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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示警?”鞏廣順笑著問。
“對啊,咱們內部都保不齊有人通風報信呢,何況銀行?”高銘問,這種秘密行動,自然是保密做得越好,成功的機率就越高。
尹白鴿和孟子寒呵呵笑了,鞏廣順笑著解釋道:“我們長年在銀行標記的示警賬戶,至少有上千個,經濟案件和刑事案件不同,刑事在於找人,而經濟案件,側重於找錢……還有經濟犯罪嫌疑人也和刑事犯有區別,就比如咱們這件案子,你抓不到證據,就即便這些錢放在你面前,你都無計可施。”
“國際上的熱錢都這麼進來的,你明知道是熱錢,但你無法證明他是非法資金,所以只能疑罪從無。那些專業的資金掮客,可比銀行人員的業務水平要高。”尹白鴿發了句牢騷。
“你們在津門,不會沒有聽說過蔡老闆吧?”孟子寒問。
“當然聽說過。”範承和說道,不過俱是道聽途說那些關於富人的傳說,脫不出老婆一群,孩子一堆,金銀無數的俗套,他說了兩句,知趣地閉嘴了,鞏廣順卻接著他的話頭道:“傳說不實啊,就像鄉下人說皇帝頓頓吃肉夾饃一樣,其實真相遠比傳說精彩,這個人不管是拍到紡廠的場地,還是擠走臺商,那一件事都不地道,可那一件事都合法,我沒上班的時候,經偵就對他立案偵查過。”
“一點毛病沒有?”高銘不通道。
“毛病很多,但那一項都不致命,直到後來這個董事長成了他叔蔡青,那個患老年痴呆,他徹底撇清了,我現在有點懷疑啊,就這件案子起底,能不能抓到蔡中興還得兩說。”鞏廣順道。
“那得看起得是否徹底,如果資金都匯聚到鑫眾,如果我們查到大批的原始憑證,那就錯不了,這麼大的資金盤子,津門玩得轉的人,一巴掌都數得過來。”尹白鴿道。
“時間不好把握啊。四月份行動失利,估計他更警惕了,肯定要調整自己的部署。這種明打明的擦邊,不管是我們,還是他,都知道要害在什麼地方。”孟子寒道,要害就是憑證,可恰恰這事對方也相當清楚,以人傳人、一級一級下分的方式,你不知道哪些原始的憑證,會人哪一級,會從誰的手裡消失。
範承和聽不太懂,納悶地道著:“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騙子伎倆,怎麼就有人上當呢?”
“大科學家牛頓,也在最簡單的龐氏騙局上中過招,你想一下,你花一百買了一瓶酒,怎麼也值二三十塊,雖然貴了點,可回頭就有人現金收購你手裡的股票,然後賣了六七十,你什麼心態?”尹白鴿笑著道。
“好像挺划算。”範承和道。
“而且還在漲,下一次再喝一瓶,那賺送的股票,能賣到八十啦。說不定攢上兩年,喝瓶酒吃點酵素什麼的,還能賺好幾百,何樂而不為呢?”尹白鴿笑道。
範承和不說話,以免覺得自己像白痴樣,孟子寒道:“其實很簡單,利用親緣、人脈的渠道把第一批銷出去,回收;接著第二批,只要騙局迴圈起來,就像滾雪球一樣,會越滾越大……這中間的經銷和分銷是關鍵,他們是真正得利者,自然會不遺餘力地推銷……如果上市,或者一直迴圈下去沒什麼問題,怕就怕在,操縱的莊家在適合的時候收割,留下現金流、停止競付,相當於用等額的紙股票,換回來了鈔票啊。”
不管冠之以多麼堂皇的外表,騙子的最終目的,肯定要錢財落自己口袋的。
“如果肯定是騙局,如果肯定是非法,居然滾這麼大,有點不可思異。”高銘喃喃道。
“除了股交所、股市等二級市場,所有一級半市場流通的股票、公司內部股都不受法律保護,違法肯定沒問題,但不是所有違法都能受到應有懲罰……他們選擇二線以下的城市為目的地、有經濟實力的中老年為目標,是個很聰明的選擇,監管鬆懈,法制意識淡薄,再加上他們搞出這麼多公益、消費養老、社會服務等等噱頭,別說你們,我們都覺得難以置信。”鞏廣順道,他整理著各地鑫眾的活動照片,一副牙疼的表情,那些大叔大媽可都是認死理的,誰對他們一點好,他們就說誰好,那怕是騙子。
範承和越聽越怵然,難為地道著:“好像越聽越難了,比我們抓刑事犯罪分子還要難。”
“也有簡單的。”孟子寒回頭道:“那就是等崩盤以後,我們就師出有名了,不過恐怕這爛攤子,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他搬過電腦,正在瀏覽的一頁網頁,《十大金融騙局揭秘》,配圖無一例外,都是舉橫副、拉白條的投資人,一個個如喪考妣,欲哭無淚。
“好吧,我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