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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情況?這已經不是興師動眾了吧?御駕親征了有沒有?那綁匪究竟何許人也?皇子居然親自出馬?難道……這個人稱茶仙的傢伙也對姜筠有意思?不可能啊,沒聽她說起過這號人啊……
李維心亂如麻,從姜筠失蹤的訊息傳到他耳朵裡的那一刻,他就心急如焚、鬱鬱寡歡,昨日的那次通話,雖然讓他震怒,但好歹算是有了姜筠的訊息。
綁匪並沒有明說為什麼會來勒索李維,他和她只是朋友,無論是法律上、名義上、事實上,都只是朋友而已。按照這個綁匪完全不懼怕hl的言論和態度,如果姜筠沒有可以去勒索的直系親屬,綁匪完全可以直接去勒索政府。因此,按照一般的思路推理,一定是姜筠對綁匪說出了李維的名字,這是她在求救,李維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求助的人。
這一點讓李維悲中有喜,英雄救美的好戲一旦上演,這女人便是唾手可得,可現在的問題是那個綁匪的各種反常言論與要求。
假設皇子的到來並不是因為他和姜筠是舊識,而是衝著影片中那個綁匪來的,結合那個男人的行為與表現,他無疑是一個極度危險與瘋狂的反抗組織成員,至少也是小頭目級別。
…………
上午八點,李維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上,手心盡是冷汗。
那部從咖啡機底座裡找到的手機放在茶几上,hl已經在上面安裝了竊聽器,周圍安排了一整個監控小組的人手,時刻準備著在手機接通的剎那就開始追蹤訊號源,找出綁匪的位置。
在場的人,只有現場負責人季承心中清楚,此案的犯人所在級別是“危險等級六”,而其他人,包括hl的工作人員以及待命的戰鬥人員,以及李維,他們都只從季承口中得知“天一”這名字罷了,至於這傢伙的底細,說實話,並不是有意要保密,而是季承也不清楚。
鈴聲響起,在場每個人的腦子裡彷彿都有一根弦繃緊了。
李維看著季承的手勢,當監控小組都準備好時,季承點了點頭,李維把手機擺在茶几上,按下了擴音,他湊近道:“我是李維。”
天一的說話聲傳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他開口便道:“聽好你的第一個命題——你的命,只值一個罐頭。”
李維沉默了幾秒,一方面是在想天一的話,另一方面,也在為追蹤電話的人爭取時間:“這是什麼意思?”
天一答道:“字面上的意思。那麼……接下來的時間交由你去證明這個命題的真偽。”他又略微提高了聲音道:“季長官,請在二十分鐘內,為李公子準備好一架直升機,一小時內,趕到簡訊上指示的地方降落。”
說完天一好像就要掛電話,正當所有人都在震驚天一為何連房間裡的負責人姓什麼都知道時,季承第一個反應過來,他索性插嘴道:“天一先生,我們要確認一下人質是否還活著,並且是安全的。”他這麼做一方面是想直面對方,給予一定程度上的震懾,另外就是儘可能再拖延些時間。
誰知,下一秒,電話對面傳來“啪”一聲,然後響起一聲女子短促的叫喊。
是人都明白,人質捱了一耳光。
李維的怒氣值瞬間就爆了,抄起手機怒吼:“你這個王八蛋!我……”
天一打斷道:“記住,你們沒有質疑我的權力,我說人質還活著,她就活著,反覆用一些無聊的事情來煩我,只會自討沒趣,按照遊戲規則和我的指導去做,你們終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但如果你們依然不厭其煩地在每次通話裡都要求確認人質安全,或者跟我討價還價,用談判專家那套浪費我的時間,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我會幹出點兒什麼了。”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
李維真想把手機狠狠摔爛,但他不能,只能恨恨地踹了幾腳沙發洩憤。
監控小組的一人這時開口道:“長官,無法追蹤到訊號源,他一定用特殊的技術手段遮蔽了我們。”
李維轉頭瞪著他們:“你說什麼!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請冷靜一點,李公子。”季承擋在李維面前,在他說出更難聽的話之前制止了他。
季承給人的感覺總是十分沉著,很靠譜的一個人,一說話就能把場面hold住:“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對方既然明確表示不怕被追蹤,說明他是有備而來。”
李維好歹是個有身份的人,但凡要點兒臉的人,沒涵養也得裝出點兒涵養來,既然季長官都說話了,說得也算在理,他便借坡下驢,整了整衣衫,對監控的人員道:“不好意思,我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