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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曉雯淚如泉湧,我手足無措。
女人就是這點不好。
要是你罵我,打我,恨我,怨我,我都能接受。
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
女人一哭,我就沒轍。
你想想,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梨花帶雨,哭得跟個淚人似地,你能不我見猶憐,軟語溫存嗎?
連忙拿起手絹替柯曉雯擦拭。
可是,女孩的眼睛就像無底洞,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水,不停的湧出來,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怪不得孟姜女能哭倒長城呢。有關部門要是能好好研究開發一下,找上一萬個這功能特強地女人,要是碰上大興安嶺一類的特大火災,將這些女人調過去排成一排,然後哭就是,還用得著什麼消防官兵嗎?
扯遠了,現在我的當務之急不是救火,而是水。
於是柔聲道:“柯曉雯,別哭了,我們好好談談。”
可是柯曉雯卻越勸哭得越傷心,我的手絹都溼得可以擰出水來了,她卻水漫金山,毫無停止跡象。
那你哭也就罷了,你倒是說句話呀,女人就是這樣,她不打你,也不罵你,甚至一個字也不說,就是用哭聲與淚水譴責你,讓你覺得錯誤,內疚,卑微,不是人,早該拉出去斃了。
“柯曉雯,你罵我打我都可以,你倒是說句話呀!”我無可奈何道。
柯曉雯猛地將我的手絹搶過去擦了幾下,又把它使勁扔到地上。
手絹已經溼透了,沒了基本功能,
柯曉雯滿臉淚水,就是任由它淌著,嬌軀輕輕抽搐,讓人看了心痛。
我受不了了,只有投降:“柯曉雯,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一邊拿起枕巾將她臉上的水流粗粗擦去。
柯曉雯抬起淚眼,看著我,怨尤地道:“我命苦,還能怎麼樣?我要回家。”
我慌了,連忙道:“不要啊,你難得來一回,吃了晚飯再走吧。”
柯曉雯一下停止綴泣,很奇怪地看著我道:“出了這種事情,你還說什麼晚飯?”
說罷,又無聲的抽泣起來。
我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反正錯誤在我,只好道:“好吧,華我依你。”
柯曉雯點點頭道:“我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走得出去?”
我如夢方醒,於是連忙去廚房打來清水,讓洗了,柯曉雯本來就不化妝,所以一洗就恢復正常,就是那眼睛紅紅的,讓人一看就知道。
也沒有辦法了,於是找了一副墨鏡,讓柯曉雯戴上。
我機械地做著這些事情,心如刀絞。
我喜愛的女孩就要離我而去,我卻沒有力量挽留她。
應該是沒有資格。
我只覺得鼻子酸酸的,不過卻哭不出來。
相反,卻向著柯曉雯微微一笑道:“真的沒有商量地餘地了嗎?”
雖然這笑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