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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地觀摩起燕的睡姿來——說實話,真的很美,美的讓人然以跳,美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緊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她臉上的第一個器官都是絕美到極限。
黃河在那之間,被這種美妙的誘惑勾引的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對比起昨夜的矜持,一覺醒來的黃河同換了個人,男人在初醒時一般情緒比較低落,但是雄性激素卻分泌的相當旺盛,黃河的眼睛久久地撲朔,這種實打實的誘惑,頓時侵佔了他的心。此生有她,夫復何求——這是黃河突然之間得到的感悟。
他的手終於沒能受到思想的約束,在燕身上來回遊走著。
他觸到了她地小腹。她地:脯……那種愜意地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地。他覺得自己地手在顫抖。在不聽使喚地顫抖。
而燕。受到了挑逗地刺激唇巴搭了幾下。身體稍微有所顫抖。但是沒有醒來。
黃河緊緊地抱住了燕這才切實地感覺到。原來摟著燕地感覺然是如此愜意。如此地令人心神愉悅。他輕輕地靠近他地長髮。在她地髮根處感受清香。那種清香真地很清晰。很沁人心脾。
他醉了。徹底地醉了。
他真有一種不顧一切要了她地感覺。很強烈。
再強悍地男人。在美女面前。也是不理智地是難以控制地。尤其是躺在自己被窩裡地美女。
黃河很快就將手侵襲到了她最後的部位,這一瞬間,黃河感受到了有史以來最為愜意的美妙之感。
但是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卻把燕驚醒了。
燕身體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睜大眼睛道:“你想幹什麼?”
黃河拿手摸了摸她的鼻子,笑道:“不幹什麼,就是想——”
燕見他眼睛裡露出一絲邪惡,皺著眉頭道:“你是不是想非禮我?”
黃河汗顏道:“是你非要鑽到我的被窩裡來,一切都順理成章我怎麼會是非禮你呢?”
燕嘖嘖地道:“你現在已經沒機會了,昨天晚上明明有機會,可惜你錯過了。過期作廢!”燕的腦子漸漸地清醒過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還覺得納悶兒黃河什麼時候麼老實了,以前的他見了自己就想揩油次自己**裸地想成全他,他卻並沒有進一步深化的動作,只是與自己相擁相依了一個晚上。
當然,燕此時的心理是非常矛盾的,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一直在心裡作崇。有時候,為了徹底地讓這個男人屬於自己,屬於燕氏集團,她真想將自己精心守護了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毫無保留地奉獻給自己這個心愛的男人。但有的時候,她又覺得這樣做不妥,畢竟,她是一個生理上極為保守的男人,她有著很堅定的貞操觀和愛情觀,因此,她想等到新婚之夜,再把身體徹底地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矛盾,無法逝去。
黃河淡然一笑,道:“怎麼,你是不是在故意耍我?”
“誰耍你了?”燕著嘴巴爭辯道。
“你這還不算耍我嗎?”黃河興師問罪地問道。
燕先是皺眉,而後輕輕地笑了,道:“黃河你別怪我,你現在胳膊上有傷,不能,不能過分地親密……”
“這算是理由嗎?”黃河有些鬱悶,被激盪起來的**無法發洩,實在是讓人憋屈得慌。
燕解釋道:“醫書上說過,剛剛受了傷的人是不能進行……進行……”想了半天,燕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是不能進行曖昧的,那樣的話,傷口會很難癒合。”燕終於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黃河面色一變,把手從她身上移開,道:“算了算了,我說過,我不會勉強別人。”
燕解釋
我說的是真的,醫書上就是這麼說的,《知音》裡件事情,說是一個男的的胳膊被摔骨折了,但是他沒有遵照醫生的囑咐,每天都,都……都和老婆……過夫妻生活,結果一個月後,到醫院裡拍了個X光片一看,骨折處的骨頭都發黑了,醫生說再這樣下去,他的胳膊就要廢了!”
黃河繃著臉道:“你不用找這些富麗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我,我的胳膊沒折,而且,你以後也不必假惺惺地跑到我這裡來睡,我不歡迎!”
其實黃河雖然這樣說,卻絲毫沒有責怪燕的意思。他只是委婉地試了試自己精湛的演技,看看這丫頭能不能被自己嚇到——被這丫頭影響的,黃河都學會惡搞了。
燕在商戰方面算是久經殺場,但是在愛情方面,卻是個外行。尤其是見到黃河因為自己的矜持生了氣,她有些慌張了。她趕快解釋道:“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