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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意不肯,這下讓我準備在路上實施“鹹豬手”的計劃泡湯了。我有些不甘心的問她為什麼不讓我送,她嘻嘻一笑說如果我送她回去了家人問起來我是誰她沒辦法回答,說是男朋友吧我肯定不願意,說是陌生人吧家人就該不願意了。
我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這次修漠和趙佳的回去一趟就驚動了整個村裡的人,弄的就連半截入土的花甲老人都知道趙佳找了個外地人。不過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誰知道也不用害怕,但是我和姜瑜不一樣,我如果送她回去了之後她們村的老少爺們兒也像趙佳她們村的那樣一窩蜂的圍觀我還真沒辦法說清楚我和姜瑜的關係。
說是男女朋友?開玩笑!等將來讓姜瑜她家人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兒說不定會叫上全村人拿著鋤頭鐵鍬什麼的來市裡找我;說是陌生人就有些荒謬了,會有陌生人開車把她送回家嗎?如果我如實說……估計我也不用等著他們來市裡找我了,當時我就會被鐵鍬“拍落成泥碾作塵”了……我只好開車把姜瑜送到了汽車站,姜瑜在上車時目光復雜的看了我幾眼,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不過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的轉身上車了。我也沒追問,認為她可能是覺得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吧!
……剛進院子的時候媚兒聽到我開門的響聲就從樓上窗戶探出頭來,不鹹不淡的說:“昨天晚上在幹嗎呢?電話也不接?害的我做了好多東西結果全在今天早上扔掉了。”
我這才猛然想起媚兒說好昨天晚上回來給我做宵夜的,結果我卻精蟲上腦被梅書航的電話勾去了魂魄,媚兒打電話時好像我正在和梅書航還有姜瑜一起胡天胡帝,因此根本沒管是誰打來的電話我都沒接……這下完了!我該怎麼說?
當時我沒有仔細的問自己:為什麼媚兒問起這個我會一時的不知所措?為什麼我不敢告訴媚兒我是一個生活很隨便的男人?為什麼我會這麼在意媚兒的感覺……後來想想,驚訝的發覺即使是依然問起這個話題我也不會怎麼慌『亂』,很大可能會是神『色』平靜的找一個藉口敷衍過去。
“我……昨天……朋友叫去打牌,說好的手機都要關機,我怕萬一誰有什麼急事兒就沒關,只是調了靜音。”支吾了半天,我總算找到了個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
“那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說一下或是留張便籤給我呢?害的我忙了大半夜的給你做飯……我知道,只要我說給你做宵夜你就會不吃晚飯的等著我回來……”媚兒有些抱怨的說,不過最後的一句話就是明顯的幽怨了。
“好了,對不起了,我中午請你吃飯算是賠罪好不好?昨天他們催的急我就把這事兒給鬧忘了。”我自知理虧,再說看到媚兒不追問我編的藉口真假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所以認錯道歉什麼的都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媚兒沒再說什麼,身影也從視窗消失了。如果不是昨天我勞累過度使得我現在兩腿痠軟腰背疼痛,我就上去繼續和她“聊天”了,但是現在的我只想趕快回房間裡好好睡上一覺。
活該我倒黴,遇見了梅書航和姜瑜這兩個久經沙場的悍將,更沒想到的是她們的後勁竟然一個比一個大,在開場和上半場時我可謂是勇猛威武,所向披靡。可是到了下半場這兩個熟女卻是漸入佳境,越戰越勇,後勁十足!結果我在終場前就已經被她們殺的丟盔卸甲,力挺不舉了。可惡的是梅書航和姜瑜卻很過分的不放過我,還想乘勝追擊一舉將我徹底打垮永遠臣服於她們之下,我當然不幹了,只好咬牙堅持,直到最後!
於是今天早上起來我就感覺到一種比喝醉了更難受百倍的疼痛和無力,箇中痛楚詳細,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剛在床上躺下沒十分鐘,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有氣無力的拿起電話。
“您好是先生嗎?我是世紀電腦城萬安資訊科技中心的。您前幾天拿來的那個報廢的手機我們已經把裡面的資料恢復了一部分。不過由於我們不知道之前手機裡存放有多少東西,所以我們也沒辦法確定恢復了多少比例的資料。希望您有時間能儘快過來確定一下。”
哦?依然手機裡的東西恢復了?這我倒要好好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竟然讓掉下懸崖都沒哭的依然卻為此而痛哭。想到這兒我的勞累和睡意全都沒了,急忙爬起來準備開車去電腦城。
一開門發現媚兒站在我門口像是正準備敲門,手裡還端著麵包和牛『奶』。她見到我出來就問:“瞧你一身萎靡的死相兒,卻不在家好好休息還要到處『亂』跑幹什麼?”
“你說是要我好好休息,那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