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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身邊的魯德問道:“這點兒路兒就是來回用爬的也該爬回來了”。
克希馬一個人回歐洲,又一個人回到了小村裡,方逸四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來以後的克希馬就如果往常一樣,每次常試著問結果,不過都被克希馬轉移了話題。問了一次後就沒有任何人再提起這個事情。方逸自然也沒有再提,讓自己的朋友保留一點兒秘密。
“我們一起看看吧,看這些人搞什麼鬼”說著魯德就從自己的桌邊站了起來,把自己面前的盤子往前推了一下。
克希馬看著魯德站了起來,也跟著魯德一起從桌子邊上站了起來兩人並肩向著方逸的小木屋走來。
兩人到了小籬笆門口就聽到了屋裡傳來的槍炮與玫瑰的音樂,魯德頓了一下身形本來開啟小門的手也停了下來:“方逸還會聽這麼激烈的搖滾樂?”。
“可能是安德爾斯在裡面放的吧,不過這三個人聽意樂聽了都不吃飯了,這情況有點兒稀奇”克希馬略思考了一下就張口說道,說完拍了一下魯德的肩膀示意魯德快點兒推開門進去。
“還重複播放?”兩人到了門口,聽著音樂又一次的重複響起,相互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讀出了一點兒想法。
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門並沒有鎖直接閃開了道門縫,兩個走了進去就看到方逸站在兩個椅子併成了臺子上一邊畫著畫一邊輕輕的擺動著身體。
安德爾斯看到了克希馬兩個進來,立刻把自己手指放到了手上,對著兩個朋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對著兩人張著嘴唇無聲的吐出了一個單詞:嗨呢。
魯德和克希馬也就沒有出聲,站到了兩個朋友旁邊看著方逸專心致致的處理畫布效果,看了一會兒魯德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兩步,站到了方逸站著的椅子後面,因為方逸的筆觸畫法真是太熟悉了,作為一個荷蘭人從學畫不久,可以說第一次到博物館裡臨畫,就是臨的倫勃朗,怎麼可能不知道現在方逸畫的風格是哪個。
站在方逸的身後,越看魯德越覺得震驚,這哪裡是模仿倫勃朗?想到了這裡魯德下意識的揉了一下眼睛,要是站在椅子上的背影對自己來說太過於熟悉,魯德就要懷疑是倫勃朗的鬼魂找了個人附身了呢。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魯德的內心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湧起了一個念頭,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這位朋友,照著倫勃朗的作品臨摹是一方面,但是眼前什麼都沒有卻能畫出倫勃朗巔峰時期的筆觸技法,對於光線的那種神乎其神的把握。而且自己這個臨摹了無數次幾乎印到了自己腦海裡的人,居然一點兒分辨不出來,哪點兒是屬於自己這位朋友的,這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倫勃朗啊。
關健是魯德還不知道方逸畫的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牆壁,一塊塊灰色斑舊的粗劣木紋,上而有些地方還帶著一些明顯的木疤,甚至還有一條深深的裂紋,讓畫布上的牆面顯得破敗不堪。
方逸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了時間在自己身邊悄悄的溜走,身後四個朋友先後來叫自己去吃飯,也都安安靜靜的呆在了自己的客廳裡。現在方逸想的到別的東西時候,第一就是想著自己的大畫室快點兒建好,或者是感慨一下現在要是在自己石城的畫室就好了,可以一整幅作品擺開來,不用像現在這樣還要分成幾塊來畫。
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方逸這才停下了手,不是因為興奮期過了,而是自己太過於興奮了,眼前似乎都產生幻覺了。不光是自己的眼睛,就連手握著畫筆的時候都有點兒輕微的抖動了,這樣的情況讓方逸不得不停了下來,轉身把畫筆衝著幾米外的小桶裡一投,看著畫筆桿子啪的碰了一下桶沿,然後落到了旁邊的地上,不由的輕聲罵了一句:該死!
不是因為畫筆沒投進去,而是畫筆上的油彩落到了地板上,這樣的情況要是不處理,等著貝羅尼卡回來的時候,保準要說上自己兩句。
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膝蓋不由的一軟,差點兒讓方逸摔了一跤,嘴裡又吐出了一句該死。方逸知道這是站的太久了,話還有半句在嘴邊,方逸就把剩下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四個朋友現在正一臉笑容的望著自己。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方逸把手中的調色盤放到了畫車上,然後拿起了車上的布子蹲了下來隨手把剛才的畫筆扔進桶裡,開始擦起了地板上的顏料。
“來了一個多小時了,看你畫的投入而且舞姿也算能入眼,我們就一起看了一會兒”安德爾斯打趣的說道。
阿爾圖爾這時想了起來張口問了一句:“你說的補齊倫勃朗的那幅作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