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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不好的噱頭。
大家帶著作品都放好了,克希馬和魯德大家自然就分開來。各自看著作品。
“逸!”阿爾圖爾走到了方逸的旁邊,小聲的說道:“我覺得這些作品的基本功都很好,一些細節的處理上也不錯,不過在我看來作品的表述感和情緒不太強烈。我覺得他們不夠釋放自己,有點兒拘束”。
這個問題是老生常談的東西,國內的藝術家比起歐美的油畫家,不夠大膽也就是說思想上不夠放的開。但是光論技法上來說,國內培養出的學生現在絕對和歐美院校的學生不相上下,而且還略有勝出。
“可能吧”方逸說道,這個問題不光是美術教育的原因。還有一些民族習慣的原因,總之不太說的明白。
現在方逸出去逛了一圈兒之後,不像是以前那樣看待國內的教育問題了,從一些方面來說,夯實了學生的基本功有什麼不好的?就像是學畫的學生一樣。大家把基本的手法技行都學會了,並且熟爛於心,也沒什麼大錯吧?如果說要改,方逸到是建議大學以上更高一點兒層級的,加入一些創造力的教育,這樣培養出來的學生既有紮實的基本功,又有創造力。這樣不是比歐美的教育更上一層?
當然了這是方逸的想法,政策層面的東西也輪不到方逸這樣的人來指手畫腳的。
和阿爾圖爾似是而非的扯了幾句,看著阿爾圖爾那張小臉上表現出一種更迷惑的表情,方逸才住了嘴,也就是說方逸直接把這個小夥伴給繞暈了。
對於油畫上的東西,阿爾圖爾沒有顯示出特別的關注。不過魯德到是對鹿其坤的作品挺有興趣的,接著翻譯和鹿其坤聊著。
方逸望著兩個夾著個翻譯說個不停,就覺得兩人性格上還是挺對的。鹿其坤畫模特大多數時候是模特光著他也光著,魯德則是更勝一籌,模特光著他也光著的時候。估計多數都在幹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總之兩人在別人的眼中都是怪人,兩個之間的差距也比別人要小一些。能聊到一起還真是不讓人覺得奇怪。
克希馬和安德爾斯則是更關注一些中國畫的藝術家,不過兩個表現出來的興趣也有差別,克希馬更喜歡工筆畫一些,而安德爾斯看來則是特別喜歡那種潑墨畫。
整個沙龍一直到了晚上,快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方逸這才想起來自己五人包括魏進都還沒吃午飯呢,就這時間也別說吃什麼午飯了,只能午飯連著晚飯一快兒對付了了事。送走了一些人之後,方逸的小院裡就留下了鹿其坤這些交情深的朋友,幾個人當然是想著去吃飯了。
正當幾個人商量的時候,克希馬卻從畫室裡走了出來,手上拿著的正是自己剛剛完成的小作品。這位同志直接走到了女翻譯的面前張口說道:“劉小姐,請你收下我的畫!”。
這一句話,直接把站在院裡的一幫子人給弄愣住了,克希馬送翻譯自己的作品?這是要鬧哪樣!雖說這幅作品並不能和克希馬長期作品比肩,不過拿到了市場上,按著克希馬現在作品的價格衡量,至少也要十幾萬美元。十幾萬美元夠僱這位劉翻譯翻譯一年的了。
“謝謝!但是我不能要”劉翻譯以前是不知道克希馬幾人是誰,不過接了活之後自然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自己的服務物件,這一幅畫的價值猜不出來,不過反正就是貴。這樣的禮物劉翻譯自然是要推辭的。
方逸心裡有點兒鬧不明白,克希馬為什麼要把這幅作品送給翻譯,在方逸看來劉翻譯長的不算是太難看,不過也絕對算不上好看。劉翻譯的大名叫劉域,不是石城人現在呆在石城工作。從方逸的審美看說,不光是不好看,還在中國姑娘的平均水準之下。一張大臉眼睛也不大,就是身材還算可以,略顯得細挑一點兒。
克希馬正色的說道:“一份小禮物,只是想送給你,別在意別的什麼的。就是看你一直坐了幾個小時也挺累的,我就把這幅畫送給你,代表我的朋友們感謝你一下!”。
方逸眨巴著眼睛,在兩人的身上瞄了幾趟:出鬼了!自己還沒發表什麼意見。一下子就又被人代表了,還看人家坐幾個小時累?
相信這話方逸就直接成了傻子了。以前也沒見過他畫模特的時候這位把自己的作品送模特,那些模特很多可都是光著一站就是上小時的,而且還為你這老小子的藝術奉獻了身體。別說劉翻譯是客串的,就算是客串一下付模特費不就成了,至於要用自己作品作為感謝嗎?
有情況!不光是方逸這樣感覺,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幾個也是一付思索的樣子,魯德則是眨巴的眼睛,和方逸一樣在兩人身上轉著腦袋,咋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