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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貧辦主任的家屬在推,傳出去又是醜聞,而且蔡中興又是長年搞這種半黑半白生意的,身邊不可能沒有這種人……對了,郭金榮為首的四個保鏢沒有跟來,這幾個最可疑。”範承和道。
“查了嗎?”孫啟同問。
“消失了,一時半會不好找,肯定躲在暗處。”高銘道。
一個“逃跑”,換了一件兇殺案,尹白鴿把手機裡照片整理遞給孫啟同,孫啟同一面盯著地圖,一面看著手機,尹白鴿彙報著:“死者王傳兵,大貨司機,有過兩次的打駕鬥毆的案底,不過是幾年前了,他是個搞運輸承包的,此前除了接鑫眾的單子,還替數家物流配貨……他的社會關係正在查。”
“四月十四日,他在哪兒?”孫啟同問。
“自彭州起運,裝貨時間比咱們行動早四個小時,倉庫的監控被毀,不過交通監控有記錄,他在距彭州十一公里的服務區停留了幾個小時,和顧從軍離開的時間幾乎等同,兩車在行駛間……距離不超過五公里。”尹白鴿道。
這個明瞭了,是押車,是直接運送憑證的人。
“看來這就是他的死因了,有人擔心顧從軍回來找他啊……噝,厲害啊,居然能把顧從軍的指紋給留在案發現場……厲害,可能這個暗處的對手,要比蔡中興難纏十倍啊。”孫啟同若有所思道,追問著:“監控能找車輛的去向嗎?”
“正在找,有準確目標,速度就快了,我們之前一直追的是顧從軍的車,那輛車繞過好幾次路,而且荷澤之後就不是顧從軍在開車,方向偏了,到現在沒有找到車。”尹白鴿道。
“警務不是萬能的……總有漏網之魚啊。”孫啟同嘆道,他看了高銘、範承和一眼,拍拍肩膀道著:“小夥子啊,你們這是玩火啊,思想稍不穩定的同志,都不能讓他上任務,這個傢伙,人格都不穩定,我真怕是放虎歸山啊,他要和這些人沆瀣一氣,我們再抓到可就難了。”
“不會的。”高銘道。
“你這麼確定?理由呢?”尹白鴿不通道。
“當然有。”高銘正色道。
“是什麼?別給我講信仰和職責,那玩意明顯信不過。”孫啟同不客氣地道。
“當然不是什麼信仰,是……博弈,從接這個任務我們就一直倒黴,我就不信,能一直倒黴下去。其實您想過沒有,他現在是一把更鋒利的兇器,那些藏在暗處的人,可能不擔心警察,但絕對會忌憚他。”高銘道。
“可基地那場戲有點假啊,瞞不過內部人,都知道那地方是幹什麼的。很可能能判斷到,是我們故意的。也有可能判斷出,他身份還有一重……”孫啟同道。
尹白鴿慢慢笑了,她和高銘相視笑道:“好像這樣的話,讓忌憚還要增加幾分。”
一語驚醒夢中人,孫啟同脫口道:“哦,也對……假如這一層身份產生懷疑,那睡不著覺的人,會更多啊,不確定的事才足夠引起恐慌……不,應該是已經嚇倒他們了,否則不會對運輸的司機下手。妙棋……這條線應該能帶我們走到以前沒有發掘的領域。”
“呵呵,還好,我們這兩下捱得值了。”範承和捂捂還未復原的眼睛,如是道。
孫啟同心情慢慢好起來了,他看著整個現場的勘查,尹白鴿卻是好奇問著:“高隊,他怎麼說服張教官的?那戲騙旁人還行,別說大兵一個人,就兩個他一起偷襲都未必能得手。”
“這個……您得去問他,惺惺相惜嘛。”高銘道。
男人間,特別這些極糙的男人那種惺惺相惜,尹白鴿有點惡寒,興趣驟減。
喲,好像很輕鬆啊。四個都像在等什麼,孫啟同看完手機,看完地圖,又坐到了辦公室的位置上,看著案情通報,案情的推進在僵著,作為總經理的蔡中興出逃,而在這個光怪陸離的環境裡,警方目前居然沒有更多的證據來指控他,理論上,現在連非法集資詐騙都構不上……當然,如果他現在現身還錢的話。
於是就又出現了一個怪事,被騙的大戶們現在都盯著鑫眾的資產,以及現在賬上沉澱的資金,按銷售合同這是合法資金,理論上……不歸警察管的,所有在上躥下跳的投資商,都試圖從這裡拿回損失,可經銷和散戶都不答應啊,有的已經到手原始股眼看著成廢紙的,有的是回了款根本沒收到貨,生意從中間給掐斷了,不亂才怪。
於是整個案情的線,又牽回到了大兵的身上,找到證據,可以界定這些非法資金和違法的證據,那一切就師出有名了,當然,最好的結果是,把那些藏在暗處的人,也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