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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開交,這特麼自己人有什麼說不開的,他悔中心頭起,氣得在自己臉上啪聲,狠狠扇了一耳光,大兵卻是理也不理,揚長而去,宗緒飛追著問著:“兄弟,兄弟,你等等,不說小魁沒事嘛,就擾亂治安關幾天就放?怎麼是……”
“慄勇軍四處告狀想翻案,高宏兵的事,可能屁股沒擦乾淨,還有那個女的……哎。”大兵幽幽一聲長嘆,貌似無語。
“那女的和小魁有啥關係?老特把人弄走了。”宗緒飛被冤枉了,替外甥解釋著。
這一句,聽得大兵差點從弦板上掉海里,幸虧神經大條抗得住,接著話頭說著:“我說的是和慄勇軍一起那女的,那個女記者。”
“是啊,我知道啊,確實和小魁沒關係。”宗緒飛道,泛起了一點疑慮,這個事似乎真和董魁強沒關係,而且可能牽扯很大,下面的他下意識閉嘴了。
從甲板到岸上,不知不覺著已經換位了,每一個心態的轉換節點,大兵連蒙帶詐,把這個老傢伙忽悠暈了,這不,剛上岸,老頭掏著自己車鑰匙要送大兵,大兵嚴詞拒絕了:“算了,我自己走……你這種人,我不想多來往。”
話不在多,奏效就行,大兵抹著臉上的血,像心氣難平一樣,拂袖而去。
“哎,小兄弟,我咋找你啊。”宗緒飛嚷了句,心被勾得忽漾忽漾的。
“找我幹什麼,別給我找麻煩就行。”走出很遠的大兵,撂了這麼一句。
站了良久,直到那幾位漁民船工從海里游上來,重新聚到了宗緒飛的身邊,宗緒飛回過神來,這才覺得渾身疼痛,氣就全撒出來了,揪門其中一個領子,大耳光吧唧吧唧扇著罵著,你娘個X的,老子出錢請你,你打我?
左右開弓扇了一通出氣,看人傻站著,老宗又吼著:快去看守所瞧瞧小魁還在不在,要粗大事啦。
餘眾不知何事,不過看樣子是兄弟情深,四散著去開車,把老爺子扶到車上,顧不上去醫院,先去看守所了,一到看守所傻眼了,冷冰冰的一句回覆:
嫌疑人因為牽涉其他案情,已被異地羈押。
人不在這兒了,老宗嚇得來回拔電話,卻不是不接,就是關機,想到大外甥孤苦伶仃不知道關哪兒了,想到這時候連個幫襯的都沒有,老宗悲中從來,一口老血上湧,急火攻的,直接昏倒在看守所門口了。
眾漁民把老宗捐攙著上車,這回,真該去醫院了……
第089章亂中靜觀
或許是海濱的緣故,津門市的冬天缺了點凜冽,卻多了幾分嫵媚,油油的冬青和常綠的喬木,往往讓置身於此的人忘了季節。
孟子寒匆匆從局裡出來,解開了顆脖子上的扣子,這個暖冬連保暖衣都穿不住,厚厚的制式冬裝足夠了,他的眼睛下意識地瞄過肩上的警徽,剛剛授銜評級,因為原始股詐騙大案的緣故,他已經站到了足夠讓很多同行羨慕的位置。
很懷念啊,那種焦慮,那種千頭萬緒的糾結,那種日以繼夜的煎熬,你恨不得都扔下好好睡一覺,可現在一切塵埃已經落定的時候,卻又懷念那些緊張刺激的日子……是真懷念啊,一名警員可以畢其一生,都很難遇這種參案的機會。
他看看錶,等的人還沒有來,拿出手機拔號時,一輛警車朝著他的方向開來了,他看到駕駛的位置坐著尹白鴿,招招手,車停人上,上車即走,孟子寒納悶地提醒著:“嗨,白鴿,還不到下班時間呢?”
“坐到辦公室裡和警花聊天還沒煩啊?”尹白鴿笑諷了一句。
孟子寒臉色羞羞道著:“我現在已經單另辦公室了,實話實說,我還真想多幾個警花陪我聊呢。”
尹白鴿瞥了眼,這才想起來了,直道著:“恭喜恭喜,再上一級就到警督了。”
“您笑話我啊,這還是拜您和孫副廳所賜,再說句實話,我真懷念我們並肩作戰的日子,現在快閒得發黴了,所有欠債跑路的案子,基本都擱淺了,我們彭州的這一例,要成為教科書級別的了。”孟子寒道,大有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慨。
“那我就不客氣了,知恩圖報啊,託你辦的事呢?”尹白鴿問,這是私事,但不是私人的事。
恰恰這種事讓孟子寒很忌諱,他先問著:“白鴿,到底什麼事你讓我查這幾個人的財產狀況?我呼叫經偵的系統可是違反紀律的。”
“我贊同一切都按規矩來,但有些事,它不按規矩發生啊……別廢話,查到什麼了?”尹白鴿直接問。
“不算很多。”孟子寒掏著手機,在手機拍的照片裡讀著:“董魁強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