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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那時的自己和王啟洛,頓時一股親戚感油然而生。
“逸!你來的正好”克希馬望著緩步而來的方逸揮手算是打了招呼:“過來看看這幅作品”。
聽克希馬這麼一說,方逸就向著畫架走去,而在畫架前的七八個腦袋立刻閃到了一邊,給方逸讓出了一條路。
“是很有想法”方逸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說道,這幅作品畫的有點兒意思,很隨意。但是這種隨意之中帶著明快,讓人感覺到作者作畫時那種心境。當然從畫布上來看,這位作者畫風之中帶著線性主義的一絲絲影子,不過並不是說作者畫的是線性主義。這位就畫風來說更像是超現實主義。
評了會兒畫。克希馬和方逸一起來到了一塊鋪在草地上的格子布上,從帶來的冰箱子裡取出了一罐啤酒扔到了方逸的手上:“你覺得他們的水準怎麼樣?”。
“還可以吧”方逸說道。這些人水準還真不錯。從方逸看了兩眼的幾幅作品來講,水準要比方逸想的好的多,這些學生的基礎也很紮實。沒有一般國外學繪畫學生那樣的只注重風格,論起風格來頭頭似道基礎反而拿不出手。
“你這麼出狠力。真是想和安德爾斯一決高下?”方逸望著克希馬說道。這兩人現在方逸看來似乎都像是得了一種魔怔,雖然說現在見面不怎麼吵架了,不過心裡都憋著一股子勁兒都認為自己畫的才是線性主義的未來,為了這點兒兩人都聚起了一幫子人,似乎是想證明自己的聲勢更浩大一些。
在方逸看來這東西有什麼好爭的,也不知兩人怎麼就想不通,估計遠在巴黎的安德爾斯也是這個德行。
“以前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不光是這點”克希馬望著四周的十幾個腦袋說道:“跟他們在一起畫畫很快樂,有一種簡單到單純的感覺”。
方逸聽著克希馬說的笑了笑,心裡知道和這些人在一起怕是不光單純快樂這些感覺,主要的是收穫這裡一份份的仰慕。是人都有這個缺點。不光是克希馬連方逸自己也不能逃脫,聽別人誇獎自己的時候就很高興,別人罵自己的時候當時心裡就不爽了,自然臉也跟著拉了下來。
一罐子酒下肚,克希馬又回到了自己的畫架前面,開始寫生。方逸則是繼續在這邊轉悠了起來,如果有人問自己技法上的一些問題,方逸也會停下來仔細的給人家講述一下,時不時的還會做上兩筆演示。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然後方逸每到一個畫架前都要停一下,或是評畫或是演示一下技法。
不過方逸心裡有點兒可惜,這裡沒一個人給自己驚喜的,也就是說看完了這些人的作品,沒一個讓自己腦子裡跳出名字來的。不過這點兒先望並不能阻止方逸的快樂,那種被人請教好為人師的滿足。
一連幾天方逸在白天的時候都躲在畫家村,和克希馬阿爾圖爾三人加上一幫子無名藝術家混在一起。中午的時候一起吃個飯或是去酒吧喝點兒小酒什麼的,總之就像是克希馬說的那樣簡單快樂,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回到家裡,回到自己的畫室,完成自己的三幅作品。
等著母親這些人離開,方逸這才把自己大部份精力投入到了繪畫上。
一回到國內,方國中就‘病了’很快的向上面提出自己需要休養,把肩頭的擔子卸下來,這個要求立刻打的範啟源一個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把方國中空下來的位子拿到手上,就被別人得了。當然了方國中也沒有白退,屁股下的位子給自己親近的幾人也穩了穩陣腳,讓出來這麼重要的一個位子,哪裡能白讓不說別的對於跟著自己的人總要有個交待吧。
蹲在畫室中的方逸不知道,自己的伯父這一生求穩求進,一回到了國內就來了個雷厲風行,打亂了幾方陣角。當然了以後的這些官場的事兒就跟方逸一家人沒什麼關係了。
“媽!您又是什麼事兒,不用天天打電話過來,每天都喝著呢”方逸聽到了電話想拿了起來接通之後就這麼來了一句,然後捂著電話,對著坐在畫室裡練琴的鄭苑張了張嘴,示意是母親打來了。
鄭苑一聽連忙擺了擺手示意方逸說自己不在,現在不論是方逸還是鄭苑都被自己的母親快搞瘋了,但是還沒地兒發火去,那可都是親老孃。
“鄭苑去排練去了”果然於琴下一句就問到了兒媳婦。
“你大伯退了二線,過段天就調回石城了”於琴這次不是來催兒子食補的事情,而是說起了方國中。
方逸一聽立刻開心的說道:“退了多好啊,整日裡以後在家的時間也多了”。
於琴一聽那頭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