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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別的異性對她展開攻勢,從來沒有她主動搭訕別人的經歷。
這一次,碧婷是鼓起了勇氣才決定來找左非白說話的,卻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這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的碧婷,可是個沉重的打擊。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了……”碧婷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轉身欲走。
左非白心中一軟,想到自己瞎眼之後,除了自己的朋友,其他人對他的態度都是嘲諷與恥笑,難得有人看得起自己,便嘆道:“等等。”
“嗯?”碧婷停下腳步,充滿希冀的望向左非白。
左非白道:“那個……我偶爾用用微信的,我把微訊號給你吧。”
“微信……”碧婷忍不住“嘻嘻”一笑。
“微信不要嗎?”
“要,要的。”碧婷吐了吐舌頭,害羞的回答。
左非白笑了笑,問道:“有紙和筆嗎?”
“糟了……沒帶紙和筆,連手機也在師妹那裡,這可糟了……”碧婷急的都快哭了。
左非白無奈笑笑,說道:“伸出手來。”
碧婷一愣,便伸出玉手。
左非白從自己包裡拿出一支筆,一隻手托住碧婷玉手,另一隻手拿著筆,在碧婷手心裡寫下微訊號碼。
碧婷只覺得手心裡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左非白寫完,笑道:“好了,不過……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上。”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左真人……那個……我們應該是勉強算是同輩吧,能叫您師兄嗎?”碧婷有些激動的問道。
“當然可以,我先走了,我師兄在等我,再見。”左非白對碧婷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碧婷握住手掌,貼在胸口如獲至寶,臉上掩飾不住笑意,蹦蹦跳跳回去了。
左非白出了真武觀大門,道心就在門口等著他,笑道:“怎麼,那個峨眉派的小妮子看上你了?”
左非白尷尬道:“哪有……只是想找我研究劍法而已。”
“呵呵……好吧。”道心與左非白下山,回返上清觀不提。
只有的幾天,左非白都在上清觀清修,閒時便練練新悟出的“白鴻劍法”,只覺得獲益更多。
另外,玄明還會讓道靈過來,拉左非白去下“盲棋”。
一次兩次之後,左非白與玄明也能夠下完一整盤了,不過下過之後,都覺得頗耗心力和腦力。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這盲棋確實對於記憶力和腦力有很強的鍛鍊,甚至對於內功的修煉也有好處,因為在精力不濟的時候,還需要內力作為支撐。
所以,左非白也並不牴觸陪玄明下盲棋,最起碼對自己也是個鍛鍊。
另外,左非白也得到了訊息,神醫田伯臻在東北那邊也已經忙完了,正準備回返,到上清觀來給左非白診治。
左非白也不著急,會到上清觀這些天來,自己無憂無慮,好像回到了那十年之中的日子,也算是頗為清淨。
這天,道心正在檢查山中的防禦禁制,一個弟子飛奔而來,叫道:“道心師伯!”
道心回頭,問道:“什麼事,匆匆忙忙的。”
那弟子說道:“觀裡來了客人,大師伯讓我請您回去呢。”
“客人?什麼客人,如此鄭重其事的?”
“好像是鷹曇市的政府官員呢。”那弟子道。
“哦?好,我這就回去。”道心一轉身,身形縱躍,返回上清觀。
一般來說,上清觀和鷹曇市政府也沒有什麼瓜葛,不過,龍虎山畢竟地處鷹曇市境內,所以難免會與政府打些交道,畢竟這個時代,就算你是什麼隱世門派,也是組織,也要牽扯到稅收之類的事宜,不可能完全獨立於現代社會之外。
道心趕回上清觀,來到道一真人這裡。便看到有兩個人坐在裡面。
一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頭髮花白,帶著一副銀邊眼鏡,穿著灰色的西裝,另一個人站在他身邊,是個年輕女子,面容中等偏上,一頭長髮,職業裝,站姿也很標準,手中拿著紙筆,似乎在記錄。
道一真人見道心進來了,便笑道:“龐書記,這位是我師弟道心,在風水堪輿一道有獨特見解。”
“啊……道心真人,久仰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啊!”那帶著眼鏡的龐書記急忙起身,與道心握了握手。
道心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龐書記苦笑道:“兩位真人,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