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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說:“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其實是文學社的事。”
“文學社的事情?怎麼了?稿件我們不是幫你審了嗎?”眾人不接。
只有肖雅晴沒有參加談話,偷偷溜到自己房間去了。
我忽然靈光一閃——會不會?
我越想越象。
於是一把推開肖雅晴房門,走了進去:“肖雅晴,是不是你藏起了什麼稿件?”
肖雅晴慌慌張張轉過身來:“沒,沒有啊,怎麼會呢。”
雖然肖雅晴做了否定回答,但是,她的神情極不自然。
我與肖雅晴朝夕相處這麼久了,這點蹊蹺豈能看不出來,於是沉聲道:“有就趕快拿出來,別胡鬧了!”
肖雅晴嘟著嘴巴道:“人家是擔心你又把握不住嘛。”
說罷,從枕下拿出一份稿件給了我:“拿著,你的寶貝。”
我一看,正是那份《我愛江大的校草》。
肖雅晴擔心地看著我,生怕我發火。
可是我不能發。
本想訓斥肖雅晴一頓的,但想想自己這周還有求於她,只得搖搖頭作罷。
已經與編輯說好,新書再推遲一個月,七月二十九日強推,八月上架,爭八月的月票榜,所以下個月的月票就不要了,謝謝大家。
十,肖雅晴出馬,十一,圍攻柯曉雯
回到自己房間,找到文章一看,難怪。
這大眼睛女孩也夠大膽,居然就在文章中直抒胸臆,赤裸裸地向我表白。
你看:“我是一朵花,雖然不是校花,但也有向校草表示感情的自由。”
如此等等。
難怪肖雅晴要將它藏起來呢,一定是前幾天在審稿前給她看到了。
作為這個家庭的大老婆,理所當然的有消除威脅家庭穩定的一切潛在因素。
不過老實說,這篇文章的語言真的是不錯,與我的等你我的愛情宣言有異曲冉工之妙。
可惜的是,這種文章可不能拿出去給文學社的那幾位仁兄仁姐看,不然他們可有話題了。
也許有人問,大眼睛寫江大校草,也未必就是寫你啊。
這可不是我自作多情,因為江大的校草,只有我一個!
按理,有新的校花,也應該有新的校草才是,可惜的是,今年儘管進來了幾千名新生,其中也不乏優秀者,可惜因為大家公認,他們與我相比,尚有距離,所以今年的名額空缺。
其實這不是我自吹自擂,其實我覺得,學校裡像我一樣的男生多了去了,我也很想大家多評出幾棵校草,以免老是讓我成為眾矢之的,可是大家就是不買賬,我有什麼辦法?
忽然覺得,這校草,實在沒有什麼意思。可是又不能辭職,如之奈何?
第二天回到文學社,便向大家宣佈,內定一位參加文學社名額,就是給那個大眼睛女孩。
大家奇怪道:“這不合規矩啊,要不,你將她地那篇文章拿出來給大家過過目。”
那文章當然不能拿出來。
拿出來我還能做人嗎?
我沉聲道:“不要說了,我說讓她參加就讓她參加吧!”
作為顧問,本來是沒有決定權的,不過大家既然都很尊重我,我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大家見我認真,也就不與我開玩笑了,這事也就這麼定了。
雖然大眼睛寫了我,給我帶來尷尬,不過她地文采確實不錯,不能埋沒了。
雖然知道這樣做說不定會有麻煩,不過公是公,私是私,這點還是一定要分開。
而且經過鴨梨與劉豔的事情,我也成熟了很多,不會再陷入泥潭了。
經過連續五天中午與傍晚的稽核,稿件基本上也稽核得差不多了,這個週六最後評審,第二屆西子文學大獎賽地地前二十名終於產生了,什麼文章就不說了,這二十名是當然地文學社成員,除此以外,還遴選了二十名進入文學社,其中就有那位大眼睛女孩。
這一次大賽質量總的來說比上一屆還好,可惜就是缺少領軍人物,今年作為評委,為的是給江大撐撐門面,所以寫作我也就不再參加了,不過估摸著,這些文章還拿得出去,我也就算完成任務,以後能不管就儘量不管,反正我也要退休了。
所以,那些慕我與肖雅晴名而來的學弟學妹們,到底還是被我們忽悠了一通。
呵呵。
週六結束徵文評審回到家我已經很累了,不過還是打起精神,輕輕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