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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警力都布上來。
“能支援多久?”大兵問。
“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時。”紀震道。
“差不多了,偵破同時推進……既然知道是誰,那對應的防控措施就應該好找了。”大兵道。
“對,據九隊前期排查瞭解,他左眼是顆假眼珠子,這種義眼需要浸在特製的溶液裡,而且要定期複查,否則會影響到面部肌肉和骨骼,據眼科專家介紹,這種傷還需要滴皮質類固醇眼藥水,各隊抽調的刑警和民警,已經順著這條線索咬上去了。”紀震道。
對方同樣有防範,這種不用身份證、不用銀行卡、甚至連手機都不實名的邊緣人,資訊研判對他們是無效的,但疾病不會隱藏,不管他用什麼身份,都得到醫院或者藥房,去找這種藥。
“這就對了,顯出原形,就無所遁形了。”大兵若有所思道,對於電子佈防示意,似乎失去興趣了,就像又走神了。
車疾馳著回返,等了許久都不見枯坐的大兵出聲,紀震問著:“你確定,他會在中州?”
“嘖,總隊長,你都不相信我們,叫我們來幹嘛?”張如鵬嗆了一句,紀震咧嘴,尷尬了,他解釋道著:“不是不相信你們,實在這個判斷太過大膽。”
“和大膽沒有關係,他只能在這兒。”大兵道,他看了眼老張,很平靜地解釋著:“就像你看他,離了兵營恐怕連謀生本事都沒有,如果他生性淡泊隱居山林,那就不會有後來的案子了;如果他驚慌失措,疲於奔命,那就不會拖到現在了,應該早露馬腳了;出身、履歷、傷殘已經把他限制在一個小圈子裡了,而且他的心態,同樣把自己限制在一個小小的圈子……那個圈子叫,市井。”大兵道。
“他的心態,限制自己?”紀震不解道。
“對,您可能把他看做兩個人,第一個是他的真身,一個父母離異、父親又吸毒死亡、早早輟學的、不得不出來打工的底層人,這樣的人會選擇,和能選擇的地方,自然是他最熟悉的地方;第二個人是他的化身,所有的暴戾、憤怒、不滿都在這個人身上,他嗜血、他變態、他要透過一次又一次的作案才能讓自己安靜下來……也才能讓他真身安於現狀,那是一種存在的方式,而化身,是他得到存在感和成就感的方式。”大兵道。
不懂,紀震側頭看看大兵,給弄迷糊了。
“很簡單嘛,人其實都多面性的,比如滿口反腐倡廉的官員,表面是道貌岸然,而背地裡卻幹得攫取錢財男盜女娼的勾當,截然不同的人格,往往會神奇地溶為一體……道貌岸然是他找到存在感和成就感的方式,卑鄙無恥才是他的本性。”大兵道,張如鵬聽得嗤聲笑了,紀總隊長翻著白眼,給噎住了。
“你跑題了,我在問你對他仍然在中州有多大把握?”紀總隊長扭回到原題了。
“百分之一百,我說了,他無處可去,一個沉迷槍械、殺人的人,一個沉迷於這種變態享受的人,其實他們對正常人的生活,等同於白痴,就像我這樣的人,離開熟悉的行業、離開熟悉的事,基本就一無是處了。”大兵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開始坦然接受自己的過去了,不再試圖逃避。
好像很有道理,儘管沒有證據支援,紀震覺得自己被說服了,就在車上,下達了又一條命令:
預備隊,全部拉上去!
……
……
大規模的排查,一般結果都是撒大網、撈小魚。
從凌晨五時開始的巡邏、排查,逮了幾個搶包了、抓了幾個偷電單車的、順便還掃了幾輛黑車,毛賊抓了一群,正主卻連一根毛都沒見,忝列指揮部的九隊人員,快坐不住了,不斷地增加著排查警力,把從醫院到診所,甚至連街邊的小藥店都算進去了,死咬著眼疾這一條線索往外刨。
八時四十分,西城回軍區眼科醫院,珊珊來遲的一位眼科醫生,被數位大漢直接堵到門口了,不容分說,架著就往辦公室奔。
“嗨,嗨,這是咋了?有話好說,有要求就提,你們那床病人家屬?”醫生嚇得額頭見汗了。
“廢什麼話,警察。”煩躁的刑警亮了下證件。
“哦,嚇死我了,我以為是醫鬧……嗨,不對啊,警察找我幹什麼?”醫生生氣道。
醫鬧可怕,警察不可懼,眾警沒有回答,直進了他辦公室,甩著藥名問著:認識不?
“皮質類固醇溶液?這種藥不算處方藥,國產的一瓶八十多,進口的得一千二,怎麼了?”醫生問。
“我們查到您開出去的這種藥,