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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再出什麼任務,那出去有個三長兩短……你覺得那種情況下,會比現在更好?不要那麼多牢騷,特勤的工作性質你們也知道點,有些可能一個任務都做不到就廢了,有些連廢的機會都沒有,要是能有一個迴歸正常生活的機會,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言已至此,唉聲嘆氣間,高銘和範承和預設了。
其實最難說服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當看守所大門開合,當威武的警員,身穿著警服,頭頂著國徽,莊嚴地把嫌疑人解押、移交,那一幕場景莫名地讓尹白鴿有一種錯覺,彷彿其中的一位,是南征,是代號大兵的戰友,是他親自把這位作奸犯科的嫌疑人,押進了他們最終的歸宿。
一樁心願,隨著蔡中興的入獄,終於了了,可是又一樁,卻悄無聲息的發芽了,滋長了,蔓延了,尹白鴿匆匆趕回廳裡,行至途中才猛然想起,今天是週六了,根本不上班,而她所在的政治部,更多時候在別人看來,上班和不上班沒有什麼區別……成天介在文山會海中渡過,時間過得越久,人會越覺得麻木。
他駕著車,漫無目標地走著,不知道是在什麼東西的驅使下,她在手機導航裡輸入了“嵐海市”三個字,看看200公里的距離,做了一個決定:轉向,去嵐海市。
糾結了幾個月,而這個說走就走的決定,只用了一秒鐘……
……
……
“一顆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
“風兒吹,雨兒長,和我一起守邊防。”
鬼哭狼嚎的歌聲傳在樓道里,潘雲璇一聽就牢騷了,這幾個臭小子,把我家當成文娛活動室了,她蹬蹬蹬加快了步子,掏著鑰匙開門,看到了自己家裡,兒子彈著吉他,於磊、馬良臣跟著哼哼,桌上杯盤狼藉,酒瓶子都扔了好幾個了。
“喲,阿姨,您回來了。”於磊興沖沖地起身了。
“咦?媽,你怎麼來了?”大兵驚訝了聲。
潘雲璇發愣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馬良臣道著:“阿姨,我們實在沒事,這不仨戰友湊一塊瞎樂呵樂呵……您吃飯了嗎?要不我給您做去。”
嗯?怎麼了?好像老媽臉色不對,大兵好奇過來,小心翼翼問著:“媽,您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還以為你一個在家,準備給你介紹個……物件呢。”潘雲璇慢慢地笑了,笑裡又有點尷尬,大兵拉臉了。於磊和馬良臣哈哈一笑,於磊道著:“阿姨,誰呀,先讓我們瞧瞧?”
“去去,你什麼眼光。”潘雲璇斥了句。
老馬道著:“阿姨,您那眼光不行,大兵見過世面的,咱們小地方這些姑娘,肯定不入眼了。”
“別胡說啊,什麼小地方不行,哎我說你們……”潘雲璇指著,這肯定要下逐客令了,大兵趕緊攔著道著:“媽,媽,您別,我明天一定去相親,您說跟誰相,我就跟誰相,成不,今天我好容易聚聚,剛喝高興了呢。”
“喝酒重要,還是相親重要?”潘雲璇忿然問。
“相親重要,絕對是相親重要……那我們正喝著呢。”大兵道。
卻不料這個藉口也不行了,老媽一笑道著:“知道就行,我把人都帶來了……佩佩,進來啊。”
呃……大兵一個酒嗝,嚇了一跳。
呃、呃……於磊和馬良臣接連兩個酒嗝,醜態畢露。
只見得門外,千呼萬喚方出來一位,好溫婉的姑娘,長髮如墨、風衣似火、白裡透裡的臉蛋俏生生欲說還羞地站在門口。
大兵驚得直撓脖子,這不那位剽悍姜佩佩麼,怎麼一轉眼變成這樣了?
馬良臣和於磊卻是驚訝於,潘醫生比他兒子還能耐,居然帶回位極品來相親相到家裡了。
“愣著幹什麼?散了散了,下頓就是喜酒了,有你們喝的。”潘雲璇逐客了。
於磊恍然起身,披著衣服道著:“對,對,我喝多了……我先走了啊,大兵。”
“我也是,我喝好了……阿姨,我們走了……”馬良臣笑眯眯地起身,知趣地離開了。
兩人和姜佩佩打了個招呼,有點豔羨地又瞅瞅大兵,給了鼓勵的手勢,這兩個燈泡一走,潘雲璇可是不客氣了,拉著姜佩佩給兒子介紹著:“這是佩佩,媽跟你說啊,這可是你宋叔叔戰友的女兒,還到過國外讀過書,現在在咱們市裡搞廣告策劃……工作肯定比你強多了啊……佩佩,這是我兒子,南征……你們上次不是已經見過了?”
“媽,我們……”大兵指著姜佩佩,要揭底,卻不料姜佩佩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