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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來,為首的一個人,正是光頭刀疤臉張闖。
“呦呦呦……這是誰啊,吳大村長,呵呵……今日怎麼有空過來?是不是改變注意,同意開礦了?”張闖笑道。
“我呸,張闖,你太不要臉了,我不同意開礦,你就佈置著納氣葫蘆口,吸納我們村子的氣運,太歹毒了!”吳全達喝道。
張闖明顯一愣,目光向吳全達身後看去,看到了左非白,隨即微微一笑:“哈哈,是不是大風水師左非白看出來的?不錯不錯,確實有兩把刷子,但是看出來了又能如何?我們又沒犯法。”
“左非白?就是那個玄學大會的冠軍麼?”張闖背後,一個老者開了口。
這個老者白髮白鬚,尤其是鬍鬚,居然垂落至前胸,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袍,手拿摺扇,一副儒雅之姿。
左非白猜測,此人多半就是指點張闖佈置納氣葫蘆口的背後高人,便笑道:“正是在下,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白鬚老者微微一笑:“鄙人姓薛。”
左非白一愣,試探性的叫道:“薛鬍子?”
老者一驚:“你認得我?”
張闖怒道:“大膽,怎麼稱呼薛真人呢?”
左非白不理會張闖,而是問道:“數月前,你在姑蘇佈置了具象化的反弓煞,用來對付李興財李總,是也不是?”
薛鬍子又是一驚,隨即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破解那個殺局,將黃嵐送進局子裡的人,就是你啊?”
“正是我。”左非白道:“這麼說,你就是薛鬍子了,也就是薛真人?”
薛鬍子笑道:“是我,小子,不得不說,你有幾分能耐,不過……要想和我鬥法,你還太嫩了!”
“薛真人,難道你不知道,逆天而行,用風水秘術害人,是會遭到天譴的?”左非白沉聲道。
“知道,那又如何?”薛鬍子冷笑道:“與其戰戰兢兢,苟且偷生一輩子,倒不如利用所學,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就算天譴,我也認了!”
“哈哈哈,說得好,薛真人,我就喜歡你這灑脫的性子,和我如出一轍。”張闖大笑著鼓掌。
薛鬍子笑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張總,你放心,有我在,玉兔村撐不了多久!年輕人,你修行不易,我勸你趁早收手滾蛋,不然的話,呵呵……可別怪我下手不容情!”
“呵呵……有意思。”左非白忽然笑了:“看來你是想和我鬥法?可以,我奉陪到底,儘管來,千萬別客氣。”
薛鬍子沉下了臉,說道:“好,你既然想要螳臂當車,我也沒辦法,大家各為其主,勸你小心點兒,呵呵……張總,我們回去吧。”
“好,哈哈,吳大村長,你以為找了個毛頭小子,什麼玄學大會冠軍,就能和薛真人扳手腕了?在真人眼裡,那個什麼玄學大會,也不過是一群小孩子過家家而已,有什麼稀奇?”張闖笑道。
“你……”洪浩大怒,想要叫罵,卻被左非白制止了:“呵呵,讓他說,我愛聽,挺搞笑的。”
張闖冷笑一聲,便與薛鬍子轉身回工廠裡去了。
回到廠裡張闖的辦公室,張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怒道:“狗日的左非白,跑過來壞我好事!惹毛了老子,直接做了你!”
薛鬍子道:“張總,最好不要,我能感覺到,那小子氣機沉穩,應該是有修為在身,而且身上多半帶有厲害的法器,你如果直接動手,多半討不了好,反而惹得一身腥。”
張闖點了點頭,撥出一口惡氣:“是我衝動了,我也聽說他身手不凡,真人,你說怎麼辦?”
“呵呵,張總放心。”薛鬍子笑道:“我用語言激他,就是為了讓他和我在風水上見真章,他才多大?學習風水頂多十年,我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幾十年,吃的鹽不比他的飯多?”
“只要他在鬥法上輸了,那麼他也沒有臉面再和咱們作對,到時候,玉兔村還是張總你的,呵呵……”
“哈哈,好,真人,那麼一切就靠您了!”張闖道。
這一邊,吳全達同樣氣憤難平,他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往回走的一路,吳全達便罵了一路。
蘇六爺苦笑道:“吳兄,還是別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應對氣運流失的問題啊!”
“對,如何應對?”吳全達看向左非白:“求左師傅給我指條明路啊!”
“放心,吳村長。”左非白道:“我既然管了這檔子事,就一定管到底,他們要吸納氣運,那麼我們就關鎖氣運,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