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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問道:“阿爾圖爾能?怎麼見不到他”。
“從安全通道那頭轉出去了,應該是給伊麗亞打電話。差不多每天這個時候他都要給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克希馬回答說了一句後繼續眼神有點兒迷離,看樣子思緒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方逸伸手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然後豎起了巴掌在克希馬的眼前晃了一晃:“喂,又走神了?”。
克希馬嘆了一口氣說道:“突然之間我有點兒羨慕阿爾圖爾了,他至少心裡還有個牽掛的姑娘”。
聽了這話方逸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了,不論是方逸還是克希馬自己都明白,那個伊麗亞這知道什麼時候發現阿爾圖爾沒有價值,或者是攀上了更粗的大樹就要離開了。現在克希馬居然是說羨慕阿爾圖爾,這太不正常了一點兒。
“你這是不舒股?不舒服就早點兒回去,這裡呆不呆都是這樣”方逸望著好友說道。
克希馬說道:“沒有的事情,只是剛才的時候阿爾圖爾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阿爾圖爾的話?”方逸聽了有點兒不明所以了,就阿爾圖爾那性格連很多小學生都比他情商高,能說出什麼話讓克希馬變成這個樣子。
“剛才我又勸了他一次”克希馬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他給我的回答是,為什麼我要考慮這麼多,我現在的歡樂就是歡樂何必考慮到現在還看不到的痛苦呢!”。
方逸腦子沒怎麼想就跳出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這個話像是阿爾圖爾說出來的。不過克希馬又聯想到了哪裡?想到了這裡方逸望向了克希馬。
“有的時候生活上我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為什麼不能像是阿爾圖爾那樣活的單純一點兒呢”克希馬張口說道。沒有等著方逸回籤這個問題,克希馬轉頭望著方逸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方逸的肩膀說道:“我今天晚上就回歐洲,現在去改簽機票”。
說完大步流星的向著展廳的門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摸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估計是通知自己的司機到門口接人。
“這又出了什麼事情,火燒眉毛的”方逸看著克希馬的背影輕聲的咕嚕了一句。嘟噥完了向著魯德和安德爾斯走去,把克希馬回歐洲的事情說了一下。
魯德聽了以後拍了拍方逸的肩膀:“別為他擔心,這是好事讓他解開這個心結吧”。
既然魯德這麼說,方逸也就放下了心來,猜的到和那個姑娘有關,去解決掉了也好。
在展廳呆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方逸回到酒店裡因為展廳的人頭湧動讓方逸覺得有點兒不爽起來。
回到了酒店的房間,方逸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無聊的開啟了電視機,隨手換著臺也不是想找節目,就是隨意的找點兒事情乾乾,免得自己過於無聊,換著換著方逸就扔下了手中的搖控器看起了節目,節目介紹的是荷蘭藝術巨匠倫勃朗的作品。
看了一會兒,忽然一個念頭跳進了方逸的腦海裡,讓方逸不由的一精神一振。方逸立刻感覺這個事情幹起來有趣了!
第309章補全倫勃朗的作品
方逸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呢,現在方逸想補全倫勃朗的一副作品,現在這幅作品大概只剩下了五分之一。而這件作品並不是毀於戰火也不是毀於別人之手,而是毀於倫勃朗自己,正是這位創作了它的藝術家親手把自己的心血分割成了幾塊。
這話說起來就要提一下當時倫勃朗的處境了,老倫以前得瑟過也超級風光過,現在一提起倫勃朗大家就想到他的代表作《夜巡》。也正是從這副代表作開始,倫勃朗當時的名聲就從天之驕子一落千丈,慢慢的當時的有錢人就覺得老倫己經過了巔峰期了,這人畫出來的東西己經不能入眼了。
加上老倫第一個女大款妻子也病死了,妻子的錢又全留給了兒子,老倫同志後來又把兒子的保姆搞上了手,然後又有了個情人,這點兒在當時的教會是不能容忍的,老倫同志自然也就受到了大家的鄙視和口誅筆伐,所以在當時的阿姆斯特丹很少有人請老倫畫畫了,作為一個畫家沒人出錢請自己畫畫,那日子過的當然也就不怎麼樣了。
當阿姆斯特丹的市政廳剛剛建成的時候,現在老倫的轉機就來了。本來那些人也沒有想到老倫,委託了另一個藝術家來給新市政廳作畫,不過這個倒黴蛋兒還沒畫呢,就掛了。這時有人提出讓老倫來吧,開始的時候很多人不同意,認為老倫現在畫風不堪入目。推薦的這位就勸說了,那意思就是說老倫現在都窮的快去賣腎了。因該不會亂搞了。大家一聽想了一下也是?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