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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這個,張如鵬鄙夷地搖搖頭道:“不可能交待,一言不發,看得緊,要看不緊,得特麼自殺去,哎……你說這叫什麼事?很多案子查到最後,都和咱們自己人有關係,二十多年的老同志了……哎,誰不痛心啊?就撈點錢都沒機會花,圖什麼啊?”
“喂喂……別討論這個。”高銘制止了這位直腸子的牢騷,問著大兵,張如鵬揮手帶著他,這牢騷更甚,直道著:“……還有這個貨,有錢了,有女人了,就把組織和同事給忘得一乾二淨,這叫什麼事嘛,飲水還思源呢,他就不想想自己這身本事哪兒來的?哦不對,他特麼失憶了,你們講什麼心理因素我不贊同啊,我覺得之所以選擇忘記,那還是他把女人,把錢,把享受放在第一位,您說是不是?”
“對,所以他能當了特勤,而您當不了。您視金錢為糞土,視美女如猛獸,和人家壞人成不了群啊。”高銘安慰道。
張如鵬愣了下,然後聲音低了,小聲道著:“也不全是這樣,咱本身質量不行啊,就我這樣,別說美女,就醜女,甚至是個女的都得被嚇跑,我尋思著,我要長成大兵這俊模樣,沒準我也得……抵擋不住誘惑?”
高銘眼睛瞟瞟,這位教官不但虎背熊腰,就臉蛋比狗熊也俊不了多少,此時徵詢高銘,彷彿是測試一下自己水平究竟如何一樣,高銘嚴肅告訴他:“別聽他們胡說,您這樣徹頭徹尾的無產階級戰士,別說女的,就男的也不敢來拿什麼來誘惑您吶。”
他抬步走了,好一會兒張如鵬才嘖吧著這話味道不對,指著高銘斥著:“嗨,你小子是話裡帶刺啊,什麼無產階級戰士,是不是罵我窮逼呢?”
“何止窮逼啊,簡直是窮逼裡的VIP。”
一句冷冷的腔調,給張如鵬蓋棺定論了,這個人說話像有魔力一樣,愣是把張如鵬噎住了。
是大兵,正躺在一張小床上,走廊盡頭的房間裡,門開著,高銘笑著進來了,裝著看窗戶外頭,不敢看張如鵬尷尬的樣子,其實張教官這人挺不錯的,就是梗直了點,或許以前對大兵要求太嚴了,於是成了大兵揮之不去的噩夢。
一進門,張如鵬瞅上瞅下,像在瞅個合適地方給大兵來一傢伙,大兵卻是不屑了,懶洋洋地道著:“教官,你得謝謝我啊,要不是我,你窩在隊裡就知道衝沙袋出氣,能有什麼出息啊。”
這事彷彿張如鵬捱了一頓揍,還欠下人情了一樣,他有點不領情地道著:“頂多……扯平了。”
“成,我吃點虧,不跟你計較了。”大兵道。
“啊?你差點把我撞成腦震盪,怎麼是你吃虧了?”張如鵬氣著了,大兵無奈道著:“不是我非要撞你,我又打不過你,上級命令你這麼幹的是不是?你不服氣,找孫副廳理論去?不能沒本事衝我撒氣是不是?”
“我艹。”張如鵬雖然話癆,可卻顯得嘴拙了,他一揮手道:“好好,扯平,扯平,反正當隊員時沒少虐你,就當還回去了。”
“哎,這大人大量的,要不這樣教官,你再讓我揍一頓,我再給你介紹個好活。”大兵笑著問。
張如鵬一摸腦袋,瞪著眼道:“滾!”
兩人三句不合,尿不到一壺裡了,高銘忍著笑,把張教官攬了出來,耳語幾句,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老張自己個離開了,高銘回身輕輕地掩上了門。
床上的大兵卻是幽幽地道著:“你想找我談話?”
“對。”高銘道。
“上官的事?你免開尊口。”大兵道。
一句就把路堵上了,正準備開口的高銘倒愣了:“咦,我剛下車,你怎麼知道找你談?”
“尹白鴿和孫組長都找我談過了,心理攻勢,還得來幾拔,你一下車不去彙報就來我這兒,除了這事還能有什麼?”大兵道。
準備談話的,倒無言以對了,高銘拉了張椅子坐著,瞅著床上躺著,表情有點頹廢的大兵,那懶洋洋的樣子,實在不像昨夜開槍擊斃歹徒的人,這不是一般的人,肯定不可能被一般的談話勸服,或者,這位可能比嫌疑人還頑固。
他尋思片刻道著:“九點鐘將要在津門召開新聞釋出會,此案要有一個定論了,之前我們被群眾質疑、被媒體指責、被輿論綁架的窩囊日子,一去不復返了……這將是一個讓我同行矚目的經典案例……”
“而現在,這個案子,還差一個小小和暇眥,就完美了……”大兵接著道,像已經知道了下文一樣替高銘說著:“上官嫣紅畢竟是在逃嫌疑人,而你,畢竟是人民警察,冰炭不能同爐,警匪豈能一家?你要認清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