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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起身來的王冬生終於回了句:“她是我朋友,我必須帶她一起離開。”
忽聽這話,丁雨嘉暗自微怔,不免有些感動,心想這回這狗犢子總算是說了一句令本小姐有些欣慰的話。
而那位牛哥瞅著王冬生,則道:“你想帶她一起離開,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王冬生也不急,緩緩地回了句:“那我倒是想試試。”
聽著這話,那位牛哥可有些急眼了:“這位先生的意思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唄?”
王冬生則道:“敬酒我也吃,罰酒嘛……那就看是誰罰誰?”
這時,那牛哥身後側的一位小弟立馬氣呼呼地上前一步,瞪著王冬生,惱道:“小子,真不想活著出這個酒吧了咋地?”
王冬生反倒一聲冷笑:“別他瑪說那些沒用的。有種你就打老子,沒種就別他瑪德在這兒叫囂。”
聽著這話,只見那個小弟大怒一聲‘臥槽’,然後就順手抄起了一把椅子來,怒要朝王冬生砸去……
見狀,王冬生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腳朝那傢伙爆踹而去……
‘蓬!’
一聲爆響,只見那個小弟立馬就彈飛了出去,像是盪鞦韆似的撅著個屁~股,飛過了七八張玻璃圓桌,最後‘撲’的一聲,一個大屁敦子坐在了酒吧門口的位置。
原本還算幽靜的酒吧環境,頓時,全場驚呆——
一個個都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醒了似的,驚悚地冒著冷汗的同時,又不得不萬分敬佩地瞅著王冬生……
“臥槽,那哥們也太牛比了吧?”
“不是……那個……我剛剛眼睛沒花,沒看錯吧?”
“看錯個屁呀?就是那麼牛比!”
“……”
就連丁雨嘉也是瞬間驚呆地瞅著王冬生,心想這犢子也太生猛了吧?
待被這一幕驚呆的牛哥愣過神來之後,王冬生卻是笑嘿嘿地瞅著他,問了句:“不知道我今晚能不能帶著她離開?”
“……”那牛哥頓時一陣無語,只覺得眼前這位牲口太變~態了,這功夫哪是他們這幫菜鳥級別的嘍嘍能抵達得住的呀?
平時他們人多勢眾,拿著酒瓶子爆人家頭還成,但這種功夫變~態的牲口太生猛了,他們膽怯。
就那牛哥也膽怯得有些愣神的時候,只見王冬生那犢子冷不丁抄起了桌上那個X還帶個O的酒瓶子來,便是猛的一酒瓶子就朝那個牛哥的頭上爆去……
‘嗙!’
這一聲爆響,嚇得那牛哥身後的那兩個小弟都渾身一抖,然後就尿褲子了。
最開始勸說王冬生的那位服務員瞅著,也是瞬間被嚇尿了——
就算是裝比,那麼這逼裝得也是令人心服口服不是?
而王冬生爆牛哥頭的這一幕,恰巧被半夜趕來這兒喝酒的鷹哥瞧見了……
此刻陪著鷹哥愣在酒吧門口的六子瞅著,忍不住在鷹哥的耳畔說了句:“那個爆大牛頭的小子就是王冬生。”
鷹哥則是小聲的回了句:“我知道,認出來了。”
就此時此刻來說,鷹哥的心裡也是五味陳雜……
畢竟道上的人都知道,燃情酒吧是他鷹哥旗下的場子,而今晚居然有人敢在他鷹哥旗下的場子砸人。
而且砸的還是大牛,燃情酒吧看場子的。
這跟人家來砸場子有什麼區別?
說白了,就是在啪啪的打他鷹哥的臉不是?
但是,這個王冬生可是他鷹哥關注已久的人才,這樣的人才要是因為今晚這事而失去了的話,未免也有些可惜?
況且,鷹哥心裡非常明白,大牛那樣的貨色滿大街都是,但王冬生那樣的人才可是萬里挑一。
更加重要的是,當時王冬生被禺山派出所關起來時,可是從粵廣省軍區司令部打出來一個電話,也從粵廣省武警總部打出來一個電話。
所以這樣的傢伙,他鷹哥也是不敢輕易得罪,也是得好好掂量掂量。
最最關鍵的是,他已經向乾爹推薦了王冬生。
而且,他現在也正在執行拉攏王冬生的計劃。
所以他鷹哥經過深思熟慮過後,則是打算做個順手人情……
與此同時,他也打算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那就是打算以大牛壞規矩為由,乾脆徹底地收拾大牛一頓。
道上這種他瑪德事情,總會有人犧牲。
否則的話,臺階怎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