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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支、警證、工作單位,一查二查傻眼了,抓回來的是津門市刑偵九大隊的副大隊和一名偵察員。內網一查,九隊可是重案大隊,系統裡的功勳單位。可功勳隊伍裡出來的人,不能慫成這樣吧,兩人一對落湯雞一樣,羞得在同行面前愣是一直沒抬頭,也不解釋。
不過情況他們知道了,那位大兵,也就是顧總軍,不但把人踹下河了,把車胎紮了,而且回頭就報警說瞅見倆持槍暴徒,地方警力哪敢怠慢,還不是傾巢出去堵人去了。
大水衝了龍王廟,兩人坐著是唉聲嘆氣,出來是垂頭喪氣,那位送兩人的地方警察,好歹說了句暖心話:“兄弟,誰也有栽跟頭的時候,這不丟人。”
丟人倒不在乎,可人丟了,這項任務可就中止了,高銘拱手道著:“謝謝,你們反應挺快。”
“別客氣,我們差點把二位當壞人了。”地方上人道,這個不用解釋,都能理解。
“還好,沒動傢伙。”範承和心有餘悸道,要是現場再亂一點,真要走個火什麼的,那這身官衣得扒嘍。
兩人匆匆告辭,鑽上了一輛吉普越野,車旋即發動,冒著煙駛離了。
駕車的是位女司機,如果大兵在的話,肯定認得出,這是給他諮詢的心理醫生“王耀萱”。此時她卻又是一個樣子,大副的墨鏡,挽著的長髮,潔白長裙已經換成了利落的短衫,像野外行軍的那種既酷又靚的裝束。
“二位,說話啊……被個腦殘扔河裡,又進兄弟單位轉了一遭,多少有點感想吧?”尹白鴿頭也不回地問。
“還真有,我說尹指揮員,這可是您指揮的啊,這叫什麼狗屁任務啊,這號人還用我們保護他安全,擱我這樣的再來幾個,都不是他的對手。”高銘怒道。
一說這個範承和想起來了,他納悶地道著:“對呀,我槍指著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還有,在一品相府小區,我想拉住他,結果被他揍了一頓。我根本沒還手機會。”
“江湖的異人奇士多著呢,就你們那點三腳貓功夫還真上不了檯面……他練過巴西柔術,這還是不清醒了,要腦袋沒出問題更厲害。”尹白鴿道。
“哎尹指揮,您認識他?”高銘問。
“上次犯事見過面,不過他已經想不起我來了……之所以調你們保護,是因為他提供過很有價值的訊息,可惜了,這腦傷的,他把該記的事都忘了。”尹白鴿鬱悶地道。
“臥槽,這個貨居然還是個兩面派?這種人信不得。”範承和道。
尹白鴿回頭瞥了眼,好奇問著:“為什麼?”
“絕對是想禍水東引,置身事外。”範承和道,對於大部分嫌疑人的反水,警察會習慣性地打一個問號。
尹白鴿一笑道著:“是信不得……但他不是終極目標,只是一把……”
思忖了片刻,尹白鴿若有所思地道著:“鑰匙……一把鑰匙。可惜這把鑰匙,現在不攢在我們手裡。”
對於有組織性的犯罪,其中意志不堅定的成員,可以收買,可以攏絡人心,可以威逼利誘,可獨獨現在無計可施了,這個人的腦袋失憶,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恐怕都不會取得預期的效果。
“我明白了,您是想讓他想起以前的事來?”範承和如是道。
“對,其實今天我受的打擊比你們還大,我直接扮他的心理醫生,他都沒認出來,是根本就忘乾淨了,而且,他現在對警察有很強的警惕和敵意……就失憶,也不至於這樣啊,畢竟在洛寧,還是警察把他救回來的。”尹白鴿疑惑地道。
“會不會這樣。本來是腳踩兩隻船,但這回來一失憶,再一看自己乾的事,就死心踏地上賊船了……我看這陣勢,他們犯的不是小事。”高銘道,這麼費盡周折,能暗示出來的東西太多了。
“只能有這種解釋了。”尹白鴿道。
“尹指揮,這是去哪兒?我們車還撂在湖邊呢。”範承和看方向不對,提醒道。
“來了一個專案小組,見見面,你們暴露了,外勤暫時做不了了……對了,鑫眾可能又要有大動作了。”尹白鴿道,隨手掏著手機扔回去。
提醒在截圖相簿了,高銘和範承和湊一塊瞧瞧,卻是電子報紙已經開始報道一個千萬富翁見義勇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自然是兩人印象深刻的大兵同志,那笑吟吟的傻臉,高銘現在都恨不踹上兩腳了。
“這算大動作?”高銘問。
“吹個牛逼吧,民營企業就喜歡這一套。”範承和道。
“你們錯了,警察眼光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