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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磁的玩意吸著,粗粗一數居然還有幾十顆。餘下就沒什麼了,手機碎了,錢包癟了,這傢伙像逃犯一樣,連一樣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彈道檢驗明天才能出來,槍源查詢可能還需要點時間。”支隊長輕聲道。
“哦,年後再佈置吧,大家都夠累了。”塗漢國道,轉過身,看到了一動不動的大兵,他問著:“不會有意外吧?可別死在這兒啊?”
兩位愣了,領導的佈置可是單獨關押,誰也不準接近,這可都幾個小時了,這才省得似乎這個人根本就沒動過,政委和支隊長交換一下眼色,然後政委掏著鑰匙開著門,支隊長矮身進去,探著此人的脈博,他一探摸到了黏黏的血跡,驚恐之下,他輕輕地把人翻過身上,卻把他嚇得尖叫了一聲。
面朝下的大兵,正睜著眼看著他笑。
“我艹,你他媽真是精神病了。”支隊長嚇壞了,見到這麼個貨可比見個死人嚇人多了。
“你才精神病呢。”大兵罵了一句,坐起來了,手上戴著銬子,腳踝也被扣著,他氣憤道著:“幹嘛把我銬起來?”
“啊?你問我?”政委糊塗了。
“不問你問誰啊,我怎麼在這兒?”大兵懵然道,疑惑地看看眾人,好奇問著:“你們是誰啊?”
“這……”支隊長手足無措了,他退出來,都忘了關門了,一臉懵然看著塗局,塗局長正仔細地觀察著大兵,大兵也像初識一樣,用同樣的目光審視著他,好半天塗局長道著:“這還真是人格分裂患者……我聽說在刺激下會喪失記憶……哎,你叫什麼?”
“我叫……”大兵看看幾人,笑了,吐字道:“南征!”
嘖,王八蛋,支隊長憤憤摔上了門,這他媽是逗大家玩呢,他氣憤道著:“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逗我開心啊,南征啊,看你精神不錯,怎麼,給我們省點事?”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點,你們不知道的事呢。”大兵道。
“什麼事?”政委問。
“船到公海了。”大兵道,眼光斜斜地射向塗漢國,塗漢國驚得徒然色變,吼了聲,把他帶出來……一吼又發現自己失態了,兩位下屬奇也怪哉地看著他,這光景他只能硬撐著了,回身坐到了看守椅子上,看著被架出來的大兵,他意外地一揮手,找了張椅子讓他坐下了。
“說吧,把你知道的事都說說。”塗漢國大馬金刀一坐,眼光不善地盯著大兵。
“您真想知道,讓他們倆也聽到您的秘密?”大兵問,臉上帶著促狹。
“說吧,我沒有什麼秘密。”塗漢國篤定地道。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我想發生的事你們都很清楚,有人誣諂我刑訊、受賄,扒了我的警服,其目的是讓我離開調查稀土走私的專案組,而且更下作的是,他們僱傭的社會渣滓趁我病要我命,幾次試圖襲擊我,還把我的家砸了……這個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大兵問。
“你……你可好意思說,你把人家幹得更慘,車打爛了多少?船砸了幾艘,傷了幾個人?人家砸你你沒證據,你砸人家可是證據確鑿啊,兇器還擱在桌上呢,敢說不是你乾的?”塗局長道,政委和支隊長呲笑了,這幾把彈弓可是把董魁強都逼得去報案了。
大兵不好意思了,笑笑道著:“好像是我乾的……但是有人試圖包著一個犯罪事實啊,確實有人透過海路走私中重稀土。”
政委和支隊長不敢吭聲了,這種空穴來風的事傳聞極多,可誰又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塗漢國一欠身問著:“證據呢?”
“你們把我關在這兒,我怎麼拿得出來啊?”大兵道。
切……塗局嗤鼻不屑道,起身要走,不跟他扯淡了,實在丟臉面。
“等等,我還知道一件重要的事,這和走私中重稀土有關。”大兵伸手攔著,塗局長不理不睬抬步就走,大兵急急喊著:“省廳有一個行動,已經佈置到位了。”
“哈哈哈……”塗漢國啞然失笑了,回身湊到大兵臉上瞧著,反問道:“那意思是,你是省廳的特派員了?”
“喲,您這事都知道啊。”大兵眼睛亮了。
“行動計劃叫雷霆?”塗漢國逗道:“要不叫突刺?那部美劇裡的故事?”
“不不不,看來你不清楚,省廳的這項計劃叫……”大兵微笑著,告訴塗漢國道:“毒丸。”
塗漢國愣了下,沒明白,政委明白了,笑著道:“不是美劇,是商戰故事看多了,你咋不叫熔斷呢?”
“王峰政委吧,你的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