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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卻想不通了,看來兩頭幾乎是同時進行的,一路去醫院毀滅證據,一路去藏匿地做同樣的事,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鄧燕給大兵的手機發了個資訊,感覺怪怪的,現在倒成同事了,她旁邊坐著範承和問著道:“鄧燕,張官營是個什麼地方?怎麼都選這兒?”

“就快到了,你拉開車窗感覺一下。”鄧燕道,範承和一拉頭頂上的小窗,然後湧進來一股幾欲作嘔的味道,一下子憋得範承和這口氣都喘不上來了。

“就開著吧,得習慣一下,否則比高原反應還厲害。”鄧燕道,解釋著這個奇怪的地方:“這兒有一個汽車墳場,後來有個輪胎加工廠吸引各地收破爛送舊輪胎,加工塑膠顆粒,演變多年後,就成了一個連鎖產業,莊稼荒了,掙著錢的進城了,汙染的地方沒法住了,務農的也進城了,就只剩下搞加工的人了……也沒人管,周邊化工處理的圖省事,廢水廢料甚至國外的洋垃圾運進來都往這一帶倒……而且,這也成了他們獲利的一個途徑。”

鄧燕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有點痛心,卻無能為力。

“天然的藏汙納垢之地啊,都不需要偽裝,扔這兒就是秘密,誰會來找?社會問題和犯罪問題是一對孿生兄弟啊,我們盡好自己的本職吧。”尹白鴿道。

此言之後,再無話音,因為導航顯示,已經接近目標地。

接到通知的大兵問著那位舉報人,讓他看地方,那傢伙搖頭道著:“不到不到涅,他不是一個味。”

“你都不看,聞聞就知道?”大兵愕了。

“這片是酸臭味,再往下走走,帶著塑膠的惡臭味出來,基本就到啦。”舉報人道,是位衣衫襤縷,連打零工也只能揀水泥袋那種人,原因是肺塵病了,走路呼吸像拉風箱,根本幹不了重活。

“盧哥,再給他點錢。”大兵輕聲道,盧剛應了聲,又摸了兩張塞給他,那人緊張了,不好意思地道:“呀呀,太多了……”

“拿著吧,我們也幫不了你多少……對了,這黑天半夜,你能認準地方吧?”大兵輕聲問。

“能,就在路不遠……就你手機上那號大車,我記不清車號,就是那種車,那個坑都挖好了,車上站人往下扔就得了……和我們乾的不一樣,倒那些東西啊,都得戴個防毒面罩,那天我看了,沒啥,都是紙……”舉報人納悶道,這個好奇,牽出來了幕後的唯一的疏漏,估計他們無從想到,能用這種方式,找到這一位被忽略的人。

沉默了片刻,那人深呼吸道著:“快到了……”

話音落完不久,果真有刺鼻的惡臭味道傳來,前車已停,前後兩車蹬蹬一下車,被大兵接下車的人愣住了,根本不用找,他指著一處隆隆作響的地方道著:“啊?怎麼那兒還在挖……就,就那兒。”

離車停方向路外,不到兩公里的廢棄地,一輛小型挖掘機正在作業,旁邊泊了一輛卡車,幾乎都是下意識地,大兵奔著,高銘和範承和隨後撒腿就跑,緊張了,這是要銷燬還是帶走?尹白鴿急急指著一位同來的特警道著:“你,保護他們……你,跟我走……武器給我,別讓他們靠近現場,可能有危險。”

留下的一位特警和鄧燕迅速把三位帶路的領到車上,從車側面看,五個人影前後一線已經奔向現場,巨大的緊張、刺激襲來,鄧燕有點興奮,有點羨慕地看著尹白鴿的身影,甚至有點莫名地嫉妒。

砰……槍響了,是現場人開的槍。

遠遠地,尹白鴿看到大兵應聲而倒,驚得心一抽,腿下速度越快了,幾步之後,他看到了大兵像只狸貓一樣,爬著走,速度飛快,走得還是之字形,繞著靠近,找一處凹處做掩護,反觀高銘和範承和後上的就差了點,蒙著頭往前衝,鳴槍示警,大喊著警察不許動,卻不料招致更烈的開火,那位開槍的倚著挖掘機一個多高的大車輪掩護,砰砰砰一陣亂射,壓制著高銘和範承和。

不對……有人奔向貨車,急急地拉開車門上車了,一看到貨車上的罐身,尹白鴿咬牙切齒髮狂似的吼道:“快,打掉那輛車,他們準備銷燬東西。分開走,我壓制火力。”

這位訓練有素的特警,拔腿開跑,迂迴奔向緩緩啟動的車輛,拼命地拉近開槍距離。尹白鴿支著微衝,噠噠噠幾個點射,壓得開槍的那位伸不出腦袋來,趁著這個空檔,高銘和範承和飛快地奔上前和大兵匯合,一臥倒高銘摁著大兵道著:“退後,你他媽就褲襠裡一杆槍,這場上管用啊?跑得倒快。”

“十五米外,手槍就沒有什麼準頭了,他們四個人,車上兩個,挖機後一個,坑裡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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