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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到現在才告訴我們,你們會不會有……”
“瞎說什麼呢,蘇琪!”歐陽詩詩嗔怪的推了蘇琪一把。
蘇琪“咯咯”一笑,問道:“小飛,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了?”
左非白依次看了看,還好都記得這幾個同學的名字,笑道:“記得記得,吳立光、馬驍、耿建、蘇琪,呵呵……我改名字了,叫左非白,你們叫我小左吧。”
蘇琪道:“只有咱們六個人有時間去啊……可惜了,好不容易小學同學一起出去玩,不過也不錯了。”
吳立光是個高個兒青年,帶著一副金絲眼睛,一頭幹練短髮,顯得文縐縐的,笑道:“上車吧,咱們出發。”
眾人上了車,由於吳立光開的是一輛七座的別克商務車GL8,所以坐他們六個人可謂是綽綽有餘,而坤縣路程也不遠,只有兩個多小時路程。
一路之上,六個同窗有說有笑,十分熱鬧,歐陽詩詩自然說起了左非白利用風水陣法幫助歐陽德延年益壽的事,其他四個人都是驚訝異常,都有些將信將疑。
馬驍是個壯實小夥兒,小小的眼睛炯炯有神,他一直對歐陽詩詩抱有好感,見歐陽詩詩一直在誇讚左非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便說道:“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你們怎麼還淨聊些這些牛鬼蛇神的事,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蘇琪道:“詩詩親眼所見的,應該不會有假。”
馬驍搖頭道:“現在的人忽悠人的辦法可多了,小左,我不是說你啊,只是說社會現狀。”
左非白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沒關係,詩詩也有些誇張了,本來就沒有他說的那麼神奇。”
耿建是個沉默寡言的男生,聽著眾人說話,表情有些淡漠,不過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似乎也對歐陽詩詩的話有些不以為然。
眾人聊天間,兩個多小時車程也是轉瞬即逝,到達了坤縣。
坤縣是個歷史悠久的縣城,由於保護良好,縣城周邊保留著許多華夏古建築與園林藝術的瑰寶,其中就以洪浩家的四合院為典型。
吳立光直接開車到了洪浩家門口,眾人下了車,左非白小時候曾經來過洪浩家,不過已經沒什麼映像了,只記得是一個很大的三進院落,之後還有一個大庭院,不過現在再看,才覺出不一樣來。
從洪浩家門口便能看出,這是一院老房子,清水磚牆都已結滿了苔蘚,建築是典型的關中民居形式,紅木灰瓦,門口蹲著兩尊頗有氣勢的石獅子,門窗之上的木雕美輪美奐,巧奪天工。
整個院落的大門是個捲棚頂垂花木門,開在院落的左上方。
眾人上前叩響吳浩家的門環,不久,就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正是洪浩,他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不過見到歐陽詩詩等幾個老同學,還是開心的笑起來,不過看到左非白,洪浩明顯愣了一愣,喃喃道:“他是……”
左非白笑道:“耗子……當年咱倆一起用氣槍打人家燈泡兒,忘記了?”
洪浩看著左非白的臉,表情從呆愣逐漸變成大喜,一個箭步上前給左非白一個熊抱,叫道:“小飛,怎麼是你,這些年你小子跑哪裡去了?”
左非白雙目有些溼潤,終於感覺到自己離開十年,還是有人記掛自己的。
歐陽詩詩笑道:“耗子,人家改名了,現在叫左非白,你叫他小左吧,他上山當道士去了,剛回西京不久。”
“當道士?”洪浩鬆開左非白,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不像啊,哪有你這麼帥的道士?想當年在學校,論帥氣程度,我洪浩第一,你就是第二,上山當道士,豈不是太可惜了?大家進去坐,走。”
洪浩將眾人請進院落之中,左非白看到,院子當中立著一座石雕精美的照壁,照壁前種植著些許花草。
洪浩家最出名的,就是一進院院子之中的一顆百年銀杏,一到秋天,銀杏樹落葉,整個院子就如同鋪上一層金色的地毯一般,美不勝收。
而如今正是秋天,眾人轉過照壁一看,卻大吃一驚。
原本雄赳赳氣昂昂聳立在院子中的百年老銀杏,如今竟然光禿禿的立在院中,樹皮灰敗,毫無生氣。
歐陽詩詩訝道:“耗子……你家的銀杏怎麼了?”
“唉……別提了。”洪浩一臉苦澀:“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年來老銀杏越來越衰敗,今年春天所有的葉子都落光了,爺爺說……多半是死掉了。”
“太可惜了吧……這可是你家最大的亮點啊。”馬驍搖頭嘆道:“如此一來,會影響到國家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