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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如果,要是,假如,有個男孩子,同時愛上了幾個女孩,你覺得,這樣地男孩,是不是騙子?”
柯曉雯斬釘截鐵道:“那還用說,當然是騙子!”
猶如當頭一棒,我所有的僥倖門響全部破滅了,聽柯曉雯的口氣,應該是一點轉圄的餘地都沒有了。
不過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心不死地更加委婉地問柯曉雯:“那要是女孩子們都很優秀,都很愛這個男孩,而男孩也深深愛著她冉,捨不得放棄任何一個|(炫) (書) (網)|,那男孩該怎麼辦?”
柯曉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懂得放棄,那說明他還不成熟,還有什麼資格討論愛情?他要足夠成熟,那就應該選中一個,然後及時地對其他女孩說明,這不但是對愛他地女孩子們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柯曉雯的話好似六月裡的一盆冰水,讓我從頭涼到腳。
就是傻瓜,也應該明白這事已經不可能了,除非柯曉雯愛我愛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她才會放棄一切人生地準則,投入我的懷抱,可惜那是極其困難的,至少目前時機還不成熟,我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見風使舵。
於是當即決定,今天不向柯曉雯攤牌了,等有機會與女孩們商量了再說,要是實在不行,就放棄,誠如柯曉雯所說,不懂得放棄,那說明人還不成熟,我不會傻到明知雞蛋易碎,還要將它往石頭上砸地地步。
於是嘆了口氣道:“我累了,我們先睡一會兒吧。”
柯曉雯有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也就脫完了衣服依言躺下。
五,拍花黨
我就抱著柯曉雯,摸著柯曉雯裸露的冰乳,就這樣睡了。
很快做了一個半,夢裡,經過我的努力,柯曉雯答應與我們大家一起生活了。
我高興地說:“柯曉雯,你能答應,那真是太好了!”
“答應?答應什麼?星羽,星羽!”
我被推醒了,面對著柯曉雯疑惑地面容,我一時還搞不清狀況。
柯曉雯又問:“星羽,你到底要我答應什麼?”
我慢慢清醒過來,連忙掩飾道:“沒有什麼,我隨便說地。”
柯曉雯面容嚴肅起來:“星羽,我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柯曉雯如此精明,不要給她看出什麼破綻才好。
於是道:“沒有啊,沒有。”
柯曉雯兩隻眼睛懷疑地看著我,看得我不自在起來,連忙移向天花板。
柯曉雯一骨碌坐了起來,視線嚴厲地直射我的眼眸:“星羽,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到底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我心裡發虛,勉強看著柯曉雯,但目光閃爍道:“沒有,真的沒有。”
我的聲音很輕,十分虛弱。
柯曉雯的目光愈加嚴厲,說:“星羽,你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心知不好,這有什麼好談的,一談準露餡,於是伸出手去笑著拉柯曉雯道:“什麼事啊,這麼緊張,來,還是先睡午覺,等下起來再說吧。”
“不行!”柯曉雯搖搖頭,毫不退讓道:“這事不行,現在就得談!”
我地頭劇烈地痛了起來。
不過想想也好,這種事情遲早要攤牌的,也不在乎早晚。
於是坐起來道:“你想跟我談什麼?”
柯曉雯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早就有點懷疑,你一個大男生,卻與這麼多美女住在一起,而且你們之間的關係……你老實說罷,你是不是拍花黨?”
靠!柯曉雯雖然精明,可是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些。
這拍花黨是三十年代流傳的上海灘故事(今後如果有空,可以寫一部小說),注意,是故事,不是真事,她卻搬到我身上來了。
於是嘆了口氣道:“你地眼力真準,不瞞你說,我是拍花黨中國總部上海分部的特派員,分管杭州學士堂事務兼代理堂主,凡是杭州市內大學中學小學幼兒園託兒所的美女統統歸我負責……”
柯曉雯靜靜看著我,突然毫無徵兆地纖手一閃,對著我暴露在外(天熱,我只穿著短褲)的大腿就掐了下去。
猝不及防,我禁不住叫了起來。
雖然我是男子漢,這點痛也不算什麼,可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還是本能地會叫。
說時遲,那時快,我剛剛張口,柯曉雯早有準備,立刻拿起自己的胸罩塞進了我張開的嘴裡!
嘴巴被堵住,自然發不出大聲,只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