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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池裡有綠色的水,水裡有什麼東西則看不清楚。
左非白問道:“這就是水下地宮吧?”
朱三少點頭道:“是的,這就是深埋水底數百年的地宮,在歷史上水位最低的時候,才露出真容,能夠看出漢白玉所制的拱門和甬道。”
左非白奇道:“既然曾經露出廬山真面目,何不索性將它整個挖掘出來,說不定會像秦始皇兵馬俑一樣震驚世界的。”
朱三少道:“其實這麼多年來,政府也曾想過上報國家文物局,申請挖掘地宮,但考慮到文物出土後的保護問題,一經開挖,毀去的不僅是附近百姓口中的祖宗陵脈,更可能是關於皇陵修建、風水建築的一段寶貴歷史,所以最終還是決定就地保護,把明祖陵完整地留給子孫後代。”
“這倒也是……深埋水下,有利於祖陵的保護。”左非白道。
朱三少點頭道:“是啊,按照專家的說法,這裡面的文物包括詔書、衣飾和各類殉葬品,價值之大難以估量,如果因水位下降使得墓門大開,危險係數將成倍增大。更不用說一旦暴露在空氣中,那些歷史遺存必定會遭受風化和損壞。”
左非白皺眉道:“這池中的水質,可曾發生變化?”
朱三少一愣,回想道:“的確有變化,記得小時候,池水還是比較清澈的,依稀可以看到裡面的地宮輪廓,不過現在不行了,還隱隱能夠聞到腐臭的味道,左老師,這應該是不好的徵兆吧?”
“當然,如果說水脈停止流動,那麼地氣便不能迴圈再生,此地便很有可能淪為死地!”左非白道。
“淪為死地,這麼嚴重?”朱三少訝道。
“嗯……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現在你們家風水大師雲集,一定能找出癥結所在,然後解決問題的。”左非白道:“看完了,咱們出去吧,這裡是皇陵,我也不敢太過驚擾。”
朱三少點了點頭,便與左非白走出了明祖陵。
朱三少問道:“左老師……您……真的不打算留下來嗎?您這樣走,我……我沒法向我爸和爺爺交代啊……”
左非白笑道:“放心吧,不說別人,但是袁正風老師傅,還有納蘭亦菲兩個人,實力都不弱於我,事情一定能夠解決的。”
“……好吧,左老師,我沒什麼理由能夠強行留下您,總之……謝謝您能陪我過來。”朱三少嘆道。
左非白拍了拍朱三少肩膀,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並不是不想幫朱三少,雖然左非白也沒少做逆天之事,也不擔心什麼五弊三缺的命數,但是,左非白對於滿天神佛與古代先賢就是存在一種敬畏心理,更不會像王番和薛鬍子那樣仗著有幾分本事而目無神明,為所欲為。
朱三少道:“左老師,我送您到機場去吧。”
“好。”左非白也不矯情,以免多生事端。
朱三少回家開了輛車,準備送左非白去往機場,剛走到祖陵鎮入口處,與一輛黑色賓士擦肩而過,賓士車後座上的人將左手伸出車窗,夾著一隻雪茄,十分悠哉。
左非白本也沒有注意,但陽光照耀下,那人手背上一閃,左非白轉頭一看,心頭卻是一震!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以左非白眼力,還是能夠看清楚,那人的左手中指之上,赫然帶著一枚黃金龍頭戒指!
“等等,三少!”左非白趕緊叫道。
“怎麼了,左老師?”朱三少聞言,緩緩靠邊,將車停下。
左非白道:“快,掉頭,跟著剛才那輛賓士!”
“好。”朱三少也不問原因,畢竟左非白這麼要求,肯定有他的原因,另外左非白語氣急切,他也無暇多問。
朱三少趕緊調轉車頭,跟在那輛賓士後面,見賓士正是開往朱家,在朱家門口停下了車。
開車的司機率先下車,是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眼窩深陷,有比較深的黑眼圈。
“咦,是二叔。”朱三少道。
朱三少口中的二叔轉到車後,親自開啟車門,躬身請出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帶著黃金龍頭戒指的人,左非白看到,他五十多歲年紀,一頭的頭髮根根豎起,猶如刺蝟,呈淺灰之色。穿著一身藍色的袍子,上面還繡著金龍。
這個人步伐沉穩,呼吸悠長,左非白一眼便可看出,是具有高深修為之人。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在水鹿庵佈置煙氣殺局之人,那麼想要找到釋迦牟尼真身指骨舍利,就只有從此人身上下手了!
左非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