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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也就是門外漢的水準,哪裡有周瑜的本事玩上個曲有誤周郎顧。反正聽玩拍手就對了!
聽了波士頓樂團的邀請,鄭苑的心裡才開心了一點兒,對著方逸開玩笑的說道:“你休息完了?休息完了就快去畫你的畫,老看我幹什麼,聽說你看一眼就是二十萬美元,我現在這點兒收入,攢上兩年都不夠你兩三眼看的!”。
“畫好了!”方逸張口說道。
“這麼快?”鄭苑不由的一愣,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方逸的畫架前面。
畫布上就是前面的深藍底,然後一些捲曲的白色和黃色的線條,再加上一些綠色的垂線,簡簡單單的不到一百條線這麼蹲在畫布上。鄭苑看不明白而且和方逸以前的風格簡直可以說是天然之別。
看了一會兒鄭苑轉頭對著方逸疑惑的問道:“這樣就算是畫完了?你畫的這個是什麼東西?”。
方逸點了點頭回答說道:“嗯,畫完了,再想多畫一筆都是多餘的,這幅畫表現的是河!”。
鄭苑望著方逸的臉看了幾眼只後發現方逸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又把視線轉移到了畫布上,現在輪到鄭苑覺得自己是外行了。知道方逸一定說的是真的,不過左看右看實在是不能把畫布上的這些破線理解成什麼河,說是色彩構成課的作品還差不多,怎麼它就是河了呢?
看著鄭苑一臉的疑惑,方逸似乎是很有興致幫著理解一下,從窗房旁邊走到了鄭苑的身邊,兩個並肩而立站在畫布前面,開始給鄭苑講述自己的創作:“無關於形體,只是表現出最直接的視覺感受來,藍色底色代表河水的色彩,整個畫布就是河岸,白色的捲起的水波,黃色是水波對映太陽的反光……”。
既便是如些解釋,鄭苑在心裡很想說一句:這是你說的,我真沒有看出來這是一條河,並且你以為說的很清楚了,其實我越來越糊塗了。不過鄭苑並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弄不懂就弄不懂吧,估計想弄懂真要花自己不少的時間。
給鄭苑解釋了一陣子,方逸就打住了自己的話:“你還準備練琴麼?”。
“為什麼這麼問?”鄭苑對著方逸望了一眼說道。
方逸樂呵了一下:“好幾關沒有騎著溫順先生轉上一圈了,要是你不想現在練琴,咱們不如趁這個時間去騎馬轉一轉,你看怎麼樣?”。
鄭苑略思索了一下就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去吧,我來的時候也想著騎馬來著”。
這麼一說,兩人自然就放下了各自手頭的事情,一起換了一身衣服,等著兩個各自換好衣服的時候,兩人就不像畫家和音樂家而是就像是普通的兩個物場的牛仔,各自穿著牛仔褲,花格子襯衫,身上高幫的馬靴頭上各自卡了一頂牛仔帽。
“耶達!中午的時候我們可能不回來吃”方逸對著耶達說完,轉頭對著身邊的鄭苑解釋說道:“今天順道去阿爾圖爾那裡轉轉!即然要騎馬,那就騎的稍遠一點兒”。
鄭苑聽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好的,先生!”耶達望著兩人不光臉上連眼睛裡都帶上了一點兒笑容,望著兩人並肩出了門,心裡很是希望鄭苑這個姑娘能成為這所房子的女主人。這點兒不光是為方逸考慮,也是為了耶達和家裡一幫子工作人員考慮,要是方逸找了個混身是刺兒的回來,那以後的日子可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方逸和鄭苑兩人到了馬廄,各自套上了自己常騎的馬,正在忙活著呢,老牛仔傑克拖著一個小拖板車子,上面帶著整整一小車的草料走了進來:“先生,鄭小姐!”。
“你好,傑克”鄭苑說了一句,方逸也衝著傑克點了點頭。聊兩句,傑克就繼續忙自己手中的活兒。方逸兩人則是出了馬廄騎上了馬,自然紅棗這個無賴貨也跟著一起出來了,至於圓頭和扁頭現在也有了各自的活兒,被傑克當成了牧牛犬用了起來,似乎這兩東西現在更喜歡趕牛趕羊再來的樂趣。
兩人騎著馬先是一陣小跑出了山谷,轉到了馬道上的時候,就直接像是散步一樣,兩人並騎佔據了無人的整條馬道,一邊聊著一邊就這麼緩慢的走著。速度慢的以至於引起了紅棗不爽,回頭叫喚了幾嗓子,似乎覺得沒什麼效果,乾脆自己一散腿向著阿爾圖爾的農場奔去。
“阿爾圖爾!”方逸到了農場門口,下了馬一邊伸手解著木門裡的栓子一邊例行的扯著嗓子喊著自己的朋友,算是打招呼。
門還沒有開啟,方逸就詫異的聽到一聲女聲響了起來:“阿爾,你有朋友來了!”。
等著進了門,方逸才發現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青的姑娘,手裡正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