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著……
……
……
高銘和範承和可能和大兵一樣驚訝,原來這傢伙說的不是夢話,所謂進過監獄,敢情是封隊;原來被人虐待,敢情是這裡的體能訓練。可難道這個地方也能模擬出國外的場景來,就能模擬出來,也得像啊。
那位陌生的人看了高銘和範承和一眼,似乎有點忌諱,孫啟同說話了,他道著:“兩位老刑警了,知道輕重,大兵的案子由他們倆往下辦,兇手還沒有找到,可能和集資案,是攪在一塊的……高銘、承和,特訓處的石景春,直屬省廳指揮。”
兩人敬禮,對方還禮時才看清,是位年屆四旬的同行,這種地方規矩嚴,不像刑警天天便裝,那人的額頭已經被警帽勒下一圈壓痕了,看得出從警足夠久了。
高銘總還是沒有壓抑得住好奇,出聲問著:“這個人我們一直跟著,當民工,當老總,當嫌疑人,都像。就沒看出他是自己人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石景春頓了頓,看著畫面上迷茫的大兵道著:“我想你們可能知道點特勤是怎麼培養的,隔絕環境,在短時間裡要適應一個新的身份,破綻越小,成功的可能性越大,隨便說一句話,那怕是假的離譜,也能騙過測謊儀;他們的訓練要細化到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甚至連晚上睡覺都會被錄影,有說夢話習慣的都不合格。”
“啊?這樣啊。”範承和油然而生一種祟敬,敢於接受這個訓練的人,本身就值得尊敬。
可又不對了,總不能訓練得,連老本都忘了吧?
石景春接著道著:“鑫眾案件他做得相當完美,已經潛伏到了非法集資的高層,我現在都說不清是那兒出了漏子,他被襲擊……腦傷,加上心因因素,形成了現在的人格分裂,可惜啊,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都記得,忘了的,是他的職責和信仰。”
噝,高銘地吸氣,嘴成O型,他插了一句道著:“也許有救,在洛寧,他火拼了四個收債的,還有一個是在逃嫌疑人。”
“那是本性,而不是他的身份,紀律隊伍出來的,怎麼會那麼魯莽。”石景春道,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大兵,惋惜地嘆道:“他現在有多麼可惡,曾經就有多麼可敬。在這個志願加入的計劃裡,能堅持下來的不到五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