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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下了一小塊麵包屑團了兩下向著方逸扔了過來。扔向方逸的麵包球被方逸手中的書這麼輕輕一擋就落到了桌上。
“你看看!真是太賊了”蘇萌指著方逸對著鄭苑說道:“一大早的起來從吃早飯的時候就開始yy了”說完對著方逸打趣的問道:“怎麼樣?方大師,今天媒體上又誇你什麼了?有沒有什麼曠世奇材。百年不遇之類的?”。
方逸聽了笑了笑把手中的雜誌扔到了桌上:“沒什麼,老調重彈的東西!曲固呢,怎麼不帶兩個小子下來吃飯!”。
“誰管他吃不吃飯。又不是我餓!”蘇萌笑了笑,然後對著鄭苑使了個眼色,伸手勾著手指指著方逸扔下來的雜誌。
鄭苑把雜誌推到了蘇萌的面前:“既然小遠這麼喜歡小駑,你和曲固乾脆抓緊時間給遠添個弟弟妹妹好了,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兒”。
“沒事兒就生孩子玩?你真是墮落了!”蘇萌翻著手中的雜誌,剛翻開了兩頁就抬頭望著方逸:“你看看這雜誌誇的多肉麻!還是什麼有名的藝術期刊呢”。
說完又看了兩眼開始讀道:“波比勒和方逸兩人的兩幅自畫像,是後古典主義的奠基之作!同樣也是兩幅偉大的作品。只有當你站在這兩幅作品的前面,你才能明白為什麼很多雜誌要稱波比勒和方逸是偉大的藝術家。兩人聯手把古典主義推上的全新的境地,這種境地或者說是領域。即便是前輩巨匠們都難以企及的!”。
讀到了這裡,蘇萌望了一下方逸,然後低頭繼續讀了下去:“方逸的畫風優雅清麗,莊重之中帶著一點兒明快的歡躍。而波比勒的畫風強勁有力。如同激昂的號角,凜冽的春風。一個純秀細膩一個大巧若拙,雖然有這樣明顯的差異,但是兩個都有一個同樣的名號,後古典主義大師!一起創立並且完善了不可思義的後古典主義畫風!當你站到他們的作品前面,感受到的不再是眼前的畫,而是畫中的景物,一人一木。甚至是一塊地牆上的斑駁,都讓你驚詫不己:人怎麼可能畫的到這樣!當看完了作品。陷於沉思的我想起了拉斐爾的墓誌:當他活著的時候,自然女神害怕被他征服,當他去世的時候,自然女神又害怕自己和他一起死去!現在征服自然女神的人出現了,古典主義也因為兩人重新展現的生機……”。
把這篇文章讀完,蘇萌又翻了幾頁:“怎麼也沒人報道一下我們家老曲!”。
“怎麼沒有?就在後面你繼續翻”方逸對著蘇萌說道。
“靠!原來是在這裡,還是順帶著介紹十月展參展藝術家的!總共加起來還沒有一百個單詞,連誇你的一段話字數都沒有”翻到了那頁,蘇萌看完對著方逸說道:“你們兩個人現在風頭也真是太勁了吧”。
“一般一般!”方逸臉上帶著點兒小得意的說道。
鄭苑看了一眼丈夫笑著說道:“看這幾天他得意的!而且每天都要看看這些雜誌,在人家的誇獎聲中沾沾自喜!”。
“誇你誇的這麼肉麻,你也能聽的下去?”蘇萌翻了一下另外一本雜誌,這本就是鐵桿吹手了,重回古典主義運動的雜誌《古典浪潮》這裡面那稱讚方逸和波比勒就更加的神乎其神的,什麼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家,繼文藝復興三傑、提香、安格爾之後繪畫史上又一理程碑似的人物。
整篇文章就是極盡全力吹捧後古典主經風格,在最後還總結說道:“那些所謂的描繪真實己經過時,把藝術家要表現內心掛在嘴邊,卻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麼東西的藝術掮客和騙子們,你們要小心了,因為古典主經己經再一次復興了!你們再也沒有太多的機會只靠著故作高深,就可以把狗屁不通的東西賣出天價來了!”。
方逸把一塊麵包放進了嘴裡邊嚼邊說道:“我當然喜歡聽人家誇我,我又不是心理變態喜歡聽人家罵我!”。
“你聽著這些不噁心麼?看把你們吹的我看著都有點兒胃發寒!”蘇萌扔掉了手上雜誌,拍了拍手說道。
“那是因為它們誇的不是你!”方逸樂呵著打趣說道。這段時間來,只要藝術媒體幾乎都有自己和波比勒作品的報道。方逸知道自己現在達到了什麼樣的高度,腦海裡的巨匠級別那可是快亮瞎了自己二十四k的氪金狗眼。
話又說回來了自己的作品是一筆一筆憑著自己的技法畫出來的。也沒有搞塊布抹黑塗藍什麼的就裝著自己畫了幅傑作,在自己的作品上人物就是人物,栩栩如生。樹木就是樹木。鬱鬱蔥蔥!就是憑著自己手中的畫筆,把操控著畫布展現出自己腦海裡的景像。
那些拿個泥人刷上藍漆就敢說自己是藝術大師的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