒唾棄……對一個枯冢孤魂來講,有何區別?
至於你說的最好結果,我想是不會上演的,我若是能活著歸來,你可以找第七皇子,他會想辦法洗刷我的所有汙名,到那時,我再忍耐,也無妨。”
說話間,mén開了,卡mén中將進來,差點兒迎面撞上時shi:“諾蘭先生……”他又瞥了眼醉爵,但那傢伙居然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你想去哪兒?諾蘭先生?”卡mén也不是傻子,他已察覺到了異常,一邊問問題,一邊不動聲sè地稍稍退後半步,側過身,以防對方突然暴起攻擊自己。
時shi活動了兩下脖子,折了兩下手指骨節,一副要用北斗神拳打人的樣子:“我倒不是討厭你這個人,但是……”他平舉起一條胳膊:“請叫我時shi!”
兩秒後,一條黑影像炮彈一樣從hl分部內飛出,牆壁被轟得粉碎,卡mén橫穿了幾條街,掉進了海里……
…………
“看,又死一個。”一名洗衣幫的同伴對左道說道。
左道看著犯人的屍體從眼前經過,被獄警淡定帝拖出去,他歪著頭道:“今天這是第四個了吧?”
“可不是嗎,每到島上浮的日子,哪個關押區不死個把人呢……”
“嗯……”左道點頭應道。
來到這地獄已經九天了,左道見過各種死法,鬥毆死、用刑死、自殺死、搞基死,還有好端端的被不認識的人莫名其妙殺死,這種情況很普遍,因為這兒有很多人都是瘋子,他們會毫無徵兆地殺人,反正殺了人也就是進幾天籠棺而已,最多把你送進特殊關押區去,又不會直接拉出去斃了。退一萬步講,瘋子也不怕被拉出去斃了,他就是憋瘋要殺人,你又能奈他何?
答案只有一個,先下手為強。但凡你看見那種站在你牢房mén口用sèmimi的眼神盯著你,同時拿自己的指甲割破自己手掌,流著哈喇子,一臉病態快感的傢伙。你就該懂了,趕緊chou空把他幹掉。
昨天血梟還對付過這麼一個變態,動手前的臺詞是:“你們稍等會兒,我把他廢了就回來。”頗有點兒“溫酒斬變態”的意思,不過他幹完以後被送去籠棺了。
這籠棺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左道也早就打聽清楚了。就是用鐵做個鳥籠子似的鏤空棺材,用鐵鏈吊著,人在裡面只能保持站姿,伸不開胳膊撩不開tui兒,扒光了衣服關進去,就往下沉,下面是個糞坑,沉到四分之三左右會停下來,一般就關四十八小時左右,要是你惹máo了典獄長,會酌情再加點兒時間。
關在籠棺裡,吃喝拉撒基本都能就地解決,也就是一低頭一撅屁股的事情。個兒矮的最好別犯事兒,身高低於一米六的,淹死在裡面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過,當然也很難說清究竟是淹死的還是撐死的……
進過這地方,出來的時候,自然還得用入獄時的機器再“清洗”一次,免得你回了關押區因為味兒太大而被人打死。
“左道。”一名獄警來到了左道身旁,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