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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直接安排人帶走的,處理這事的叫郭金榮,明面上是蔡中興的保鏢,據她交待,最後一次的儲存地,就在機場倉庫……她複製的電子賬目可以反映出,回購的原始股的幾家,鑫榮投資、大光私驀、青江地產等幾家,都在名單上。”
尹白鴿駐足驚訝道:“啊?報案的也有這幾家。”
“可不,要沒這幾家大戶的推波助瀾,鑫眾一家怎麼翻雲覆雨。前段時間傳說鑫眾要被收購上市,估計也是他們鼓搗的,要不是蔡中興溜了,這次原始股發行,總額撐到十幾個億沒問題。”馬文平道。
“那應該是草根出身的蔡中興不滿意老是當出頭鳥,乾脆把這夥也騙了一道吧。”尹白鴿道,奸商之間的你來我往,想搞清楚其中的關係,實在是太挑戰你的智商了。
這就是當前的金融行業裡的現狀了,前一刻一塊賺錢眉來眼去,後一刻生意崩盤反目成仇,蔡中興是用原始股這個餌,釣了一群聞著腥味來的大魚。孫啟同臉色陰沉地道了句:“準備好接受批評吧,蔡中興畢竟是在我們手裡溜走的,要債的找不到債主,抓人的找不到嫌疑人,這彙報可怎麼辦啊。”
“最起碼原始股銷售的回款,賬戶還被凍結著。”馬文平道,那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老馬啊,你這眼光太淺了,蔡中興這一步肯定算計到了,這錢他沒準備動,而我們恐怕控制不住,現在的證據根本不足以把這些資金劃定為非法資金,而討債來的債主,對這個錢肯定個個都虎視眈眈,恐怕關係通天了……不信你看著,今天議題,在這些資金,而不在外逃的主要嫌疑人身上。”孫啟同憤然道著。
很多事都是崩盤後才看得更清,這是一個預謀很巧,很深的設計,龐大的涉案人群體、受害人群體,還有無法界定的部分資金,足以把為數不多的警力拖住,你就再大的精力也會被耗盡在這些爛事上。
話音剛落就應證了,一位省廳的同行在門廳處攔著孫啟同要問什麼,孫啟同說了句開會,撂下人就走。沒多遠又有政府裡數位認識的官員,打著哈哈上前寒喧,孫啟同一行停都未停,一句開會全擋回去了,那些準備握手的官員,好不尷尬地縮回了手。
說情、打探,都到省廳大院了,這個會恐怕是難開了,進了電梯好容易耳根清靜了片刻,孫啟同莫名其妙問了一句:“得多長時間?”
“應該在天黑之前有訊息,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話。”尹白鴿也在莫名其妙地回答。
“我一直從事經偵工作,沒有那麼深的陰暗思維,你說可能嗎?”孫啟同又在莫名其妙問。
“我一直在機關大院裡,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書本和案卷,即便我以最陰暗的思維判斷,也覺得不可能。”尹白鴿莫名其妙地思忖道著,話鋒一轉又變了:“但是我覺得,當所有可能都證明有偏差的時候,那最不可能的事,就是真相了。”
孫啟同似乎被說服了,無語,馬文平好奇問著:“孫組長,到底是什麼事啊?”
“告訴你,我怕你消化不了。”孫啟同道。
“不會吧,到現在還有我消化不了的事?”馬文平不信了,都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能吃驚到的。
“那站直嘍,我告訴你,省廳連立案也暫緩了……我們現在可能連給投資人一個像樣的交待也做不出。”孫啟同沉聲道著。
果真消化不了了,馬文平聽得眼凸嘴張,直到電梯門開都沒反應過來,遲了兩步才反應過來,匆匆追著孫啟同的步伐問著:“這……這……真的假的?”
“省廳同意立案正是因為我們掌握了大量核心資料,但僅限於資料,離證據鏈可差遠了,沒人主要嫌疑人、沒有非法資金,只能是這個結果,蔡中興跑得真及時啊,全部在他這兒斷了。”尹白鴿淡淡地道了句。
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將來,恐怕連被告席上一個像樣的被告都沒有了。
馬文平知趣的閉嘴了,來到省廳多功能會議室,整個領導班子已經在座了,旁聽的還有數位政府、銀行來人,個個像非法集資的受害人一樣,拉著臉,瞪著眼,瞅著專案組幾位,像討債。
彙報效果差得出奇,撇嘴的,咬牙切齒的,氣不自勝的,孫啟同如坐針氈了。
“我來說兩句啊。”正府來人,痛心疾首地以拍桌為節奏,輔之以甩手手指,憤然道著:“……無法想像,這種事居然出現在我們津門市,這對於正府公信以及整個金融行業是一場災難,案發到現在第三天,咱們政府大院門被堵了超過五十個小時,區、市、省三級政府,幾乎沒法正常辦公啊……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