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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扶貧款就下去了,讓誰推銷點東西,他敢不幹?全公司還就他做的市場大,人家的業務都做到鄉下了,咱們的刺棗酒都成了村委招待的指定用酒了,還別小看咱們這生意,好多鄉長級別的都是咱們的三級四級代理商,掙得不比工資少。
這個秘辛把大兵雷到了,恢復部分記憶以來,看不慣、看不懂、看不明白的事太多,可這種畸形的挑戰你心理承受能力的事,還是層出不窮,關鍵是這種事……可能,或許,他還親身參與過。
“我知道老子為什麼掉洛河裡了,這特麼不是報應,是天譴!”
他心裡如是道著,興奮的小秘書,雀跌的財務妞,一直像打了雞血在忙碌的萬江華,這些光鮮的外景之下,那些齷齪的勾當,可損了多少陰德啊。
不過人還得裝下去,誰也是跟著奈何走的,就像他失憶,無可奈何地留在民工工地一樣,此時深陷其中,已經快沒有自拔的能力了。是啊,就離開這兒又能去哪兒?就不幹這個,又能幹什麼?就反感這些,難道警察還會認為你是清白的?
於是,很多人感覺到,曾經的顧總似乎又回來了,說話不苟言笑,言語不多,大多數時候,像一尊坐神一樣紋絲不動。
抵達淮西已經是晚二十時了,大兵沒想到,這個經銷很年輕,不到三十歲,鋥亮的光頭,正帶著一行人笑吟吟地迎在天府酒店前,下車就先朝他走上了,興奮地握手,那喜出望外的表情,像知交好友一樣道:“軍哥……哎呀,您可把我擔心壞了,怎麼聽說您出事啦……哎呀呀,您怎麼去見義勇為啦?”
“呵呵,換種活法嘛,怎麼,對你很難理解?”大兵笑道。
“親哥哎,您別跟我逗了,就您這能耐,還沒準是把誰收拾了呢……哎,都進來,喲喲,賀老爺子,我爸讓我給您問好呢啊。”這個貨絕對沒有點官家子弟的囂張,相反,客氣得人見人愛,賀星明甚至摸摸這小子的光頭,直說他縱慾過度,給他開兩副中藥補補。王雲龍說了,老爺子您絕對看錯了,我只愛財,好色那是我哥的事。
這親哥長短的,自然是指大兵了,大兵卻是真想不起,和這個貨色有過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