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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如蘭,氣息噴在左非白耳朵上,令左非白俊臉一紅。
更要命的是,少女就如同一條八爪魚一般盤在自己身上,左非白甚至能感受到她身體之上的溫度,令左非白尷尬不已。
“啊?一涵師妹,你怎麼來了?”左非白趕緊將少女放了下來,回身問道。
眼前站著的,是個穿著杏黃色仿古勁裝的少女,少女明眸皓齒,瘦瘦的瓜子臉,頭髮束成一個道髻,一副男子打扮,但卻掩不住她可愛靚麗的顏值。
少女身高雖然稍矮,但人卻很瘦,所以也不會顯得很矮,整個給人一種萌萌的軟妹子觀感,總之就是網上所說的軟軟萌萌易推倒。
這個少女左非白已經認識將近十年了,他是百草神醫田伯臻的單傳女弟子。
田伯臻是百草門當代掌門,說起百草門,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門派,說白了,就是行腳醫生,遊歷四方給人治病,定無居所,更為奇怪的是,百草門代代單傳,師父傳徒弟,徒弟再傳徒孫,所以說,這個少女就是田伯臻的單傳徒弟陳一涵。
因為田伯臻和左非白的師父左玄機已是數十年的莫逆之交,所以田伯臻幾乎每年都會到龍虎山上清觀做客幾次,所以陳一涵當然認識左非白,而且年幼時每次來到上清觀,都是和左非白玩耍,兩人感情好得很。
因為田伯臻與左玄機平輩論交,所以左非白與陳一涵也就以師兄師妹相稱了,這兩人都是其師老年收徒,視為掌上明珠,而他們本來的命運卻是十分悽苦,所以他們倆有很多共同語言,當年才會很快打成一片。
另外,田伯臻作為華夏中醫泰斗人物,自然也教了左非白兩手,比如說針灸功夫,左非白就是向田伯臻學的,當然,左非白學到的也僅僅只是一點皮毛罷了。
“還說呢,白師兄,你下山,怎麼也不給我打聲招呼,害我和師父上次來,找不到你,我都氣哭了!”陳一涵扁著嘴說道。
左非白撓了撓頭笑道:“哎呀……你和田神醫居無定所,要找到你們談何容易啊?再說了,我又不是不會山了,這不是回來了麼?對了,神醫前輩呢?”
“哎呀……差點忘了正事了!”陳一涵眼圈一紅,急道:“師父可能遇到麻煩了!”
“什麼?神醫前輩有難?怎麼回事啊?”左非白急忙問道。
陳一涵抹了抹眼淚,說道:“半個月前,我和師父在平涼縣給人看病,那裡的人生了一種奇怪的面板病,而且傳染性很強,師父為了治好那裡的人,親自去神農架找一種珍稀藥材。”
左非白道:“這麼說……你沒和神醫前輩一起去?”
陳一涵搖了搖頭道:“沒有,因為平涼縣的病人還要我來照顧,所以師父讓我留在了平涼縣,說他最多半個月就會回返,可是……眼看著半個月已經過去了,師父卻還沒有半點音訊,我擔心……”
“你擔心神醫前輩遇到了什麼麻煩?”左非白問道。
“嗯……”陳一涵點頭道:“我擔心……師父出了什麼事,我沒辦法,只好來求助左掌門了。”
“原來如此……師父正在閉關,大師兄要掌管觀中事務,二師兄也不在山中,這樣吧,事不宜遲,我與你去找神醫前輩。”
“那太好了,可是……白師兄,你一個人和我去,可以麼?”陳一涵聽到左非白願意幫忙,瞬間心花怒放。
左非白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對了,我昨天見到三師兄了,他應該沒有走遠,等我打個電話。”
陳一涵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你是說陳道麟那個怪叔叔?男不男女不女的……我不喜歡他。”
左非白笑道:“三師兄雖然平日裡沒個正形,但一身修為卻是真的,如果有他和咱們一起去,就萬無一失了,畢竟神醫前輩的安危更重要不是麼?”
陳一涵想了想,只得道:“那好吧。”
左非白笑道:“我先問問,三師兄還不一定有沒有什麼事呢。”
左非白打通了陳道麟的電話,問道:“喂,是三師兄嗎?我是左非白。”
“哦,小師弟啊,幹嘛啦?我正在享受呢。”
“享受?享受什麼?”
陳道麟的聲音透出慵懶:“溫柔鄉啊,懂不懂?算了,不說了,省的師父知道了,怪我帶壞了你,說吧,有什麼事嗎?”
左非白道:“三師兄,神醫前輩可能有難了,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找他。”
陳道麟訝道:“田伯臻?那個老傢伙挺有本事的,怎麼會輪到咱們去幫他?”
左非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