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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和站著一男一女,應該是高媛媛的同事或者下屬。
見到左非白進來,女同事問道:“對不起,您是……”
左非白笑道:“哦,我姓左,是高主任的朋友,見到朋友圈,特意來看看。”
“哦,左先生請坐。”兩人讓左非白坐了下來。
那個那同事奇道:“咦,左先生,您是那個威龍俠吧,我們高主任幫您打過官司的。”
“對,我是你說的那個威龍俠。”左非白苦笑:“高主任的情況怎麼樣?”
女同事道:“高主任還昏迷著呢……不過總算是脫離生命危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哎……”
左非白皺眉問道:“怎麼會這樣的?高主任她是被車撞了?”
“不是,左先生,是高主任自己……自己開車撞在了電線杆上,這事情……有些蹊蹺。”女同事說道。
“自己開車……撞了電線杆?”左非白一愣,看向高媛媛。
霎時間,左非白便驚訝的發現,高媛媛身上的氣場有些不對,很不自然,應該是被人透過某些特殊方法對付了,這情況,和李興財有幾分相似,但具體是什麼原因,左非白還不知道。
“是誰想對付高媛媛?這是直接往死裡整啊!不過還好被我遇上了。”左非白心道。
忽然,走廊裡想起了高跟鞋的聲音,然後病房的門就開啟了,一個女醫生走了進來,左非白一看,原來是熟人。
“範醫生!”左非白叫道。
進來的女醫生,正是給左非白做過手術的範霜霜,範霜霜見了左非白,也是一愣,隨即笑道:“是你啊,左先生,這麼巧?”
“嗯……高主任是我朋友,我過來看看。”左非白道。
“哦。”範霜霜說完,有恢復了一副冰冷的氣質:“你們先出去吧,我給病人做檢查。”
“額……”左非白多少有些貴尷尬,不過還是和兩人一起乖乖出去了。
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左非白問道:“聽說……你們高主任在做一個案子?”
女同事點頭道:“是的……我們懷疑高主任這次出事,就和這個案子有關。”
“哦?能說說嗎?”左非白問道。
一男一女兩個同事對望了一眼,男同事點了點頭,女同事便說道:“這個案子……是一件家庭暴力致死案,犯罪嫌疑人是一個豪門公子,叫做胡守魁,他們家是開酒店的,胡守魁一年前取了個老婆,叫做陸瑩。”
左非白點頭,表示在聽。
女同事接著說道:“據我們調查,這個陸瑩家境一般,也是想攀高枝,主動追求胡守魁,後來便結了婚。陸瑩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嫁入豪門,要過上富家太太一樣的好日子,誰知道……胡守魁整日夜不歸宿,即使回來了,也是喝醉了酒,對陸瑩多次打罵,終於有一次,兩人爆發激烈衝突,胡守魁失手打死了陸瑩!”
“然後呢?”左非白問道。
“然後……這件案子的屍檢工作就到了高主任這裡……但是胡家人為了壓下這件事,用不少的錢買通了陸瑩的爸爸,讓他們不予起訴,然後還想要賄賂高主任,讓他的屍檢報告寫陸瑩是心臟驟停而死。”
“高主任自然不答應了,嚴詞拒絕,結果要做屍檢的前一天,就出了這個事……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兩件事是有聯絡的。”
左非白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們也別太擔心了,高主任連小動物都愛護,做了那麼多好事,肯定會逢凶化吉的。”
“但願吧。”兩人都是嘆了口氣。
病房門開了,範霜霜走了出來。
三人急忙起身問道:“範醫生,高主任情況怎麼樣?”
範霜霜搖了搖頭道:“還是沒有甦醒跡象。”
左非白將範霜霜叫到一邊,問道:“範醫生,能詳細告訴我高主任進醫院以來的事情麼?”
範霜霜看了左非白一眼,便道:“病人是昨天晚上送來的,經過檢查,有輕微腦震盪,右臂有骨折,全身多處軟骨質挫傷,不過病人血液裡並沒有酒精含量,也沒有精神病史,不曉得怎麼會直接裝在電線杆上,交警懷疑是因為病人疲勞駕駛所致。”
“哦……行,我知道了,謝謝你,範醫生。”左非白道。
範霜霜點了點頭,向那女同事問道:“病人家屬還沒到嗎?”
女同事急道:“應該在路上吧,高主任是獨生女,父母都在老家,現在知道訊息,正在往這邊趕呢!坐最早的飛機,可能也要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