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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大兵蹭又給九貴戴了塊,給大丫的腕上套了個粗粗的男式手鍊,笑著對兩人說道:“丫兒,我跟他姐夫說了,非你不娶,還得馬上就娶,回頭他對你不好,告訴我啊,我揍他。”
“嗯……謝謝大兵哥。”大丫樂滋滋地道。
“好,開路……兄弟們好好玩,耍高興了早點回家,哎八喜,你掏啥呢?”大兵瞧著八喜拉包袱,八喜卻是掏著一袋子給回禮了:“花生、豆豆,我給你炒的。”
田曉萍一呲,這一袋二斤花生,換走的可是幾十萬的重禮,可不料大兵高興地提到手裡道著:“那我得省著點吃……秋後去你家昂,你準備好給我吃啥。”
“好吃的多呢,就怕你嘴長得不夠……哎大兵,昨晚上你說那啥,不會有事吧。”八喜順口問了句,九貴嘴長,追問著:“啥事?”
“沒事,他喝多了,非讓我帶他大保健去。”大兵掩飾過了。
然後九貴和大丫吃吃笑,搞得八喜好不尷尬,再說話時,大兵肩膀上一拍,話給咽回去了。
領著下樓,那兩位迎接的引著上車,大兵攬著八喜笑著道著:“快,給來句喜慶點的,今天還沒聽你文化一句,耳朵不舒服。”
“很簡單嘛,西施坐飛機,知道啥意思?”八喜得意地問。
“嗯?”大兵被猝來的歇後考住了。
“笨死你……美上天了,哈哈。”八喜樂了。
“我也會,我也會,糞堆上開花,美死(屎)了。”九貴接腔道,大丫一聽,大手一戳罵著:“你噁心不噁心,剛吃早飯。”
三人嘴不閒著,大兵是開懷笑著,送著上車,那仨依依不捨坐車走了,回頭時,田曉萍還在扶著牆欄笑,笑得花枝亂顫,可能是真無法想像得出,顧總居然還有這種奇葩朋友。
這一拔打發走時間就不早了,上樓匆匆洗了把臉,整裝下樓,大兵看著默默等著田曉萍,心裡又有點隱隱不忍了,失憶後他們唯一找到點印像碎片的就是這位田曉萍,又一次重續舊好之好他發現原因了,這妞予求欲予都溫順如一,是那種讓你爽到死都捨不得下來的型別。
下樓時,心裡想著這些的大兵微微一笑,田曉萍都莫名地臉紅了下,大兵道著:“坐我的車,一起到公司吧。”
“嗯。”田曉萍輕輕應了聲,像新婚的嬌娘,默默地隨在大兵的背後。
上車,坐好,緩緩駛出山莊這段窄路,駛向開闊車交匯處前,大兵的速度放慢了,一夜的思維還有很多節點沒有理順,他換檔的功夫,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摸到了田曉萍的大腿,田曉萍呀咦輕聲,不好意思地把大兵的手推開了。
於是就這樣開始,大兵嗯了聲,故意道著:“哦,對不起……摸錯了,曉萍,其實我一直想問個問題,我們,我們這樣多久了。”
“啊?”田曉江猝不及防聽到這個問題,然後不好意思地道:“怎麼問人家這個問題?”
“實話實說,我其實是想不起咱們是怎麼開始的,只是有點印像。”大兵道。
“還能怎麼開始?你有天說談工作叫我出去應酬個飯局,結果只是陪你吃飯。”田曉萍道,大兵沒聽明白,好奇問著:“然後呢?”
“然後喝得稍多了點,你就帶我去開房了。”田曉萍道,有些忸捏地把玩著他那束粗大的辮子。
估計是顧總經理因利乘便,找了個機會把淫爪伸向公司女下屬,大兵愕然了,不知道下文該如何開口了,他估計這事幹得不止一回。何況在失憶後,又藉機會幹過一回。
男人都是這樣,乾的時候不顧一切;幹完的時候,總是試圖否認一切。
但無法否認的是,寄存在肉體上的精神和心理,總會有對這些荒唐事有那麼點愧意,特別是在你覺得根本無法給予對方什麼的時候。大兵沉默半響,輕聲道:“說對不起你肯定會小看我,所以,我想說的是,我的的確確是有點喜歡你,不管在失憶前,還是失憶後。”
“我……我也挺喜歡的。”田曉萍羞羞道,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不過偷瞥大兵的眼睛裡,鬱著滿滿的偷樂。她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轉移著話題問著:“顧總,你怎麼了?怎麼今天怪怪的。”
“因為,我想和你說幾句心裡話,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大兵道。
“當然。”田曉萍側頭道,眼睛亮了亮。
這姑娘很俏,黑裡透俏,不過大兵估計她領會錯了,又以為是顧總要給她私下許諾什麼,想到此處,大兵深覺得自己有點邪惡,選這麼個心眼沒有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