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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全達看到一個漢子蹲在門口抽菸,便問道:“大柱子,這麼晚了,怎麼不睡覺?”
“睡不著啊,村長!”大柱子苦著臉道:“不知道為什麼,很累,但就是睡不著,一睡下,腦子就嗡嗡響!”
吳全達與眾人對視一眼,左非白問道:“吳村長,你們村子裡,還有沒有去張闖工廠上班的工人?咱們可以找個可靠的人,去打探打探,他給咱們玩兒陰的,咱們未必不能安插個臥底進去!”
“好主意!”吳全達一拍手,想了想,說道:“跟我來!”
吳全達領這種人,來到一座小二樓門前,敲了敲門,一個男人開啟了門。
“江猛,還沒睡?”吳全達問道。
叫做江猛的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滿臉絡腮鬍。
身後的屋子裡,傳出小孩兒的哭聲與女人的叫罵聲。
江猛無奈笑道:“村長,不知怎麼搞的,睡不著,大概是孩子一直在鬧,有事麼?進屋裡坐吧。”
吳全達道:“嗯……這麼晚了,不太方便,不如你出來吧,咱們就在門口聊聊。”
“……好。”江猛走了出來,關上了房門。
吳全達給江猛發了根菸,江猛接了過來,笑了笑,點上抽了口。
吳全達問道:“江猛,最近怎麼樣?”
“哎……還能怎麼樣?村長,我也不是故意和你作對,實在是……你也知道,我家二娃子剛出生,需要奶粉錢,不然我也不會取張闖那邊工作,哎……”江猛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事,我不怪你,不過,咱們村之所以成為這樣,都是張闖那傢伙搞的鬼!”吳全達道。
“村長,你說真的?”江猛一愣。
吳全達道:“可不是?你看,這兩位就是我請來的風水大師,幫咱們的。”
江猛深深的吸了口煙,將菸頭狠狠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怒道:“村長,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辭職,回村子裡來,和大家同仇敵愾!只要村子能恢復往日生氣,我們才捨不得去其他地方呢!”
“稍等,江猛,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吳全達道。
“什麼?”
“你先別急著辭職,我需要你去工廠裡打探一下,看看張闖有什麼小動作,你知道麼?今晚,全村人都睡不著覺,也是那小子搗的鬼!”吳全達道:“他想在咱們村開礦,無所不用其極!”
“好……我明天去看看!”江猛道:“他這麼整,我剛出生的二娃子怎麼辦?村長,二位大師,全靠你們了!”
左非白道:“放心吧,你只要去看看,工廠和昨天有什麼不一樣,有什麼異動,就行了。”
這一夜,玉兔村全村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大家都是拖著疲憊的身體,進行新一天的勞作。
吳全達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可怎麼辦,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天,村民們都會被拖垮的!”
左非白道:“吳村長,你先別急,等江猛今天回來,問問情況。”
好不容易等到了江猛回來,江猛直接來到吳全達家裡,氣喘吁吁的跑過了進來:“村長,村長!”
吳全達,左非白等人趕緊出來,到了院中。
吳全達道:“彆著急,坐下來喝口水,慢慢說。”
江猛坐下來,說道:“村長,果然是他們搞的鬼……我今天趁人不注意,跑到二樓倉庫去檢視,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蘇紫軒道:“你趕緊說吧,就別賣關子了。”
“嗯嗯。”江猛道:“我從門縫裡,看到裡面有個大喇叭!”
“大喇叭?”眾人都是微微一驚。
“對啊,大喇叭!”江猛道:“一個青色的金屬喇叭,可能是銅做的!”
左非白嘆道:“我早該想到的,原來是聲煞!”
“聲煞?”
“對,利用聲音、噪音進行攻擊,也算是煞氣的一種,稱之為聲煞!”左非白道。
蘇紫軒奇道:“可是……咱們昨晚也沒聽到多麼刺耳的聲音啊?就是感覺腦子裡嗡嗡的,好像蚊子叫一樣,誰知道威力這麼大?”
左非白道:“《道德經》中有云:‘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凝聚到極致的聲音,其實並不響亮,也不吵鬧!”
“原來是這樣……左師傅,您可有應對的辦法?”吳全達問道。
左非白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樣……今天晚上,我來仔細聽聽這聲煞到底是什麼東西,然後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