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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年輕時也是這樣,思念一個人,茶不思飯不想,”曾爺爺笑道:“這還不簡單,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下次小美來時,我給你電話就行。”
我不禁眼睛一亮,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事呢?
於是就將號碼給了曾爺爺,又走了一圈,背曾爺爺上樓,告辭回校。
此時也正是吃午飯時間,正好碰上萬事通剛剛回來,滿面春風,笑容可掬,見到我老遠就嚷嚷,我道你什麼事這麼高興?
萬事通嚷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事情解決了,原來真的是一場誤會,大大的誤會。”
於是就一邊走一邊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我。
今天他早上已經去過杭師院,一到那裡,女生們態度已經大變。
一問,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原來,許薇薇回寢室後,飯也不吃,神情呆滯,問了好{炫&書&網}久,才知道是為了我居然丟下她去陪另一個女孩的事。
室友們都知道許薇薇昨天與我一起過的夜,自然就先入為主,想當然地認為是我道德敗壞,始亂終棄,剛剛建立起來的高大形象立刻倒塌成為一堆狗屎,自然紛紛為她抱不平,所以與許薇薇同仇敵愾,不問青紅皂白對我們寢室男生一棍子打死,引起了我們全寢室對我的一致公憤。
不過到了晚上,大家又細細追問許薇薇,雖然許薇薇不好意思詳細說明,但是最後大家還是明白了昨晚我根本沒有與許薇薇幹那事(至於許薇薇替我洗澡,一時好奇玩了我小弟的事當然不好意思說),這才知道錯怪了我。
說起來也是許薇薇白痴,竟然到了二十歲還不知道男歡女愛的事情,所以竟然以為男女生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就成了夫妻了,加上她從小家教甚嚴,自然認定跟了一個人就要從一而終,結果生米煮成熟飯了,一早起來,本來是應該甜甜蜜蜜親親熱熱,結果我竟然接到一個電話就丟下她要去見另一個女人,自然使她傷心欲絕,這種羞死人的事情又不好對小姐妹們細說,只得自己獨傷悲,還在自己帳子裡偷偷掉了幾滴眼淚。
這事真是荒誕,要不是我親身經歷而是其它書中描寫的話,我一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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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薇薇的室友們得知此事後,笑得幾乎要找裁縫師傅將她們肚皮一個個縫起來了,許薇薇自然尷尬得無地自容。
不過女孩們雖然知道錯怪了我,而且恨屋及烏連帶到她們自己的準男友更是不對,自然也後悔自己白天的舉動了,杭師院找男友又不容易,只好吃回頭草了。
但這事電話裡也說不清,想道歉也不好意思,所以就沒有打電話過來解釋,結果害得昨晚我的室友們夢裡都恨不得殺了我,幸好他們沒有夢遊的習慣。
現在女孩們一見萬事通來了,當然三個女人一群鴨子,七個女人就是二又三分之一群鴨子(許薇薇躲在床上不敢見人),七嘴八舌地將事情告訴萬事通,饒是萬事通頭腦拎得清,也好一陣子才弄明白。
當然,解釋的任務就歷史性地落在了萬事通的頭上。
我聽完了萬事通的敘述才如釋重負,這事要是再不弄明白,還我清白的話,我在這寢室真的是沒法呆了,總算老天開眼,還我清白。
這時兩人已經來到寢室樓前,正要上樓,我站住了,對萬事通道你上去吧,我先到食堂吃飯了。
萬事通點點頭,又拍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沒事了,我去跟他們解釋,等下為你平反。”
我苦笑道:“平反就不必了,以後事情搞清楚再罵人也來得及。”
萬事通道:“是是,我們以後一定會吸取教訓。”
於是分道揚鑣。
等我從食堂吃完飯回來,走進寢室時,卻根本沒有見到期待中的平反場面,除了萬事通去食堂吃飯了以外,其餘一干人正對著手機狂吼呢。
這也太誇張了吧?這幫兔崽子,好象天下就沒有別的女人了似的,至於麼。
說到重色輕友,這才叫真正的重色輕友呢。
不過即使跟他們說也不會有人理會我,正在節骨眼上呢。
只好苦笑,然後夾著尾巴與書出門。
圖個耳根清淨。
十九,草地仙子
正午校園中的小樹林裡,非常的安靜。
當我夾著書穿過花如繁星點點的桂花樹時,忽然起了一個念頭——不知道嫦娥般的程妤婷與她那隻可愛的小白兔在不在。
自從我退出學生會文藝部後,好{炫&書&網}久沒有見到她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