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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礎上翻一倍!到六七十萬美元?”趙捷樂呵完了張口問道。
趙捷這段日子一直也是開心著。現在正在上大二就簽下了畫廊,以前自己都不太敢想的事情,一下子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了一個女藝術家?對於從小鄉村跑到大城市來的姑娘來說,趙捷自己看著都像是童話故事。
“我看著一年以內到百萬沒什麼問題!”鹿其坤略微想了一下就說道:“如果他們畫派在畫壇完全站穩了腳的話,作品還會進一步的升,站到世界藝術品市場的頂端階層去!畢竟是開派藝術家!”。
說到了這裡,鹿其坤轉頭看著對面坐著啃龍蝦的朱政笑說道:“以前的一句話,我說錯了!你一個勁的學方逸,是有錢途的!”說完對著鄭苑說道:“鄭苑也是有錢途的!”。
以前鹿其坤說朱政一直學著方逸的畫風,不能自成一派,沒什麼前途。現在方逸開宗立派了,對於朱政這個一直以方逸為師的人就不能這麼評價了!你畫風像無關的人,評論家會拿來反覆挑刺,甚至會說你模仿,抄襲!不過學生像老師,這點大家就要寬容很多了,沒人會太挑刺,最多說你沒有太大的創造力!像劉鴻碩和方逸這對師徒一樣,完全就不像,那大家反而覺得驚奇:為什麼你的風格看不到你老師的影子!
可以說現在坐著的人中,朱政和鄭苑這兩個就相當於方逸教出來的,在畫展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後面可以加一句:方逸先生的學生!方逸也不會有否認。但是其它人加上去就有點兒怪了,也不好意思加上去。
朱政聽了摸著腦門子笑著說道:“我就是覺得方逸畫的最好!”。
“行了!行了!”魏進打趣說道:“知道你們老師牛了。來叫聲師伯聽聽!讓我也過過癮頭!”。
“師你個頭!”趙捷看著魏進,把手中的蝦殼子向著魏進扔了過去。
朱政沒扔東西,而是向著魏進伸出了手,手指合攏勾動了兩下:“想聽師伯先把見面禮給了,我看上了一部車子!也就二十幾萬。您這膀大腰圓的也不會在乎吧!過段時間就是我生日了,各位想做師伯的怎麼說也要意思一下!低於二十萬我都替你們不好意思!”。
周同聽了連忙搖頭:“你這師侄我可要不起,一個生日二十幾萬,一年從我們身上就颳去一百多萬了,你乾脆也別畫畫了,等著每年過生日就行了!”。
陶勇聽了呵呵一笑。開玩笑的指點說道:“等見到四個洋鬼子師伯你再伸手,那才是真正的同門同派的師伯,而且身板油晃晃的可比我們幾個骨瘦如柴的強多了!也別說張口了,伸手一摸就是一手的油!晃一晃身上就掉錢的,而且還是歐元!”。
大家聽了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所有這群人中,感觸最深的不光有汪洪旗。還有趙捷。望著坐著的七個朋友,趙捷有的時候真是覺得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從一個人像模特一下子成了大學生,沒多久又成了畫廊的簽約畫家,馬上自己的作品就要和坐在桌邊這些人的作品一起出現在展覽館中?
看著眼前的人聊著,趙捷不知怎麼的思緒就飄回了自己的老家,想起了前段時間學校剛放假自己回到了家裡的情形。
想起了自己的老爹看著自己畫畫的時候一拍大腿。說油畫跟蓋房子用石灰粉牆的基本道理一個樣,只不過粉牆是白閃兒,自己這裡是閃兒多,讓自己笑彎了腰!然後母親聽說自己一幅作品畫廊開始時候幾萬,頓時就是一驚,當自己提到方逸的作品一幅現在兩百萬人民幣的時候,頓時兩位老人就替方逸擔心起來:這麼多的錢怎麼花啊!
這次回家,趙捷的日子過的很輕鬆,老兩口也不再崔自己結婚了,現在十里八村的媒婆們也不在往自己的家裡湊了。就是老兩口也覺得這十里八村,包括鎮上的政府裡的會計,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兒了!
怎麼說女兒也是個大學生,而且還成為了一個畫家,雖說兩位老人對於畫家沒什麼大的慨念。不過帶著家的總是很牛氣的不是麼?比如以前聽到了什麼無產階級革命家,哪個不是牛氣沖天的。都帶著家的能差多少?不光老兩口,就是村裡人也覺得再怎麼著也要和鄉里的鄉長差不多的行政級別!說不準還能和縣長平級,那還得了!?縣長能是你一個鎮上的小會計惦記的麼?怎麼說也要找個書記級別的才般配嘛!
媒婆哪裡去認識什麼書記,所以趙捷就過的安穩了下來,一直在家裡呆了兩個星期,這才回到了石城。
鄭小鵬這邊收攏這些人,一來是想打造一張群體名片,二來也想著能借方逸的勢!想想看方逸五個人一起到自己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