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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呢,坑他還不是小菜一碟?再一想明白了,他怒道著:“嗨,不對啊?怎麼是你幫我呢,尼馬是故意拉我入夥來啦?”
嘎唧,車停下了,張如鵬全盤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一個人搞不定,來找幫手來了。
“呵呵,教官,方向盤在你手裡啊,你說了算。有兩個選擇嘛,第一個,招待完朋友正常歸隊,然後每天不疼不癢地出操訓話,不鹹不淡地開會學習,按部就班,服從命令。”大兵欠欠身子道:“第二個,就像我們在彭州一樣,幹一件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難道你不想?”
“你是想讓老子也被攆回基層?”張如鵬心虛地道。
“所以讓你選啊,其實我也根本不想這樣,回到嵐海我很舒服,很愜意,就想著領份工資混吃等死,我在這幾個月相了無數次親,每天準時上下班包括加班,都特麼麻木了,最初看到這個案子苗頭時,我都想躲得遠遠的……可沒有躲開,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我父親生前一直在為這個事奔波,可惜什麼結果也沒有。當我站到他被泥石流沖走的地方時,我明白了,有些事是躲不開的,警察存在的意義就在於,你擋住的是罪惡,守住的是安寧,如果那個位置缺失,那罪禍就會殃及到普通人,越來越多的普通人,可能是你的、我的、他的親人,朋友……到那時候,一切就無可挽回了。就像你剛才看見的。”大兵輕聲道,恢復記憶以後,他才發現,其實失憶是一種幸福,特別是對於經常目睹罪惡的警察這個職業而言。
張如鵬沒有說話,駕著車重新啟動,疾馳而去……
第080章忙中添亂
一部手機,在插著國旗的辦公桌上亮了,嗡嗡地響,倚窗的中年男正站在視窗,附視著大院裡鮮亮的警車,他站立所在是市公安局登頂的位置,這個位置,遠不像外表那麼光鮮。
聽到了手機的聲音,他回身坐到了座位上,拿著手機一瞧,是一個名字:南征,漢族,29歲,不過在名字後有個奇怪的標註,這是戶籍檔案裡的標識。軍民共建時候統一新增的,軍烈、警烈、追認的烈士類才有的標識,這個標識嚇了他一跳,回拔了電話,出聲道著:“我是塗漢國,資料沒問題吧?我怎麼沒聽說過法院有這麼個人?”
“塗局,情況屬實,他父親是南驍勇,人武部幾十年來唯一的一位烈士。”電話裡下屬道。
“啊?”
他慌亂間,直接摁了電話,愣了。
社會上有三種人惹不起,紅二代惹不著、官二代惹不起,而這種烈士二代,是惹不得的,因為他們的上一代已經站到了無可憾動的道德制高點上,任何想針對他們的行為都是站不住腳的。
想了很久,他遲疑地拔了另一部手機,沉吟片刻,在電話裡輕聲問道:“很嚴重嗎?”
“幾個地痞流氓闖進飯店,把省廳一位副廳長扇了幾通耳光,從法律上講也不算嚴重,也就相當於把全省警察的臉給打了。”
塗漢國痛苦地閉上眼睛了,他想想道著:“我剛剛接到一則簡訊,矛頭卻是指向董魁強的,這中間沒有什麼關聯啊,董魁強在嵐海,剛出獄。”
“我說了,有人打警察的臉了,凡有關聯的,都會成為出氣筒。”電話另一頭,笑著告訴他。
“這個舉報人有點莫名其妙啊,既不是辦案的民警,也不是和礦有關的人員,根本就是個行外人啊。怎麼可能和省廳有關係,也不是一個系統啊。”塗漢國納悶地問。司法系統和公安系統嚴格地講,不是一路啊。
“那說明眾怒難犯啊,這個事情積弊已久,遲早要有一場風暴的。”對方道。
“多頭管理,法權不明晰,誰也想摻合一手,能不亂嗎……我該怎麼辦啊?”塗漢國問。
領導的手機就給發了這麼一條連結,沒有明示,而且也不會明示,更而且,下官肯定也不敢去問什麼意思,把塗局長給難住了。
“你們那一行有個規律,給群眾辦案效率不高,給領導辦事效率不低,既然湊一塊了,那說明有線索指向他了,等上面確定,你覺得還輪著你動手嗎?”對方幽幽地道,停了半晌,這頭的塗漢國道著:“謝謝,我明白了。”
電話嘎然中止,塗漢國此事思忖已定,桌上的辦公電話直接拿起來,拔號,一接通,就聽他中氣十足命令著:“二中隊嗎?把董魁強先控制起來……用什麼理由?這種人放他理由還真不好找,抓他還用找嗎?自己想。”
吧唧,電話扣了,塗漢國雙手圈著,思緒紊亂,一會兒是上級、一會兒是隱約還有過印像的南驍勇、一會兒又是那些不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